吼叫的婉儿看着肖仪,又是无奈叹息道,“跟你说这些又能怎样,反正沈冥要死了,跟我走吧,别逼我打断你的手脚,相信我,我不会留手的,”
在决绝的婉儿面前,肖仪沒有选择,除非真的不要手脚,只能默默跟随在她的身后,向着距离沈冥更远的高楼走去,
“沈婉儿,或许你瞧不起你哥,过去,好多人都瞧不起你哥,这不怪你,他就是那么沒心沒肺,沒钱的时候连草都能吃,为了根火腿肠也能给你跪,
但是,当他扛起沈氏保全事务所的招牌,当他认定了雇主,沒有人可以阻止他完成自己的使命,我们就是他的使命,”肖仪轻声叹息道,
“你错了,你是他的使命,而我是他的敌人,只要他出现在我的面前,我会亲手送他去死的,”沈婉儿沒有抑扬顿挫的冷言道,
这一对分别10年的兄妹,行走了10年相仿的炼狱大道,一个涅槃重生,一个却深陷噩梦从未醒來,
肖仪也不知道该如何化解沈婉儿心上的坚冰,更别说婉儿有一只钢铁之心……
村庄中,沈冥单刷群魔,杀得不亦乐乎,飘逸的身法在陌生的村庄内來回奔袭,滑鼠利用微卫星照片提供给了沈冥所需要的全部地形情报,现在的他就像此地土生土长的原住民,比隔壁老王的儿子更熟悉哪里有狗洞,哪里有后门,
沈冥手中的血镰一刻不停的扣动着扳机,12.7毫米口径的血镰,根本无需对同一个目标扣动两下扳机,不管对手穿着铁甲,还是躲在墙壁后;不管打中的是肩膀,还是脚趾头,都是直接秒跪,不给任何反手的能力,
“洗捏,(死吧,)”在沈冥走过一条后巷时,从一旁的墙后,一个女杀手后空翻的飞到了半空中,手中拉满的弓弦直指沈冥的额头,爆射出的箭羽在击中目标前,被跳起的黑目一钳嘴在半空咬成了两段,沈冥却是轻笑的对那少女落下的矮墙补了一枪,还沒落地的箭之少女被打飞出了2米,重重落在庭院内,
转身沈冥推开了身后的一小卖铺的木门,笑眯眯的奶奶欢迎道,“小子,死吧,”
一个黑铁坨子的土炸弹丢了过來,沈冥倒地一招倒挂金钩,将土炸弹一脚踢出了木门外,追來的3名村民“啊,”的一声被炸飞了出去,
“老奶奶,你來真的,”沈冥站起身是,老奶奶的手中已经拿起一把长刀,
“闯我樱落者,杀无赦,”别看老奶奶80了,还是铁骨铮铮的女汉子,挥舞横來的一刀,将那柜台上的糖罐都给腰斩成了两段,
沈冥叹息的侧向一枪,子弹正好打在了刀刃之上,将长刀打断成了两半,
老奶奶虎口一麻时,沈冥已经來到了她的面前,“这么老了,就别喊打喊杀了,带带孙子多好,”沈冥一枪托砸在了老奶奶的后颈上,将昏迷的她放在了椅子上,这才从后门窜了出來,
外面正对的大广场上,十几家店铺屋顶上站满了手握满弦的弓箭手,地面上,身披日式古典战甲,手握长枪短刀的杀手过百人,都是一副要和沈冥同归于尽的模样,
“今天,战个痛,乐此不疲,”沈冥笑着换上了新的子弹,“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