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匈奴队伍是设计引诱天水县城的守军,好杀个回马枪,然而这一路上也不知道天水县城的守军是什么情况,走走停停,始终与他们保持在一个安全距离内,这让阿基洛也是憋屈的很。
这时突然传来的敌袭彻底打乱了阿基洛的计划,匈奴军队此时正扮演的投降的戏码,如何来迎敌?
只见来者,当先有四五百人身着龙腾国骑兵制服,一个个饱经风尘,脸上那被寒风吹裂的皮肤是那么显眼,身上破烂的衣甲仿佛在诉说这他们这一路的奔波。
“杀!”那队骑兵见到阿基洛的部队,顿时眼中爆发出无尽的战意,特别是这骑兵后面穿着粗布衣服,做奴隶打扮样子的骑士们,似乎跟匈奴军队有仇似得,一个个奋勇当先!
不用任何动员,这一千来骑兵就对上了阿基洛那七百余人。
“儿郎们,杀啊!冲杀出去还有活路,留着就只有等死!”阿基洛也疯狂了,撕掉身上的羊皮袍子,抄起弯刀就冲将上去!
骑兵对决,毫无花哨可言,两队骑兵碰撞在一起,士兵斜举马刀,一时间血肉横飞,残肢断臂随处飘舞。
盏茶时间,两队人马便完成了一次对穿。
龙腾国这边,待马队稍一停整,便转身继续冲将过来,毫无调整时间,完全的以命搏命!
“报仇!报仇!”龙腾国的骑兵们疯狂了,特别是那群被陈平解救出来的奴隶,他们在阿基洛的属地中过着牛马不如的日子,生不能生,死不得死,现在见到仇人,又有利刃在手,如何不去报仇?
“杀!”
“杀!”
“杀!”
又是一个对穿,饶是匈奴人再怎么英勇善战,面对这种亡命之徒时,心中也不禁颤颤,诈降,加上被突击,阿基洛一方的士气已经下降到极点,他此刻心中惶恐不已,因为那群朝他冲杀过来的人当中,有一部分人他认识。
他做梦都想不到,以前他视之如牲口的奴隶们,此刻竟然将弯刀对准了自己,这就说明,他的老巢已经完了!
“休走了阿基洛,弟兄们,随我杀!”为首的正是陈平,他带领手下骑兵再一次冲杀过来,两次冲杀,让他身上沾满了鲜血,犹如一尊杀神。
“魔鬼,他们是魔鬼,逃啊!逃啊!”终于,匈奴人中有人恐惧了,那逃兵不顾一切的扔掉手中的弯刀,拨马便逃。
“嗡!”的一声,阿基洛的收起手上弓箭,大声喊道,“再有动摇军心者,杀无赦!随我冲啊!”
阿基洛不愧是一方勇士,面临绝境还是没有放弃希望,再一次强行整合军队后,来了一次对凿。
连续三次碰撞,阿基洛的这边已经损失了尽四百人,望着身边稀稀拉拉的三百余战士,似乎人人带伤,阿基洛想立马转身就跑。
然而那该死龙腾骑兵似乎毫无畏惧之心,刚一停留便调转马头杀了过来,逃跑已经是不可能的,唯一的可能就是硬拼!
“呼ttt!”阿基洛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儿郎们,我们家园已经被龙腾国的走狗毁了,现在有家不能回z我投奔大汗去!”
那阿基洛也是个狠人,这次冲杀过来后马不停蹄,立马朝前奔去,一次冲击,他身边仅剩下百十来人了。
但是愿望是好的,也是战争的疯狂让他迷失了理智,他们往前奔走了三五里地的时候正好一头扎进了刘经纬的埋伏圈。
“我说阿基洛,还是省点力气吧。”刘经纬嘴巴里叼着一根枯枝,策马来到了阵前。
“你,你就是那天水县城的主将?”那阿基洛见到刘经纬,问道。
刘经纬嗤笑了一声,很不屑的说道,“我都不知道你是怎么当头领的,连天水的虚实都不知道,也敢来围城?你也太自大了吧?不错,本人就是新任天水县令刘经纬,不知首领大人有何指教?”
听完刘经纬阴阳怪气的回答,那阿基洛顿时脸色阴晴不定,随即眼神一转,一抹阴狠划过,“哼,草原上的雄鹰折翼在此,我断无话说,你可敢接受我的挑战?”
在阿基洛看来,这天水县县令谋略不差,但是身子骨却是弱了些,看起来像个书生,倒不像将领,若是挟持了他,定能获得一条生路。
“大人不可,现在他们已是瓮中之鳖,无须犯险!”陈平此时也赶了过来,立马劝道。
刘经纬见陈平过来,眼中一喜,轻轻的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辛苦你了,我的军刀也好久不见血了,就用他阿基洛的头颅,替我的军刀开锋!”
“杀!”
“杀!”
一个是新任天水县令刘经纬,一个是匈奴千人长,部落首领阿基洛,两人两马摆好阵形相对冲了过去。
阿基洛眼中闪烁的兴奋的光芒,似乎这场战斗毫无悬念。
而刘经纬则眼神狠厉,双眼泛红,手中紧握着那尼泊尔军刀朝前冲去。
“宕~!”刺耳的兵刃交锋之声传来,碰撞起一片火星。
阿基洛似乎没感觉到什么力量的冲击,顿时暗自得以,准备伸手将刘经纬掳掠过来,待随即他发现,自己全身力气顿失,突然双眼一黑,“嘭”的一声栽倒在地上。
旁边那写观战的战士,不管是匈奴骑兵还是龙腾国士兵都大大的张开大嘴。
他们知道县令足智多谋,这一整场战斗都在他的把控当中,但是他们的县令如此勇武他们可是第一次看到啊!
那阿基洛可是号称他们部落的第一勇士,我们的县令大人一刀就将他的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