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的意思是，皇上之所以会封她为灵妃，还跟当初吴栖语的事情有关？”
春言觉得自己的脑子快打结了，这后宫里的娘娘们，果然没一个是省油的灯。
“皇上借着这个‘灵’字提醒灵妃，以后做事多用点脑，别再犯蠢，仅此而已。”
那一日的鞋宴上，因为赵、孙两家合作的关系，孙思渺不得不配合赵玉莹的行动，将苏鸣凤给灌醉了。
可，孙思渺所做的也就仅此而已。
在把苏鸣凤灌醉之后，第二日将要发生的事情，孙思渺根本就不去关心，只是待在自己所住的寝宫，静待消息。
果然如她猜得那般，苏锦落并没有那么好算计。
赵玉莹不但没能如愿以偿地算计到苏锦落，反而是赔了夫人又折兵，不但给赵玉嫣机会接近到皇上，更是将自己的住处给弄脏了。
以孙思渺对赵玉莹的了解，赵玉莹一定会对自己的寝宫有阴影。
听到赵玉莹果然会经常让宫女清理锦华宫的卫生，她就知道自己猜对了。
孙思渺吐了一口浊气，好在她早早就不掺和进去了，便是拎出其中任何一个人，她都未必有办法对付得了，更别提就眼下如此复杂的情况。
现在她只是以旁观者的身份，分析那些人的情况，倒是可以分析得头头是道。
只不过孙思渺清楚自己的秉性，要是让她也参与其中的话，她就未必能就保持这一份清明神智了。
“原来如此。”
春言大惊，一开始的时候，她还以为皇上给喜嫔娘娘升为灵妃，那是因为喜欢灵妃，所以才给了“灵”这个封号。
不成想，如此动听悦耳的一个封号，其中竟然有如此多的花花道道，暗藏那么多的玄机。
本以为，“灵”乃是皇上对灵妃娘娘的赞赏，闹了半天，竟然是警告跟淡淡的轻视，春言表示，这个后宫果然是不好混。
“美人，那以后莹婕妤的事情，我们还管不管了？”
春言为难地看着孙思渺，美人已经跟莹婕妤合作过了，就算美人在这个时候抽身，其他那些娘娘和孝德郡主就未必肯放过美人。
或许在这些人的眼中，美人跟莹婕妤就是一伙儿的。
“管？拿什么来管？”
孙思渺自嘲一笑：
“本宫是对付得了孝德郡主，还是闹得过灵妃，又或者是抢得过玉妃？”
这三个女人，无论是哪一个，她都斗不过，赢不了。
“什么，苏鸣凤竟然差人把萧瑾佩送回到这通州，要把萧瑾佩还给苏惊天？”
待在通州对付苏惊天的万俟三兄弟一听到这个消息，顿时惊讶不已，然后不敢相信的对视了一眼。
“此女本就心狠，心中也无家人，她会这么做，有什么奇怪的。”
倒是万俟天泽很快恢复常态，表示苏鸣凤会做这样的事情，那才是正常的：
“此前，苏鸣凤之所以会把萧瑾佩这个娘接进宫里，不过也是为了利用萧瑾佩罢了，还真以为是当女儿的她想萧瑾佩这个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