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榆拿眼瞪他,没有动作,不削的声音问道“你凭什么和我讨价还价?”
看着她这个样子,祁飞的目光瞬间暗淡。
凭什么?他也不知道。
房间顿时寂静了起来。
握着药丸的手依旧停留在她的面前,她不屑地偏过头去。
祁飞低沉而无奈的声音响起:
“我是为你好”
“哦?”像是听见可笑的笑话,桑榆嘲讽地嗤笑一声,一脸反感地问道“为我好?祁大少爷仿佛说错了吧?把我迷晕弄到这个人不人鬼不鬼的地方是为我好?你对人好的方式还真是奇特。不好意思,您的这种好,我实在消受不起。”
很好,她完全不领情。
尖锐的笑声讽刺的语言起起伏伏,就像是一把刀子狠狠地刮着他的心,这样的桑榆,真是像个刺猬,见谁都扎的刺猬。
“你消受不起也得消受!!”猛地一声爆喝,隐忍的愤怒在没有预兆的情况下爆发。
桑榆吃惊地看着他,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他一直是一个优雅,从容,高贵的人。
这样毫无形象地大吼大叫,她还是是第一次看见。
可是,他凭什么生气?生气的人应该是她才对呀。
怔愣了两秒,桑榆稳了稳被他吓得四分五裂的心神,淡淡开口:
“这样强迫一个人很有意思?我现在要走,没有那么多美国时间在这里陪你玩。”
玩?
她倒是想得真是轻松。
“桑愉,你一定要这么伤人吗?”祁飞眼睛直直地看着他,话语间泛起浓浓的苦涩。
桑榆,你一定要这么伤人吗?
这句反问,更多的是刺伤了她的心。
伤人?……或许吧。
那就……伤得更彻底一点。
“祁少爷,你知道为什么吗?知道我的孩子是怎么死的吗?知道我是怎么死的吗?知道让我变成这样的肇事者是谁吗?——是你!我伤人?还不及你的万分之一吧。”桑榆再次嘲讽开口:“你现在把我留在这里算什么?你的妻子不介意吗?你的孩子呢?这些,都没关系?你还是赶快放了我,和你的妻子儿女享受天伦之乐吧。”
大床猛地凹了下去,祁飞猛地压在了桑榆的身上,冰冷的唇瓣死死地咬住她的唇。
这张嘴,说出的话真是难听极了。
这突如其来的动作,桑榆再次愣住,反应过来后,无力地挣扎,羞耻出声“你是在干什么?说不过就想强女干?唔……”
祁飞再次封上她的唇,桑榆被迫发出呜呜的声音,手无力捶打着他的胸膛。
完全无济于事,祁飞像是着了魔一样疯狂地拉扯着她身上那薄薄的真丝睡衣,很快,睡衣被他粗鲁地扒了下来。
里面……居然什么都没穿。
她自己都怀疑,这昏迷的七天中,他到底对她做了些什么?
这个禽!!兽!
在他吻得快要窒息的时候,他缓缓抬起头,灼热的眼睛凝视着面前这张令他刻入骨髓的脸“小愉,你给我……一次,就一次,好不好?”
“不……”不要还没有说出口,炙热的吻又逼了上来。
容不得她反对,他再次封上了她的唇,炙热的气息席卷着她嘴里的馨香,一次又一次,大手在她光滑的背部游移四处点火。
七年后,当着她的面,再次羞辱地掉下了眼泪。
祁飞!我恨你!我恨你!!
我一定要杀了你,我一定要杀了你!
男人完全贯穿了她,疯狂地索取着,桑榆痛得抓紧了身下的床单。
“一次就好,一次就好……一次就好”男人在她身上凶狠地起伏着,嘴里呢喃。
桑榆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不再反抗,任由他索取。
等她有一点点力气,她一定会杀了面前这个男人,一定,一定。
不知过了多久,祁飞终于疲惫地趴在她的身上,身下的东西,依旧停在她的身体里,然后,睡着了。
浅浅的鼾声传入桑榆的耳朵,这像是可怕的魔咒一样,一次再一次地掏空里桑榆的意识,吞噬她的灵魂,啮咬着她的一切一切。
痛,漫无止境的痛扩散到整个屋子,连头顶的水晶吊灯都像是可怕的恶鬼,尽情嘲笑着她的无力抵抗。
我一定要杀了你……
腥红的眼睛死死地瞪着他。
祁飞完全感觉不到,只是趴在她的身上睡得香甜,浓密的睫毛在眼前刷下淡淡的阴影,薄唇紧抿,鼻尖,细小的鼾声缓缓呼出。
他很累,但是,七年后,第一次睡得这样香甜。
“呃……”祁飞痛得睁开了眼睛。
只见桑榆死死地咬住自己的侧脸。
这力气,要多大有多大,他都能感觉到自己脸颊仿佛有什么液体流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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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鲜红的血液染红了桑榆洁白的牙齿,此刻的她,面目狰狞,向电影里的吸血鬼一样。
祁飞只是皱眉,没有移开,任由她撕咬。
很久很久。
桑榆很清楚地感觉到,要是她再不松口会活生生地咬下她脸上的一块肉。
最终,他还是慢慢地松开,血液从她的嘴角滑出,白白增添了一抹妖冶。
“怎么不咬了?”祁飞皱眉,低沉地问道。
“我嫌脏”桑榆恶狠狠地说道。
脏?……
那就再脏一次吧。
祁飞猛地又稳住了她的唇,炙热的气息再次传来。
桑榆恐惧地睁大眼睛,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都敏感了起来,清楚地感觉到他下面又……
“唔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