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仙柳带着六剑魁一齐出现,瞬间给这一男一女造成了莫大的威压和恐慌,当即那苏秦便要撤去身影逃遁。
却不想被那黑衣女子一把拉扯住,嘴里骂道:“没用的东西!”
苏秦一愣,随即那女子便抽出了随身的短匕,横于林忘之的脖子上,冷声说道:“让开!”
剑仙柳冷笑了一声,眼里有那一丝寒芒闪过,并不后退,反而向前走了一步道:“你以为你能逃得出去?”
“哈哈哈!”
那黑衣女子狂笑不止:“你们人多又怎样?有这么个宝贝在手,我说走便走,让开!不然我割了他的喉管!”
剑仙柳沉声说道:“放开他,不然你二人便是形神俱灭的下场,说!你们是何处派来!”
随着那女子一手扯着苏秦,瞪了他一眼道:“进来!”
便见苏秦化作那一道暗影,重新附在林忘之的身上,那黑衣女子嘿嘿冷笑:“还不让开?”
说罢,将这刀刃反扣在林忘之的脖子上,便和那苏秦架着林忘之的身子向前走了两三步,而剑仙柳却是叹了口气道:“你贸然闯进我荒谷营地,却不知我等的手段,便敢如此闯入么?此等做法定然是东阳那个蠢货才能干出来的事!”
说到东阳道人时,那女子明显一愣,而剑仙柳敏锐的眼光却是察觉到那女子眼中的那一瞬间的凝滞,随即心中明了,摆了摆手道:“莫要让这二人死了,这笔帐迟早是要算的。”
六剑魁齐声领命,剑仙柳瞬间遁空而去,林忘之脖子上被架着刀子,实际上却是让荒谷中人看了笑话。
因为这刀刃根本没有机会割破林忘之的脖子,六剑魁中便有那一手无形剑的剑道大宗师,其手中飞剑细若游丝,肉眼根本就看不见,那人便是松萝剑苏清渺,松萝剑乃是荒谷六把神剑之一,松萝剑的剑主便是苏清渺,然而这松萝剑却只是象征着门派荣耀的神剑,苏清渺并不以剑术见长,而是以操纵见长。
便看这一袭绿衫的苏清渺上前一步轻轻笑道:“既然如此,你们架住了林师弟,那我便操纵你们如何?”
苏清渺的话让这黑衣女子心头一颤,随即便察觉出那一阵阵的不对来。
原来就在先前剑仙柳与他们对话时,这黑衣女子便感到身上有那么两三处发痒,然而在那等情形之下又怎会在意?故而当苏清渺说出这番话来时,这女子也终于感觉到了自己躯干上有那种被揪着皮肉表层的感觉。
当即那女子便颤声说道:“你……你对我们做了什么?”
苏清渺依旧是那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笑意盈盈的对着那女子和苏秦道:“只不过是控制住了你们的手脚而已。”
当即那黑衣女子一咬牙,便要割破这林忘之的脖子,然而直到此刻她才发现,自己的手臂早已经失去了知觉,根本并不能动。
苏清渺拍了拍手,把玩着那手中的一枚菩提子道:“你可尝到这滋味了?我的剑已经进入你的筋脉之中,连成一线,故而你现在是在被我操纵,任凭你再有些气力,也是无济于事。”
而那苏秦修为比这黑衣女子还要弱上三分,更是瞠目结舌,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当即那黑衣女子口中便念动真言,想用那附魂之法附上那苏清渺的身体,将这法儿解了去。
然而苏清渺却是冷笑一声:“看来你还不老实!”
便见苏清渺手指一勾,顷刻之间从这女子的胸膛之中飞出来一道寸芒,霎时间带出了那一片片的血肉,而在这寸芒的尾部,带着那一根若有若无的细线,上面沾染着的正是这女子的鲜血,还有那肉沫。
“啊!”一声哀嚎随之传来,那飞剑穿过五脏的缝隙而过,硬生生的拉扯了血肉,这一种疼痛简直是痛彻心扉,更何况她现在已经如同那提线木偶一般,被苏清渺的这一手给控制住了,除了嘴巴还能动之外,全身便是被控制得死死的。
苏清渺朝着六剑魁中的其他五人一笑道:“看样子这二人真是那问天道的,问天道如此大胆,我们岂能就这么轻易放过,不如现在就打上问天道去,我倒要看看谁能拦我!”
苏清渺虽看起来十分清丽可人,实则她的性子在六剑魁当中最为张狂,而剑仙柳赠松萝剑给她,便是希望这一柄温婉的水剑能够使得她的性子不那么急躁。
便听得清啸剑南宫鹤鸣开口说道:“的确如此,问天道此举无疑是要挑起两门的争斗,若是我荒谷仍旧忍气吞声,岂不是让天下人耻笑?”
又听得那赤苏剑主风烟扬道:“师兄师姐说得对,咱们就去那问天道闹将一番去,好叫那问天道知道我们的厉害!”
风烟扬毕竟是小孩子,心智还不完全成熟,便听得那六剑魁中年岁最大的魏千山道:“不妥,此时正是西山会盟之时,我等将这二人的狗命先留着,待到西山会盟之后,便要上那问天道走上一遭,势必要一个说法。”
而那沧海剑楚望舒却道:“古人云‘礼为天下先’,我等应当先给那问天道修书一封,且看看如何回答。”
楚望舒乃是个文人的性子,故而对古礼很是看重,平日里说话亦是之乎者也,便听得大罗剑南山岳哈哈笑道:“书呆子!若是都由着你这性子,岂不是人家在你头上拉泼屎,你也要修书一封问问为何在你身边拉了泼这么臭的屎?”
“哈哈哈!”风烟扬听得那南山岳如此说,几乎笑得背过气去:“南山哥说得对,这两坨屎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