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随着阿柔这一声清浅的呼唤,云朗便朝着阿柔走去。
只见这阿柔伸手解开了云朗的袍子,将那袍子抖了抖灰,随即折好,便看那一双素手,轻轻的解开了云朗的内衫,这内衫便是天蚕丝所制,穿着极为凉爽,故而在这烈日炎炎的境况下,云朗也不觉得热上半分。
阿柔那一双柔嫩的小手就抵在云朗的胸口上,伴随着她指尖的轻轻滑动,云朗忍不住吭了一声,肌肤一阵颤栗,而下身,也已经有了些反应。
阿柔吃吃的笑着,这便拉着云朗,进了那木桶之中。
这木桶足够大,饶是二人一起进去,尚且有余宽,只见阿柔将那粗布蘸了水,随即带起一阵水花,撩在云朗的身上,这一股热流着实令人舒坦。
云朗紧绷的神经也慢慢的舒展开来,更难得的是这水中也不知加了什么,顿时感到周身通泰,丹田之处的丹门带着一丝丝的灼热,随着阿柔用那粗布擦拭着云朗的身子,云朗更是惬意的说不出话来,甚至有那么半刻,云朗心中想,即使留在这里,又有什么关系?
然而瞬间,云朗一个激灵,只见他周身颤栗了一下,陡然清醒过来,这桶中之水,也说不清是什么,自己岂能如此不警惕?
当云朗睁开眼睛时,阿柔那贴身小衣已经被这水彻底的浸湿,甚至能够看到那胸前的蓓蕾,还有那纤细的腰身,当下云朗一阵气血上涌,阿柔转过身来,背对着云朗,将这周身衣服尽皆脱了去,那光滑的背脊和玲珑的曲线,让云朗有一瞬失神,这身体,着实很美。
然而下一刻,阿柔已经从旁边的篮子里拿了一块皂角,便转过身来,云朗顿时感觉口干舌燥,那高耸的山峰,平滑的小腹,甚至能够看到水下那光滑修长的*,这一切一切的,都让云朗的呼吸陡然急促了起来。
阿柔拿着那皂角,拉起云朗的一只臂膀,轻轻的涂抹着,然而云朗索性闭上了眼睛,过了半晌,阿柔又拉起云朗的另一臂,也是如此。
水渐渐的凉了,云朗闭着眼睛一遍一遍的念着清心咒,当下灵台之中刚刚稳定下来,忽然传来一阵轻微的痒,在此刻也闻到了那淡淡的馨香,这是女子的体香。
云朗一下子睁开眼睛,便看到阿柔整个身子已经伏在他的身上,甚至自己的胸膛能够感受到阿柔的蓓蕾,那一点点的****,带动起来的是周身的颤栗,云朗甚至不知该如何去做,脑中霎时间一片空白。
阿柔在这木桶之中与云朗嬉戏,过了片刻,只听得阿柔“咦”了一声,云朗此刻面色潮红,某处也已经坚硬如铁。
阿柔忽然轻声问道:“云哥儿,这是你的花绣么?好精巧。”
说罢,阿柔的葱葱玉指便点在了云朗胸口的那一处纹样上,只见在云朗的胸口上有着一头如同一般的花绣。
而云朗却没有回答,原因无他!云朗此刻终于找到了自己脱身的法门!
那胸口的花绣,正是先前在蜃兽那一关,打破了蜃兽的肉身,收服的蜃兽之灵!
那蜃兽便化作一道流光,印在了云朗的胸口之处!
云朗这才想起,自己周身真气全无,而这蜃兽,却是此刻云朗唯一的帮手了!
想到这里,云朗淡淡的开口说道:“不过是师傅请了匠人给我绣了这一身花绣,你可喜欢?”
阿柔笑眯眯的看着云朗:“喜欢,怎么不喜欢?云哥儿喜欢,我便喜欢。”
云朗“嗯”了一声,这边不再说话,而阿柔的手伸进水中,碰到了云朗那如同坚铁一般的庞然大物,当下更是羞涩,嘤咛一声,扑倒在云朗的身上。
二人如此,不知过了多久,直到这桶中之水已经完全的凉了,云朗闭目养神,动了动身子。
阿柔亦是从那木桶之中站起身来,踏出了木桶,顺手拿过一块锦子,将身上的水吸干,整个过程赏心悦目,然而云朗却无暇观看,只看他一只手隐藏在水里,脑海之中不知在想些什么,但看面色如常,没有丝毫的反应。
阿柔擦拭完了自己的身子,随手拽过一件贴身小衣,也不系带子,便是这样,蹑手蹑脚的站在云朗的身旁,在他的额头上,“吧唧”一声浅吻。
云朗如梦初醒一般,跟着阿柔跨出了木桶,随即便是直挺挺的站在那里,阿柔取来一块全新的帕子,擦拭着云朗的身子,随即给他披上了一件袍子。
坐在那小案的旁边,梳拢着云朗凌乱的头发,用粗布包裹住头发,沥干了水份,阿柔又取来那一碗清油,伸手捞了一把,抹在云朗的头发上,随着阿柔的手穿插在云朗的头发之中,云朗没来由的渐渐放松,不一会的功夫,竟有了些睡意。
当阿柔做完这一切,云朗睁开眼睛,却不防阿柔取来了一块黑布,蒙上了云朗的眼,轻声说道:“这屋中烛光摇曳,更是刺眼呢。”
云朗点了点头,阿柔便走上前去,将那白玉床上的轻罗纱帐散开,这便铺上了锦被,如同那新婚的女子一般,坐在床尾,静静的等候着自家的夫君。
云朗在这坐了半晌,忽然传来“咔嚓”一声,云朗刚刚站起,那适才坐过的凳子便应声碎裂,阿柔掀开那轻罗纱帐,询问道:“怎么了?”
“无事。”云朗淡淡的说道,这便朝着那白玉床走去,阿柔面色潮红,刚沐浴完,肌肤呈现出粉一般的娇嫩,那贴身小衣半遮半掩,春光无限,风清也无限。
随即,云朗便上了这白玉床,阿柔双臂环住云朗,云朗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