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夏和龚牧两人突然紧紧握住了彼此的手,似乎想通过彼此找回他们失灵的法力,两人对视一眼,同时出掌,他们距离苏沫有五步远的距离,苏沫就像个好奇宝宝一样看着两人惊人的举动,脑子里甚至有了眼前这两个人是疯子的想法。
苏沫警惕的把四周看了看,最终将日月珠藏在腰间,把腿就要跑,被北玄缺抓住了右手,轻轻一带,就落入了北玄缺的怀里。
“放开我!”苏沫喝道:“不然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音止,苏沫向前一踢,被北玄缺抓住了右腿,她试图使用反擒拿手,又被北玄缺钳制住右手。
苏沫愤愤的看向冷月,“你不是保护我的吗?有人欺负我,你为何迟迟不动手?”
北玄缺道:“因为你现在生病了,需要我们的照顾,不能乱跑!”
萧夏走了过来,“日月珠不能放在你这里,给我吧!”
“给你就给你,谁媳这玩意!”苏沫并不知道日月珠是什么东西,有什么功能,就从腰间掏出日月珠,放在萧夏手心里,从说话到拿出日月珠,不过几秒钟的时间,但这几秒钟却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在苏沫掏出日月珠的那一瞬间,一团白光从她的身体抽离,就像是她的魂魄被迫与分体分开一般,萧夏和龚牧见情况有变,不得已之下萧夏迅速把日月珠塞回了苏沫手中。
苏沫手里握着日月珠,白光一点点在她身体里沉寂,而苏沫再次晕了过去。
北玄缺把苏沫抱回了房间,冷月寸步不离的守在床边,萧夏和龚牧在床边犹豫了好一会,最终走了出去。
冷月声音很冷,“今夜你还是要偷袭阕城吗?”
他问的是北玄缺,北玄缺为苏沫盖好被子站了起来,
“你还是北国的冷将军!”
“你想要我为你出战?”
“如果可以的话?”
“绝无可能!”
“难道你不希望她好好的活着?”
“我更不希望她看到我杀人!”
冷月和北玄缺对视,眸如寒冰,两人一个是君临天下的霸主之气,一个是誓死效忠一人的决心,眼神的交战,谁也没有输给谁!
北玄缺问,“倘若歌径还活着,你与她而言,就会可有可无!”
冷月声音也很冷,“听你话里的语气,你对你自己也极其不自信!”
北玄缺拂袖转过身去,“今夜,朕势必要夺取阕城!”
冷月手握成了拳头,不再说话。
北玄缺道:“你不愿意出战,就一定要照顾好她,她若是再发生什么意外,我可会把这笔账都算到你的头上!”
冷月道:“不要忘了,你曾答应过她的话,两国交战,百姓无辜,无论你胜或是败,不要乱杀无辜,放了这些百姓!”
北玄缺身子顿了顿,待冷月说完之后,他什么也没说就离开了房间。
这一夜很漫长,对于冷月来说比被困在雪山里面还要漫长,他时而检查苏沫的心脉,确定苏沫安然无恙才松了口气。
月明星稀,鸟雀乌啼。
晨光咋现之时,北玄缺下令攻城,第一拨是偷袭,并没有弄出很大的动静,北玄缺派出五百名精心挑选出来的死士背着火药潜入了阕城。
但这批人马杳无音信,北玄缺派出以小分队十个人再次潜入打探消息。
一个时辰之后,依旧没有任何消息,而此时天色已亮。
龚牧和萧夏虽然不是北国人,但此时身居北国的要职,多多少少都要为北国服务。
北玄缺问,“天师可知道这些人情况如何?”
龚牧诚恳的说出了真相,“回皇上,微臣和师妹此时都已丧失了能力,只怕短期内再也无法预测。”
北玄缺脸色微变,“何时发生的事情?”
“去千叶岛后。”
北玄缺望了望远处,“为何会这样?”
龚牧道:“微臣也不知道,但会尽快查个明白,虽然我和师妹此时不能预言什么,但皇上派去阕城的人只怕已经遭遇毒手,此刻天色尚明,若要开战事最好时机!”
北玄缺问,“何以见得?”
龚牧侃侃而道:“我军将士昨夜休息充足,又有皇上鼓动士气,所以此刻是体力和毅力最强的时刻,而阕城的人,昨夜却整夜都提心吊胆,担心我军随时可能偷袭,连日连夜,精神疲惫,此时应战,会让他们措手不及!”
北玄缺点点头,“天师所言甚有道理,好,朕决定派你迎战!”
“啊?”龚牧错愕的看着北玄缺,不敢相信北玄缺竟然让他出战,他现在没有了穿越时空的能力,又没有绝世武功,让他出战,不是让他去送死吗?
“怎么?天师不愿意?”
北玄缺眸子一变,龚牧哭笑不得,“当,当然不是,臣只是……”
“不是最好!”北玄缺冷冷打断了龚牧的话,“朕会让你冲头阵,国师第二阵。国师,可又何不妥?”
萧夏本就不希望打仗,尽量不开口,不帮祁国也不帮北国,可她身为北国的国师,北玄缺点名要她出战,她不得不从。
“没有!”萧夏果断回道。
北玄缺胸有成竹的笑了,“那就好!此刻准备出击!”
“是!”萧夏和龚牧同时应道。
北玄缺走到大军中,分配了龚牧两万人马,分配了萧夏三万人马,他虽统领五万兵马,却安排其中一万设下埋伏,做好万全准备,掩护前进亦或是撤退。
“师妹,我若是一去不回,一定要给我建一个好的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