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惊天笑了笑:
“你当真以为,孩儿没有半点准备就敢这么去万俟家,找苏锦落的麻烦?”
说着,苏惊天眸光一亮,眼里的笑意更深了:
“娘你只管放心,无论万俟家的人怎么对苏鸣武用刑,苏鸣武也是不敢说出半个不利于我们苏家的字眼的。”
早在他记起苏鸣武是何许人也,是个怎么样的人之后,他怎么可能不做半点准备,就这么用了苏鸣武,想着冒那么大的险。
其实当年苏鸣武跟苏锦落之间的事情,苏惊天并非是完全不知道的。
那个时候,萧瑾佩从点香那儿听到苏鸣武的事情,便把它微微放在了心上。
当时,正是苏惊天跟萧瑾佩关系最好的时候。
有一次,两人情事过后,苏惊天拥着萧瑾佩之时,萧瑾佩直接把这件事情当成是一个笑话,说给苏惊天听。
如果不是有苏惊天的默许,萧瑾佩当然也不可能大着胆子,如此耍戏苏惊天老苏家的那些亲人。
所以,其实萧瑾佩做的所有事情,不是得到了苏惊天的明示,就是得到了苏惊天的默认跟放纵。
“只要万俟家那三个小子从苏鸣武的嘴里撬不出一个字,就算苏鸣武在他们手上,对于我们来说,也没有区别,我们要做的只是在万俟家那三个小子的心里种下一个疙瘩。. ”
苏惊天很是有自信地说道。
看到儿子这个模样,苏老太夫人眸光一闪,皱皱眉毛。
“娘,以前老苏家的人是怎么欺负我们母子三人的,我都记得,而当是便有苏鸣武一家子干的好事儿。”
苏惊天安慰苏老太夫人:
“娘当年为孩儿受过的苦,孩儿都记得。本不打算再算以前的旧账了,只不过,苏鸣武一定子贪心不足非要自己关上门来,也没有办法。”
说完,苏惊天就冷笑了一下,要是老苏家的人一直不来打扰他的太平生活,他可以让老苏家的人不存在,但是偏偏老苏的人找死,他也没有办法。
“道是如此,既然你心中已经有了全盘的计划,娘便不跟着瞎操心了,不过惊天,烦事,你都得当心一些。”
一听苏惊天这话,苏老太夫人只觉大感安慰,想着,苏惊天这个儿子她总算是没有白养,更没有因为安乐而忘了幼时吃过的苦。
就老苏家的人,苏老太夫人也厌恶得紧。
要不是因为在她看来,苏惊天是要做大事的人,在成大事之前,无须跟老苏家那些人牵扯太深,以免坏了自己的前途。
否则的话,苏老太夫人早就想办法,让苏惊天把老苏家的人给收拾了。
“三弟妹,要把他交到衙门去吗?”
苏惊天跟苏老太夫人离开之后,万俟天奇看着一脸死灰的苏鸣武,问了一句,在他看来,今天的事儿,绝对不算完。
苏鸣武竟然敢与虎谋皮,跟苏惊天一起合谋害三弟妹,光是这一点便是不可饶恕,苏鸣武当然要为他刚才所做过的事情,付出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