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后,烈火孤身一人,单枪匹马,将曾经的那个势力中的人,一一铲除,那一年,他才十七岁。
也就是从那时候开始,他留在了非洲。
他是一名雇佣军,可同时,也是一个杀手,他之所以留在这个野猪雇佣军,只是,单纯的想要在这里落脚而已。
一个人,想要在纷乱的非洲生存下去,是极不容易的。
此时的他,静静的靠在树边,通过那把缠着麻布的狙击枪中的镜子,冷漠的从刑天雇佣军中冲击的人身上一扫而过,又挨着寻找着那些狙击手潜藏的地点。
“四周都有狙击手,什么时候,这附近來了这么多厉害人物,还是z国人,”
烈火的眉头轻轻一扬,目光深邃,幽冷,平静,今年,他虽然才刚刚二十三岁,可是,却已经在战火纷飞的生死边缘,呆了六七年。
六七年的时间,无数的生死考验,早就将他的神经打磨的无比坚韧。
此时的他,看山去十分的平静,那些个野猪雇佣军的人,就在他不远处被人打爆了脑袋,可他,却连看都不会看一眼。
他为人冷漠,枪法冷厉,出手更是狠辣无情,寻常的时候,往往一天,两天都一言不发,因为他觉得,身为狙击手,最需要的便是耐得住寂寞。
无疑,他在这方面做的很好,甚至,有些出类拔萃。
他此时,正猫在一颗树上,当枪声响起的时候,他第一时间,便是匍匐在地,然后,用蛇行一般的速度,快速的猫在了一棵树上。
然后,上到了一棵大树的上面,将身子藏到了枝叶里面。
此时,他正透过细缝,悄悄的观察着,四周的情况,那幽冷的金属枪管,就像是一条蓄势待发的毒蛇,随时都会从他的手中扑出來。
野猪雇佣军完了。
烈火心中暗自叹息一声,他已经看到,一个个孤狼般的身影,从远处的丛林中不断的迫近,而后,上树,不断的点着野猪雇佣军这边的反抗者的名字。
而被点到的人,基本上都是一个结果,那就是脑袋被打成一堆破烂。
如此多的狙击手,在四周支援,在加上地下的那些已经迫到近前,身手不弱的大队人马,被打了个措手不及的野猪雇佣军,根本就是在被压着打。
五百人的队伍,转眼间被干掉了三百多。
剩下的人,顿时慌了,近战,他们或许还不害怕,可是,面对不知道藏在那里的狙击手,实在是让他们胆战心惊,本來嘛,人家能打到他们,他们却连还手的余地都沒有,那不就是个活靶子吗。
有些人见大势已去,已经开始将身子藏起來,等待着投降,有的人,则开始了悄无声息的后撤,三三两两,互不从属。
这也是雇佣军的一个弱点,他们沒有绝对有效的体制,凭借的是利益和情谊,相互牵绊,偏偏许多雇佣军,又喜欢自由,大家呆在一起,那是为了发财,可不是为了将命搭在这里的。
打的顺风顺水的时候,那自然是勇猛无比,可一旦落入了下风,便很容易出现一哄而散的情况。
烈火的眼中,闪过一抹不屑,他早就已经发现,在沒有动静的另一边,隐藏着浓烈的杀机,也就是说,看似安全的生路,实际上,只是一个陷阱。
不过,他不会提醒这些蠢猪的。
只有这些人都死光了,他才有可能活下去。
烈火小心翼翼的将身子又缩了缩,就像是个变色龙一样,轻轻的靠在了树上,随手,又撒了一种特制的药粉,这种药粉,可保他虫蛇不近,狼犬难察。
战斗,很快便结束了。
野猪雇佣军,被干掉了一百多人,其中,有一半是被狙击手所狙杀,一百多人受伤,剩下的人,则都做了俘虏。
五百个人,四周还都是丛林,竟然一个都沒能跑出去。
陆辉在石敢当等人的陪同下,缓缓的走了过來,村中,正有人在打扫战场,收缴武器,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血腥味,四处可见红白之物,红的是血,白的是**。
陆辉本來还有些担心聂红铃,见不得这样血腥残忍的场面,可是他打眼偷扫了对方一眼,却见这丫头,正满脸兴趣的站在那里望着。
心中不由得感慨,都说非洲的原始部落,非常落后,有的甚至茹毛饮血,现在看來,也并非一定就是谣传。
石敢当满脸不高兴的神色,本來嘛,他还想着冲锋陷阵一把的,可哪儿里想到,这野猪雇佣军,竟然如此不经打。
“老石,”石敢当的外号是拼命三郎,可这太长了,所以陆辉给简化了一下:“将这些俘虏,抓起來问问,他们跟那个刺虎雇佣军的具体关系,我要知道,刺虎雇佣军的情报,越详细越好,”
“是,”石敢当答应一声,立即招呼了人,去找那些俘虏发泄去了。
袁大头押着一个黑蛋走了过來,这厮看上去又高又壮,一身腱子肉,目光颇为凌厉。
不过,看他肩膀处,似乎中了一弹,鲜血正在不断的向外渗出,可他的脾气倒是挺硬,愣是咬着牙,一声不吭。
“军长,这位,是野猪雇佣军的老大,叫什么无蛋疼……”袁大头的嘴巴咧了咧,來到基地之后,他们不仅在训练战斗技能,连带着一些日常的英语,还有一些简单的土著语,也学了一点。
不过,这些人打仗那是把好手,可让他们学习,实在是有些难为他们了。
便连袁伟强,也学了个似是而非,不过,这倒沒妨碍他听明白对方的名字。
无蛋疼,这回他是的确不用疼了。
袁伟强的目光,不怀好意的落在了对方的两腿之间,老实说,对于这些家伙的那东西,他还是很怀有敌意的,无他,谁让丫们的个头实在是让人有嗲自惭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