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花笑着解释道:“义父,我没有埋怨您的意思,咱们的情况我知道。我说得不是这次,我想每次咱们灰狼族的灵狼都是这个状况。因为大家都认为我们灰狼的灵狼不行,就连身为灰狼族的院长也是这样认为的。也许最早的灰灵狼还好些吧,后来一次一次的打击,大家都知道灰狼族的灵狼连活的机会都很少。我也不隐瞒,这半年我经历过的生死考验就有五六次之多,每次化险为夷都是靠我母亲在天上的护佑。”
黄高惊讶地问道:“你母亲已经不在了?”
铁犁头领忙解释道:“灵狼的母亲就是今年祭天的圣狼。”
黄高立刻敬道:“原来圣狼就是灵狼之母呀!失敬!圣狼可是几十年没出现过了@计上百年也没在咱们灰狼族出现过了吧!难怪灵狼能屡次化险为夷。”
天花暗藏机锋地说道:“是呀,这全靠头领和老巫狼的照顾。昨天老巫狼去世了,我准备给他办一个最隆重的葬礼呢。到时候让你们看一个奇迹。”铁犁头领听了,低头不语。
黄高好奇地问道:“什么奇迹?”
天花笑着说道:“这个奇迹我要留着让那些阻碍咱们联合大计的头领吃惊呢!现在先不能告诉您。”
黄高一听,暗自点头,看来这灵狼早已经安排了对付刺头的办法,幸亏自己识相,否则还不知道用什么狠招对付我呢。不过,现在都用来对付其他头领了,尤其是林下部落的林根,这可是个好消息。
于是酒喝的更欢了,一场丰盛的午餐吃得宾主尽开颜。黄高吃完后,就开始安排自己的随从到各地去邀请各部落的头领,灰尾作为助手也安排铁犁部落的狼卒去跑腿。
天花则准备到周围去猎鹿,阳红卫已经迫不及待要试验金刚虫做成的开灵丹有什么特殊的效果了。牛头三对此也无可奈何,但始终在唱反调道:“就算你找到一条鹿制成半成品,但是要找一条幼年的狼吃你做成的开灵丹可不容易呀!就算你骗着让他吃了,他也说不出什么来。因为幼年的狼根本就没有接触过灵气什么的?你忘记咱们刚开始什么都不懂的经历了吗?要不是我们在体内一点一点的观察,还有你拥有的医学知识,知道经脉的分布,我们很可能要走很多的弯路。咱们看过多少本《修炼心得》?他们为找一个灵气的河道就摸索了三四年,有的狼用的是血脉,有的狼走的是神经。这些地方要容纳灵气是多么的困难呀!”
阳红卫冷静地分析道:“你说的即对又不对,我们现在做的开灵丹不是给幼小的狼吃。我们要给吃过开灵丹的狼吃,看他们有没有不良反应,只要是没有致命的危险,那么我们就可以吃了。吃下去我们在慢慢分析。”
牛头三恍然大悟道:“我明白了!这个方法还好,有一个受巫狼控制的开灵丹是心腹大患。”
阳红卫凝重地说道:“是呀,估计过两天大巫狼就会在镜像上醒过来,到时候知道我们耍了他,要跟咱们拼命的。现在必须试验出新的开灵丹和巫狼给的开灵丹有什么区别,最好能把漏洞给补上,免得授人以柄。”
牛头三当即同意道:“那我们赶紧去寻找鹿的痕迹吧!铁犁头领不是说向东二十里就有一片小森林吗?这都走了将近二十里了,也没看见什么树林?”
阳红卫严肃地说道:“我们还是要小心铁犁头领,给了他这么长时间,他有可能反扑。”
牛头三没好气地说道:“废话,谁不想活呢?就连我尝试了生活的滋味都不愿意返回到地府了。你没看老巫狼最后的时分才彻底平静接受他将死的事实。”
阳红卫点头认同道:“是的,那是在他被大巫狼抛弃后,心死了!而铁犁头领这边,现在通过咱们的工作,他梦寐以求的联合已经快落地了,联合族长的职位也唾手可得,他充满了希望。让他在希望中死去,他更加不甘心。”
牛头三调侃道:“这是你故意的吧!让他在幸福马上得到前死去?给他最深、最重的打击?我见铁犁头领今天精神非常不好,估计昨天一夜都没睡成。”
阳红卫恨声说道:“这是他应得的!当初狼母不也是明知自己还剩一个月就要走了吗?她受得煎熬又该如何去说呢?”
牛头三叹了一口气说道:“你往好处想,说不定狼母已经升天了。咱们那天不是听大巫狼说升天反而是好事吗?”
阳红卫摇头道:“那是安慰自己的说法,就算升天并没死,而是脱离这个地方,但你想想一个母亲生生被迫离开了自己的孩子,她内心的凄苦如何?你听过胡笳十八拍吗?我有一次在阳天的记忆无意中听到,那真是胡笳一曲断人肠,落寞萧瑟无穷边。”
牛头三好奇地说道:“给我调出来,我听听。”
阳红卫叹了口气说道:“我劝你别听了,听那曲子如同去跳崖,虽然你明知道心情的跳崖是一种飞翔,在撞地之前会化蝶而去,看淡了悲欢离合,但还是会在悬崖边上徘徊的。”
牛头三听得害怕,于是同意道:“好吧,那天心情不好的时候再听,现在适合听什么?”
阳红卫笑道:“现在应该听彩云追月。”说完在阳天的记忆中找出《彩云追月》放开听。
天花向东奔行了三十余里才看见一片稀疏的小树林,树林看起来也不太大,还有条河流蜿蜒从树林中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