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大小姐罗扇半遮面,羞答答,娇滴滴,宜嗔宜喜,感受着万众瞩目,宛如膜拜仙女的尊荣。
所有人的目光都齐刷刷的盯着她,有人是纯粹配合刘李佤的诗句在体会诗中的仕女,而更多的人则在yy。
刘李佤也没想到,一首诗词,竟然能引起如此强烈的反响,赵大小姐自己都飘飘欲仙,忘乎所以,恨不得当场抛绣球选亲了,而这次轮到刘李佤把握时机了,他立刻向剩斗士们使眼色,其中紫聋,其祖父为两朝阁老,其父为大学士,是真真正正的书香门第,知识分子,尽管他纨绔不羁,当在这种环境成长,熏也能熏出个之乎者也来,此时他第一个做出了反应,越众而出,朝县令和学正拱手行礼,随后径直穿过人群,热情大胆的拉起了等待演戏许久的嫣红姑娘的手,声情并茂的吟道:“媚眼含羞合,丹唇逐笑开。风卷葡萄带,日照石榴裙。”
嫣红姑娘是青楼资深的从业者,俏中带媚早已成习惯,紫聋的诗句更是对她完美的诠释,当然诗句不算什么传世经典,众人惊讶的是,紫聋如此大胆的直接拉着一个‘素未谋面’的姑娘的手,而那姑娘娇滴滴的欲拒还迎,让人羡慕不已。
趁热打铁。刘导用眼神指挥,病河,阿顺等文官之后纷纷登场,有样学样,每人拉着一位姑娘,诗词也越来越肉麻,所谓的斗诗大会,慢慢演变成了刘李佤早就写好的剧本,兜了一圈,戏还是要演。
姑娘们一个个被剩斗士拉出来,除了临时编纂的诗句之外,一切都按照刘李佤的剧本在进行,一见钟情的经典大戏正在上演,看的身边无数狼友羡慕嫉妒恨,特别是杜少府,一个劲的往赵大小姐身边挤,不过很可惜,被赵忠赵诚两个黑塔般巨汉组成的人墙死死挡在外面。
刘李佤很满意演员们的表现,正式拍的过程几乎所有戏都是一次过,天赋惊人。同时他还在人群中看到了叶公子和赵三小姐的身影,这两位赞助商力捧的临时演员迟迟没有上戏,赵三小姐也迫不及待的想要享受姐姐一样的待遇,只是叶公子急的满头大汗,虽然他自认是个好演员,但没有好的台词,他也是力不从心呐。这位侍郎公子,武将世家出身,会吟诗作对才怪呢!
县令和学正大人愣愣的看着,场面几乎已经失控,彻底脱离了他们现场考究的范围,一个个学子儒生红着眼睛,脱掉长袍就是人狼,看着剩斗士几人轻松得手,他们也想立刻出手,冲入人群霸占顺眼的姑娘,不过想法归想法,真让他们动手谁也不敢,即便是剩斗士也是经过系统正规的培训才放开手脚的。
正是因为感受到这些学子儒生迫不及待的心情,却又迟迟不敢动手的态度,让其他围观,本就是来寻觅如意郎君的姑娘们心情郁闷,其中不少姑娘自认,姿色绝对强于嫣红姑娘等人,可就是没有才子秀才们刚上前搭讪,这让她们的自信心倍受打击,开始寻找原因,很快有姑娘发现,她们与嫣红等人最大的区别在与身上的服装。
刘李佤敏锐的发现了这微妙的变化,立刻想当前的主演紫聋发去了信号,紫聋也确实有演戏的天赋,立刻自己给自己加戏配台词,对着嫣红姑娘那一袭水蓝色v领,短裙摆的衣裙道:“美丽的姑娘请恕我冒昧,我无论如何也要称赞一下你这身别出心裁的衣裙,淡淡的蓝,宛如取瀚海之中的一片浪花织就而成,灵动又飘逸,正衬你出尘的气质。”
嫣红姑娘红着脸,故意背过身,羞答答的说:“这是我一早特意去东街安璐薇成衣铺购置的,就是为了来这里寻觅……讨厌,不跟你说了……”
她那嗲嗲的语调,听得刘李佤骨酥肉麻,菊花发紧蛋发疼,不过‘东街安璐薇成衣铺’的名头却响彻在其他姑娘们的心中。
赵大小姐此时也从仙女的美梦中惊醒过来,很满意刘李佤对时机的把握和随机应变,这种方式比直接上来就演戏更真实,更有效果,因为大家都在专注于才子们的赛事会,剩斗士这时跳出来和姑娘们演戏,关注度更高,其效果与电视机关键时刻插播广告的效果是一样一样的!
赵大小姐立刻吩咐身边的保镖,让其中一个带着三小姐赶快回去看店,抢购热潮随时都会开始。
就在这时,一个声音从县令大人的身后传来,声音洪亮底气十足:“诸位都是才华横溢的才子,只切磋诗词楹联是否太单调了。”
现在大家都在看美女,迟迟鼓不起勇气拉不下脸去搭讪,这声音一出,顿时让大家松了口气,也打消了搭讪的念头,热气一众姑娘气愤不已,循声看去,只见县令和学正两位地方官立刻闪身,让开一条路,一个锦衣华服的年轻公子缓步走了出来,他头戴花翎,腰缠玉带,风度翩翩,虽然脸上带着笑容,但始终高昂着头颅,目光向天,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高傲的气势一览无遗。
众人还没看清楚他的嘴脸,那县令和学正已经齐齐向他拱手道:“刘公子说的极是,真正的才华不止局限于诗词歌赋,琴棋书画皆是才情的体现。”
众人一见县令和学正的反应,以他们一方权贵都要附和这位年轻公子,那他的身份可想而知了,刘李佤自然也认识,这个眼睛长在脑袋顶上的公子就是新皇帝师的独生子刘承业。
刚才吟诗做对的时候,他不知道是隐身还是潜水,一直没路面,现在差不多分胜负了,刘李佤的广告也打响了,他却冒泡了,这种人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