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痛,好痛,好痛……”她努嘴瞪着雷斯,向他撒娇,“雷坏,我毁容都是你害的!为什么装死骗我?”
他哪有装死,本来是晕过去了!被她的哭声吵醒了!
“乖,我不骗你了!”雷斯用力拥住她,锦儿皱着眉头,脸紧紧贴在他胸口,听着他有力的心跳。突地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雷斯,我好像怀孕了?”
“……”
“我这个月例事没来。”她掐算着日子。原本恨他灌她苦药,没想真的见效了。
“……”雷斯扶起她的脸,盯着她的小腹,眯起绿眸,不知在想什么。
“舒锦儿!你白痴,什么叫好像!”男人厉吼。
完全忘记了周围的人,更加无视蒋御麒的存在!
某男终于忍无可忍,冰冷的开口,“你们聊够了没有?”
“我又没查过。”锦儿咬唇,早上起来,她只是想了想,猜测而已。这里又没有验孕棒。
她一心想着逃走,所以就没注意自己的身体。
雷斯抱着锦儿,眼眸瞟向蒋御麒,“你不会吝啬到连个医生都请不起吧?”
蒋御麒看着窝在雷斯胸口的锦儿,她大眼瞪着他,双手紧紧抓着雷斯的衣服,很气愤的样子。
“只要你们和我合作。什么条件都可以开。”他要的只是宝藏,其他的……无所谓!
真他妈无所谓!
“放我们走,蒋御麒!”锦儿努嘴瞪着他。
她不叫他蒋大哥了,直呼他的名字!
蒋御麒嘴角动了动,欲开口,锦儿已调转了脸庞,闷闷开口,“坏蛋!”
雷斯睨着眼眸,嘴角还残留着干血渍,刚才吻锦儿的时候,还弄了她一嘴,这妮子也不嫌脏。
“你流血了,痛不痛?”锦儿的手指擦拭着他的唇瓣。
雷斯怔然,这一幕仿若回到了他们初遇的时光……
一层水雾罩在眼前,锦儿揉着眼眸,困乏着睁着眼皮。
“想睡就睡。”雷斯的全身都在痛,但抱着温暖的锦儿,什么痛都值了。
“你不会走对不对?”锦儿抓着他的衣领蹙眉。真的好困啊。
“我会守着你。”
锦儿笑了笑,扭头看着蒋御麒,“你敢碰他,就不再是我的蒋大哥!”
“……”蒋御麒。
这个傻瓜,她以为她一句话就能阻止蒋御麒吗?
雷斯怜惜着锦儿的单纯,越发抱紧怀中的人儿。
不是有一句话:可以听不懂,可以不理解,可以迷路,可以犯蠢,可以脆弱,可以哭泣,但决不允许你不爱我,锦瑟年华,我没有在最美的时光遇见你,却独独占有了你!如果注定要走一段漆黑迷茫的路,我奉陪到底!
锦儿,从遇到你那一刻,我已富甲天下!
……
宙斯西爵在一片白色水晶吊灯下醒来,洁白的鹅毛大床,轻纱飘逸的落地窗帘缓缓随风摆动。
灯光并不刺眼,有些迷幻。空气里有淡淡的茉莉香气,白色干净的房间里折射出一条光芒,男人恍然如梦,以为回到了莫瑟王国的卧室里,在那里,他曾强迫了那个如刺猬的女人……
“爹地,爹地……你醒啦……”一声稚嫩的声音趴在耳边,他木呆的表情盯着眼前的女孩儿。
他睡了多久,他们的女儿居然这么大了!
金发碧眼的女孩儿睁着清澈水眸,努着小嘴,双手托着下巴,长长的眼睫毛眨动如精灵。
“爹地,你肿么了,酒还没醒么?”女孩儿的小手探上他的额头,木然一笑,“冰冰的,爹地,你在装傻呀。”
“……”宙斯西爵直了蓝眸。
“爹地,你怎么不说话,是被我吓到了吗?”女孩儿颤动着睫毛,鼓起包子脸。
宙斯西爵抚着额头,撑起身体,小女孩儿蹦哒到床上,小手托着他背,“爹地,我扶你。”
“……”宙斯西爵彻底懵了,该死!他睡了五年吗?他喝了一瓶酒就错过了五年的时光。
这孩子至少五岁了!
“冷霜凝!”该死的女人!跑哪去了。
“……爹地,你又在喊谁?”女孩儿萌萌的开口,大眼瞪着他,坐在他面前,和他一般的姿势。
“你妈呢?”宙斯西爵瞪着她。
门口轻轻的推门声,女人窈窕的身姿走了进来。
长发随意盘在脑后,身着一袭白色长裙,双手托着一个盘子,黑亮的眸子瞟了一眼床上的男人,“你醒了?有没有不舒服?”
“……”宙斯西爵瞪起蓝眸,仿若见了鬼似的惊愕。
妈的!他在哪!?
“妈咪,爹地一直在打懵。表情好奇怪哩!”女孩儿努嘴。
“伊伊,下来。不准闹腾uncle。”
“明明是爹地,不是uncle……”
“伊伊?”女人瞪起美眸。女孩儿跳下床,机灵的转到一边。
女人盛好一碗稀饭,举在男人茫然的表情面前,笑弯了月牙眉,“宙斯西爵,见到我也不必如此吧?我比鬼还可怕?”
宙斯西爵黯淡了蓝眸,推开女人的手,长腿一迈,下地就走。
双脚一个不稳,脑子顿时充血,向后趔趄了一下。
“小心点。”女人及时扶住他。
“我怎么会在这儿?”他怎么会和洛雅在一起!该死的,他喝醉后,发生了什么,一点都不记得了!
“医生说你脑子里有块芯片,阻塞了你的记忆。所以,你不记得这几天的事,很正常。你醉倒在酒吧,我就把你带回来。”洛雅温婉一笑,叫他坐下。
宙斯西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