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柔乡,脂粉阵,刘李佤乐不思蜀,即便他已经是身边美女环绕,秦婉儿青春靓丽,流云温柔似水,大小姐一往情深,公主姐姐高贵典雅,小萝莉活泼可爱……
但是,她们能集合在一起,如此热情大方的伺候他吗?所以说,这找女人啊,不用她有多大权势,有多少资产,多有本事,长得多漂亮,男人想要女人就一件事儿——听话!
估计,有为数不少的人逛青楼,不是为了消遣,就是为了体会一下听话女人的感受。
刘李佤就像鱼入大海,玩得不亦乐乎,额头在流汗,姑娘在流……同时刘李佤怀中的银子也在流失,不管前世今生,他都是一个习惯把现金带在身上的人,这更有安全感,不过前世今生,不管青楼还是足疗,花钱都比去银行存款还快。
姑娘们见到了银子,就像蚊子见了鲜血,苍蝇见了臭鸡蛋,更加卖力伺候刘李佤了,搞得身经百战的他险些缴械。
就在他最嗨皮的时候,楼上忽然一间房门打开了,一个身穿黄色长袍的年轻人走了出来,他摸样俊俏,咧着嘴眯着眼,感觉着笑容有点憨憨傻傻的感觉,他也没看到下面啥情况就大喊:“来人,叫姑娘上来,我们继续……”
姑娘们一愣,待看清了这个年轻人,立刻有姑娘欢呼着跳了起来,兴奋的就像看到了金山,直奔楼上而去,却被刘李佤一声虎吼喊住了:“站住,干嘛?都说踢上裤子翻脸无情,好家伙,你们这裤子还没脱呢就不认人了?”
姑娘们立刻尴尬起来,因为她们每个人手中或多说少的都攥着带着刘李佤体温和指纹的银子,收了谁的钱就是谁的人,这是青楼永恒不变的规矩,根据银子多少,提供相应的服务,即便只拿了几钱碎银子,也要陪刘李佤喝酒聊天。
姑娘们急的都要哭了,但青楼有规矩自然不能破坏,可是,眼前一座金山正在闪闪发光等着她们随便取,现在只能看着干着急,郁闷的心情难以言说啊。
“怎么回事?你们都聋了吗?快点上来,跟我玩玩新游戏。爷给你们票子,都给你们!”说着,这位金山咧着嘴,呲着牙,很傻很天真的摸样,从怀中摸出大把银票,宛如天女散花一般洒落,有的飘落在刘李佤眼前,侧目一看,顿时惊出一身冷汗,面额最少的一张也超过了五千年,这一把保守估计也得数十万两,而且银票上面还有户部的大印,也就是说,这些都是官银。
刘李佤向楼上看去,那金山公子正玩着天女散花,一掷千金的游戏,感觉就像在仍废纸,而他脸上那笑容显得更憨更傻了。不过看得出,这位身份不简单,大把的撒官银,那就是肆意挪用挥霍公款,感觉好像公家的就是自家的,这未免太嚣张了吧,到底是哪来的超级二代呢?
姑娘们眼中含着热泪,这些钱足够她们赎身,甚至下半辈子都无忧了,可是,她们手中还攥着刘李佤的银子,此时此刻深刻的理解了什么叫贪小便宜吃大亏。看着那漫天散落如雪花般的银票,姑娘们心如刀绞啊。
“大爷,实在对不住,您看您能不能开开恩,行行好……”姑娘们实在忍不住了,红着脸尴尬的向刘李佤苦求道。
刘李佤就是为了这位金山公子而来,此时总算有点交集,但还没想到如何将他拉走,只能先利用这些姑娘和他搭上话,自然不会轻易算了,他板起脸,道:“我是来消遣作乐的,不是来行善积德,刚才你们收我银子的时候可是兴高采烈的,怎么,现在想反悔?这临榆县,我与曾爷,春哥交好,他们也是常客,用不用我把他们请来评评理,讲讲规矩。”
一听曾爷和春哥的名字,姑娘们有些慌了,这两位大金主财神爷,全县哪家青楼不是当祖宗一样供奉,虽然楼上这位金山公子出手阔绰,但不过是一时的,可曾爷和春哥是固定的,长久顾客。姑娘们可能不在意,但青楼的老板可深刻的明白稳定客源的重要性。这事如果把他们也牵连其中,势必会影响栖凤楼的声音,到时候别说赚不到银子,老板也不会轻饶了她们。
一时间,姑娘们急的真要哭了,最后还是咬咬牙,攥着手中如烫手山芋般的碎银子,悻悻的坐回刘李佤身边,尽管心里痛恨,但起码的职业道德还是有的,最起码没有把情绪带入到工作中,对着刘李佤依然是笑脸相迎,热情如火,不过,抓着神兵的手比刚才有劲了。
见姑娘们不为所动,楼上那位金山公子急了:“怎么回事儿?你们是聋了还是瞎了,不是要银子吗?都给你们了,为何还不上楼来?”
“黄公子,实在抱歉,我们姐妹都收着这位公子的银子,现在要陪他,只能晚一些再陪您,或者,我们这里还有一些姐妹在休息,如果公子着急,可以把她们唤起来。”一个姑娘看着那四散的银票,无比痛心的说。
那黄公子脸色一变,皱起眉头嘟起嘴,就像个生气的孩子,甩着胳膊踢着腿,有点撒泼打滚耍赖的感觉,怒道:“不行,不行,我家小德子说了,就要你们陪,其他那些都是庸脂俗粉,你们快点上来,不然我可要生气了。”
这位黄公子就像个发脾气的孩子,说话甚至还有些大舌头的含糊不清,刘李佤忽然觉得这小子挺可爱,可就在这时,黄公子的冒头突然指向了他:“嘿,那厮,你是何人,竟敢与我家小德子争女人,识趣的快快退下,如若不然就让我姐姐处罚你!”
“去去去,我还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