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李佤带着三个女人回到自己的小屋,虽然在醉心楼的后院,但却已经形成了一方**的世界,闲人免打扰。
一进门,流云忍了许久的泪水终于夺眶而出,从来没见过她如此委屈,大发雷霆的样子,坐在床上直接踢掉了一双绣花鞋,抽泣道:“我怎么就这么倒霉呀,为什么这该死的敬神教总是找上我,一会说我是狐狸精,一会说我亵渎真神,我找谁惹谁了!”
刘李佤猛然一惊,对呀,为什么这个敬神教,不管是神使还是圣女,怎么都和流云过不去呢?
刘李佤一脸的苦大仇深,缓缓走到流云身边,一把将她搂在怀里,紧紧的,两个人贴在一起,那感觉言语无法形容,流云都傻了,小萝莉都看呆了,秦婉儿都急眼了,就在这时,刘李佤说道:“流云,你仔细想想吗,你是不是得罪过谁?或者你爹娘是否得罪过谁?或者有什么老爷财主想让你陪……”
“闭嘴!”流云即便无比愤怒,万分愁苦,但听刘李佤胡说八道,还是一下子捂住他的嘴,直接一句话,吓得刘李佤冒汗:“我到底陪没陪过客人,你试试就知道了!”
刘李佤当即暴汗,这话听着耳熟,你看刘李佤在上辈子混的郁郁不得志,但女朋友还是交过几个,曾经有个一个娘们就和流云说过同样的话,他傻呵呵的问人家是不是初姐,人家姐姐直接和他说,你试试就知道了。
若是现在九零后,当即就提枪上马了,可刘李佤不敢呐,那个年月,他又是初哥,只要人家喊两声‘疼’,你就得当真,这辈子粘上你,你受得了吗?当然九零后有更高端的修复术,更加无法分辨,所以说,科技改变命运嘛!
流云在秦婉儿酸溜溜,孟欣莹好奇的眼神下,推开刘李佤,红着脸,心情平复了许多,沉思良久,道:“我从七岁被拐入青楼,学习琴艺直到十五岁,到三年前现在的老板娘武丽娘接手醉心楼,我正是登台唱曲,慢慢变成了红牌姑娘,我从来没有离开过醉心楼,更不会得罪人。”
“如果不是现在,那会不会好流云姐姐你的身世有关呢?”秦婉儿忽然眼前一亮道。
“对呀,有可能。你还记得你被拐卖之前的情况吗?”刘李佤也立刻追问。
流云凝眉思索,她七岁就被拐到青楼,整个成长过程都在这,对七岁以前的记忆很模糊,她只知道家里人对她不算很疼爱,但生活还算过得去,不过身童年生活很无趣,几乎没有娱乐活动,也没有同龄人陪她玩,所以在七岁那年,她一个人出去玩,遇到了一位貌似和善的叔叔,说要带她去看小金鱼,结果就进青楼了!
刘李佤听完,冷汗横流,这时代的怪蜀黍太可怕了。不过流云的记忆有限,还是没能找出线索,可这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与恨,尤其是神棍,就算是普通的算命先生,也不会没完没了的总给同一个人批命。
上次神使说她是狐狸精附体,这次硬是牵强的说她亵渎真心,最后他们实在想不通原由,觉得小萝莉孟欣莹的想法最有可能:“我估计,是不是那位真神看上流云姐姐了?”
刘李佤满头黑线,这敬神教的圣女也是姿色不凡之辈,真神放着窝边草不吃,反倒来抢老子槽里的食。
“还是快点想想办法如何应对吧。”秦婉儿平静的开口道:“听说前一阵子有个女人,也是因为亵渎真神,而被那些群情激愤的信徒们活活烧死了。”
啊?刘李佤一愣,流云更是几乎咬破自己的嘴唇,满脸的恨意。
秦婉儿忽然站起身,拉着小萝莉道:“欣莹,我们出去转转,别打扰刘大哥和流云姐姐一起想办法!”
说完,秦婉儿拉着孟欣莹走了出去,并且关上了大门,流云的脸腾的一下就红了,刘李佤也知道,这娘们是估计腾出地方让他们俩单独相处,几人同在一个屋檐下,同吃同住,患难与共,谁对谁有什么心思,大家彼此之间都心知肚明。
尽管刘李佤和秦婉儿属于纯洁的男女关系,但现在局势未明,大家都身背贱籍,谁也无法承诺对方什么,前途一片茫然,说不准哪天刘李佤就会被人拉出去砍了,秦婉儿也会被人送进某男人的房间,所以,在这个小屋中,绝对不会发生什么拈酸吃醋,勾心斗角的事情,有的只是尽情的享受每一刻平静的时光,尽量不让自己有遗憾。
而流云的心思秦婉儿自然是知道的,在这种前途迷茫,生死未卜的环境之下,她心甘情愿的想要成全命运多舛,半生孤苦的流云姐姐。
当然,流云自然也知道秦婉儿和刘李佤之间的猫腻,好几次夜里,刘李佤发动夜袭,虽然没有真枪实弹,但摸摸抓抓在所难免,流云都看在眼里,憋在心里。
此时终于有机会和刘李佤单独相处了,流云反而含羞起来,连看向刘李佤的眼神都躲躲闪闪,刘李佤暗想,难道流云喜欢众目睽睽之下,喜欢被人关注的感觉?
作为男人,刘李佤很主动的做到流云身边,拉起她柔软的小手,只有一天时间,明天敬神教的圣女还会带着一票信徒来找麻烦,若没有办法应对,后果不堪设想。
这件事就像一根刺横膈在心头,让刘李佤和流云没什么勾搭成j的心情,更主要的是,为什么敬神教几次三番的找流云的麻烦呢?
“啊……”凝重的气氛中,流云忽然发出一声尖叫,因为有一双手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她身上某些特殊的地方,她红着脸看着一脸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