“一定是那果子酒有问题,是她要害我,是她要害我!”
苏鸣玉突然想起,她命人准备的果子酒的确是不容易醉人,除了给苏锦落备的那一壶后劲儿极重。
就算是她喝了十杯果子酒,也不应该醉才对,可是偏偏她醉了。
这就说明,苏锦落把她们俩的酒壶肯定对调过,但是苏锦落是什么时候换的,她怎么不知道?
“肯定是果子酒有问题,所以我喝了十杯之后才会醉,如果不是我喝醉了,又怎么可能会发生那样的事情!”
如果她没有醉,她是绝对不会让谢东升碰自己的,只要自己还是清醒的,她跟谢东升之间根本就不可能会发生什么事情。
“哼……”
苏锦落对苏鸣玉的话,轻哼了一声。
就连苏老太夫人都十分无奈地说道:
“是你请落丫头去你那儿玩儿,那些果子酒不全是你准备的,难不成,有一壶还是落丫头自己带过去的?”
这个根本就说不通,要是真酒出了问题,那么苏鸣玉就得往自己的身上找原因了。
“而且你们喝过的酒,我已经派人去查过了,并没有什么问题。”
苏老太夫人皱了皱眉毛,这事儿一出,该查的事情,她早就派人去查了。
为此,她是清楚地知道,当天所用的酒水皆没有任何问题,更没有被下药之类的事情发生。
“不、不可能啊!”
苏鸣玉不敢相信地说道,她敢确定,苏锦落一定是把她们俩的酒壶给对调了。
她清楚地记得,她愿意自罚十杯的时候,苏锦落她们俩人身后丫鬟的酒壶都拿了过来。
因为苏锦落的身份,丫鬟根本就不敢拦着不把酒壶给苏锦落。
也是那个时候,她防着苏锦落对调酒壶,更是死死地盯着苏锦落,本以为自己看得算牢了,谁知道还是被苏锦落钻了空子。
为此,她所喝的那壶酒,一定有问题!
看到苏鸣玉满是想不通的样子,苏锦落冷笑了一下,难得苏鸣玉想得如此周道,还知道要毁灭证据。
只不过这个周道用在自己身上的时候,那滋味儿别提有多销魂了。
正如苏锦落所猜的那般,她之所以有恃无恐地把苏鸣玉对自己所有算计通通转嫁到苏鸣玉自己的身上,那是出自于对苏鸣玉的难得信任。
当时,青环亲自把谢东升送到苏鸣玉的房间里,然后大概确认了一下床上的人是苏锦落之后便离开了。
离开的青环除了找苏鸣玉之外,还有其他的事情要做。
本来,一开始没有找到苏鸣玉,青环还挺担心的,但想到今天自己还有事情要做,青环也只能暂时把苏鸣玉这个主子放到一边。
当然,青环的胆子之所以那么大,那是因为今天的事情都她们主仆俩布局的,在自己的地盘上,又是自己动的手。
想当然的,青环怎么可能会担心害怕,甚至是想到,今天这场局其实已经落到苏鸣玉的身上。
为此,青环直接去收拾残局。
青环将当日用过的所有果子酒都倒掉,然后重新统一装上不会醉人的真正的果子酒,没有一壶落下的。
要知道,因为酒壶都长得差不多,那壶有问题的酒是被指定丫鬟拿着的,否则的话,谁都认不出酒壶是怎么一回事情。
苏鸣玉跟青环之所以这么做,当然是为了不引起苏锦落的怀疑。
只不过这么一来,事后就连青环都分不出来,到底是哪一壶酒有问题。
相当然的,事发的时候,哪怕酒壶被苏锦落给对换了,完全看不出来的苏鸣玉也只是觉得苏锦落没有那么快的手脚,是对换的空间,才敢大胆放心地喝苏锦落给自己的酒。
最后,就这么的,能证明苏锦落有一丁点问题的证据,都被青环给收拾干净了。
听到苏老太夫人所说的结果,青环当下就想明白是怎么一回事情,顿感欲哭无泪。
她这是要帮三秀抹去罪证,怎么成了帮二秀收拾残局了?
青环想得到,苏鸣玉再多想一想当然也能想得到,要知道这场局可是她跟青环商量出来的。
“我想起来了,衣服,衣服有问题!”
快要陷入绝望的青环突然想到一件事情。
那就是她把谢东升领进苏鸣玉的房间里的时候,为了确定床上的人的确是苏锦落,曾检查过床上那人的衣服。
明明那个的衣服是苏锦落的,怎么一转眼,床上的人成了苏鸣玉?
“什么衣服有问题?”
苏鸣玉也不知道要怎么说的时候,青环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看得苏鸣玉一阵激动。
“等等,有问题!”
苏鸣玉才问完,苏锦落脸色一变,也发现了有问题。
“祖母,可否容我问青环几个问题?”
苏锦落看了看苏老太夫人,征求苏老太夫人的意见。
“此事与你有极大的关系,你开口寻问,自然也是应该的。”苏老太夫人点点头。
就算是真要判人罪,都得给人审辩的机会,更别提,现在的事情到底是不是苏锦落做的,还不确定呢。
“青环我问你,你与我一道送三妹妹回房之后,你便离开,为了让我跟三妹妹好好休息,你真的没有再进三妹妹的房间?”
苏锦落走到青环的面前,直接问道。
“自然,奴婢没有说谎!”青环连忙点点头,为自己总算是想起一点而高兴。
只要她把那件事情说出来,必然能证明是二秀害的三秀,到时候,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