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吴栖语的叫骂声,苏鸣凤脸色大变。
自从她入宫了之后,便连比她早一步入宫的赵玉莹跟孙思渺都不怎么敢给她脸色看。
再怎么样,她是娘娘,吴栖语只不过是个郡主罢了:
“栖语郡主,你别忘了,我是娘娘,你是郡主,见到本宫,你不行君臣之礼便也罢了,竟然胆敢在延禧宫如此放肆,你该当何罪!”
“该当何罪?”
听到这四个字,吴栖语冷冷地笑了笑。
吴栖语的双眸环顾了一下四周,然后直接拿起一只价值千两的瓷瓶,猛地往地上砸去,看得苏鸣凤的瞳仁一阵收缩。
“什么君臣之礼,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你不过是我皇兄不要、丢掉的破鞋罢了!”
丢完瓷瓶之后,吴栖语亦如昨天那般,半点都不懂得收敛,说出来的话,更是不堪入耳:
“皇兄只是把你当成一个玩意儿罢了,高兴的时候随便逗逗你,你还真把自己当盘菜了?你当你是什么东西,你在跟皇兄之前,到底是不是干净的,谁知道?”
就苏鸣凤跟向凌寒之间的关系,也有人一直在猜测。
不过慑于苏惊天的地位及皇上的威严,大家不怎么敢讨论。
尤其是在苏鸣凤做了娘娘之后,苏鸣凤的手上都有了生杀大权。
谁要是在这个时候议论苏鸣凤跟和向凌寒的事情,不是找死是什么。
吴栖语一而再地拿别人不敢说、苏鸣凤最不能面对的话题来刺激苏鸣凤。
一下子,苏鸣凤的眼睛比吴栖语的更红。
“来人啊,吴栖语不经宣诏,私自带人善闯延禧宫,将她拿下,大刑伺候!”
苏鸣凤咬着牙说道,吴栖语说她对皇上来说,只是一个玩意儿是吧?
她就要让吴栖语看看,她这个玩意儿手上到底有多大的权力,她到底是不是个玩意儿!
“你以为本郡主会怕你吗?”
听到苏鸣凤的话,吴栖语丝毫不惧怕,而且还冷傲地笑了笑:
“苏鸣凤,本郡主告诉你,如果你不把苏锦落交出来,本郡主便命人直接把你这个延禧宫给砸了,本郡主会让你看清楚,对于皇兄来说,是你这个玩意儿重要,还是我这个皇妹更重要!”
吴栖语在说这句话的时候,可是信心十足。
至于在宫门口时候发生的拦截,吴栖语直接解读成因为昨天的事情,皇上小小生她的气了。
要是她的皇兄当真恼上、恨上她的话,就不该命人只守在宫门口,早该来平康王府抓拿她了。
吴栖语带来的人,已经爽快地砸了一次偏殿,所以再砸延禧殿,当真是轻车熟路,顺手极了。
只听得“乒乒乓乓”的声音,原本还富丽堂皇的延禧宫顿时被砸得一团乱,胆小的宫女更是尖叫了几声。
得了令的侍卫总算是姗姗来迟,不管怎么样,好歹算是出现。
“将他们拿下!”
苏鸣凤很清楚自己的身份,看到吴栖语带来的人砸了自己的延禧宫,她并没有上前,只是冷冷地看着吴栖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