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上官吹雪嫁给了耶律宸,不知道你的丈夫如今身在何处?”花凌羽一脸刁难地道,意思说得非常明显,如果你能够让耶律宸出来证明你的身份,那就信了你,否则,你就是个冒牌货。(.)
上官吹雪冷哼一声道:“如果我让我的丈夫出来证明,那你会不会再要求另一个人出面证明我丈夫的身份?我就是我,不需要任何人来证明,再说了,花伯伯都没有意见,你凭什么质疑我?”
“羽儿,这件事情就这么定了,我相信她。”花老爷沉声道。
“义父,你凭什么相信她?万一她要是骗子怎么办?”花凌羽一脸激动地反驳道。
“就凭她脸上的泪水比你多,眼中的悲痛比你深!”花老爷厉声道,“自从绯儿死后,你掉过几滴眼泪?就算她真的是个骗子,我也认了!至少她在绯儿的灵前真心付出过。”
“义父,骗子的眼泪不值钱的,她那是在演戏,根本就没有什么真心。”花凌羽还想要垂死挣扎。
“就算是在演戏,我也已经心满意足了,至少,她还舍得演戏,但是你呢?你演一个给我看看,只要你演得比她好,我便听你的,如何?”花老爷冷冷地嘲讽道。
他还没有老到老眼昏花,什么是真情流露,什么是演戏,他还看得清楚,不需要他来质疑。
“我,我..”花凌羽被堵得无话可说,我了半天再也想不出一句话来反驳了,只能恨恨地望了一眼上官吹雪,咬着牙,一声不吭地退下了。
经此一闹,气氛立马变得诡异起来,就在这个时候,南宫和战誉走了进来。
一见上官吹雪,南宫顿时尴尬万分,俊脸也跟着通红了起来,他轻咳一声,尴尬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街上强吻过的女孩,居然来到了未婚妻的灵堂前,这让他心中很是愧疚,虽然,当时他是看花了眼,错将眼前的女子当做绯儿拥吻了,可是吻了就是吻了,待清醒过来后,他顿时觉得非常对不起绯儿,特别是此时此刻,站在绯儿的灵堂前,那感觉,说不出的别扭。
“姑娘,怎么这么有缘,咱们又见面了。”战誉自认为潇洒地来到上官吹雪的面前,在这种情况下,他居然还不忘搭讪。
“战誉,你认识绯儿的师父?”刚才被花凌羽逼问着索要证据,如今有人跑出来证明了,花老爷自然不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急忙上前问道。
“绯儿的师父?”战誉的大脑有点转不过弯来了。
“你是上官吹雪?”还是南宫首先回过神来,一脸震惊地望着眼前的少女,没想到,绯儿的师父,居然如此年轻,如此绝美。
上官吹雪点点头道:“我是绯儿的师父,绯儿曾经多次跟我提起过你们,所以,对于你们,我并不陌生,你是绯儿的未婚夫南宫吧,绯儿走了,人死不能复生,喝酒是无法令绯儿复活的,如果你真心爱着绯儿,就请你保重,莫要再喝酒了。”
“多谢师父教诲,铭记于心,以后尽量不喝酒。”南宫一脸真诚地点点头道,“喝酒误事,刚才,真是对不起,我喝醉酒,看错了,以后不会再犯这样的错误了。”
面对南宫的真诚道歉,上官吹雪俏脸微红地点了点头,气氛顿时变得暧昧起来。
众人听得一头雾水,面面相觑,但是有一点得到了证实,就是眼前这位惊艳绝色的少女,的确是上官吹雪本人没错,有南宫和战誉作证,假不了,其实,大伙不知道的是,南宫和战誉之所以知道她是上官吹雪,那是因为这里的人告诉他们,她是上官吹雪。
这就是一个先有鸡还是先有蛋的问题,不管先有什么,总之,上官吹雪的身份,已经铁板上钉钉子,千真万确被大伙给确定了下来。
祭拜完毕后,众人一脸心满意足地离开了,能够见到传说中的上官吹雪,这让他们又多了一项谈资,估计要不了多久,整个京城都会知道上官吹雪的到来了,想必求她看病的人应该会络绎不绝吧。
当然,这些都不是重点,她现在的重点是,如何帮花老爷对付花凌羽和贾婉惠,以及,如何让南宫放下花凌绯。
虽然花凌羽万分不情愿,但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他也没有能力驱赶上官吹雪,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上官吹雪住进了花府。
夜已深沉,很多人都陷入了沉睡之中,然而,有两个人,却注定了要失眠了。这两个人不是别人,正是花凌羽和贾婉惠。
“羽哥哥,那上官吹雪是花凌绯的师父,若是发现我们有抢夺家产的心思,会不会对我们不利?”贾婉惠很白痴地问道。
都说一孕傻三年,自从贾婉惠怀孕后,便越来越傻了,原本的精明劲,已经再也找不到了。
花凌羽嫌弃地看了她一眼,这个女人是越来越蠢了,这么明显的问题还需要问吗?那个上官吹雪一看便知道不是什么好东西,必须除之而后快。花凌羽在心中暗自咒骂着上官吹雪,浑然忘记了,在知道她的身份之前,他曾经多么痴迷地盯着人家看,差点没将眼珠子给贴到人家身上去。
“上官吹雪自然是要除去的,但是,她的实力,远在你我之上,没那么容易下手。”花凌羽的眼中闪过一阵厉色,声音更是冷得仿佛严冬的冰雪。
如果不是上官吹雪突然出现,他已经开始着手准备对付那个老头子了,等他灭了花老头之后,眼前的贾婉惠也便失去了利用价值,也是到了该丢弃的时候了,至于她腹中的孩子,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