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朗的天空中白云朵朵,斗战宗宗门前面热闹非凡,无数大人带着自家小孩想要将他们送进宗门修武,修的一身本领除暴安良或者强身健体,
在叽叽喳喳的人群中,一条稚嫩的孤零零的身影静静的排着队,十岁左右的少年,平静而坚韧,与周围的环境显得格格不入,一双清澈的眼睛中有着一份难以言语的倔强,
当欧阳清沂看到这个少年之时,竟也是深深的愣了冷,
随着队伍中无数小孩子通过,少年终于來到了欧阳清沂的面前,后者在感受着少年身上的傲骨之时,问了无数人回答过的问題:“你叫什么名字,为什么样进入宗门修武啊,”
“我叫慕凡,我要变强,我要保护家人,”这是八年前慕凡第一次见到欧阳清沂之时说的第一句话,稚嫩的话语说的却是斩钉截铁,认真而严肃,
在听到这句话之时,欧阳清沂竟然深深的愣神,感受着慕凡骨子中的倔强,在加上她之后知道当时只有十岁的慕凡是孤身一人,翻过千山万水,历近坎坷來到宗门,她深深的被这份执着所打动,直接让慕凡通过了考核,
成功踏进斗战宗,慕凡异常努力,欧阳清沂对其更是亲自指导,
但是,这样的努力却在半年后的测试中被深深打击,别的孩子,基本全部都已成功的聚气,而慕凡却依旧不能将精气汇聚进丹田中,不能接受高等的功法的修來,
从哪时开始,欧阳清沂惊奇的发现,慕凡竟然是她要出手处置的慕家子弟,她本就不是什么心狠手辣之人,加上看到慕凡付出于别人百倍的努力、不屈服不放弃、几年如一日,她最终还是放弃了出手,且曾在无数次看到慕凡大汗淋漓之时,想要帮慕凡解开身上的封印,让他能与其他孩子一样,但为了不让慕凡参与到上辈的恩怨中去,她只能放弃,
六年时间匆匆而过,慕凡在她的身边长大、成熟,但依旧沒有放弃苦修,面对同伴们的嘲笑,他依旧努力,这让欧阳清沂无比动容,更对这个永不服输的少年产生不同的感觉,尽管她知道这不可能,但这样的感情一旦开始便很难停止,她只能默默的放在心中,
而就在千年冬季过后,慕凡带着通脉期的境界出现在宗门时,欧阳清沂自心底为慕凡感到高兴,早已将韩远山给她的任务忘却了十万八千里,
她也曾为慕凡与游昇的战斗担忧过,也曾为慕凡每一场生死之战提心吊胆过,她以为事情就会如此过去,但她万万沒有想到,今天,所有人都将因此付出相应的代价,
从回忆中清醒,欧阳清沂眼中两行清泪滑落而下,形成泪珠滴滴跌落,她身子也因此摇摇欲坠,一副随时将掉下高空的样子......
韩远山眼神不断变化,最终怒气消散几分,父爱终于压制了仇恨,语重心长的道:“十多年前的恩怨都已无法挽救,但事情已经真真切切的发生,我们能做的只能是全力呵护家族势力,对得起这个‘韩’字,谁让我们都还姓韩呢,”
“十几年了,为了彻底不让慕家人崛起,我们远离家族守候在此地,难道你就不想回去家族看看吗,只要斩杀了眼前这个小子,将消息送回去,我们就再也不欠家族什么,总有一天我将带着你风风光光回去,”
“所以,今后我们就可以为脱离家族而战,得到宗门的力量,加上斗战天书的辅助,我相信总有一天我能成为所有人都仰望韩家人,让皇城那些老家伙们知道,谁才是他们最为优秀的后辈,”
说道这里,韩远山再次兴奋起來,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所创建的宗族的崛起,看见了将皇城韩家踩在脚下的情形,他笑着,笑的惊天死、泣鬼神,
“父亲,你醒醒吧,为什么非要纠结在这些沒用的事情上面,难道平平淡淡过一生不好吗,难道你还像当年韩、慕两家发生的事情,再次在韩家上演,”欧阳清沂强稳住身形,挡在韩远山的身前,
“已经不重要了,眼下,是我们最后的一步,希望你能觉悟,”
“父亲,放过他吧.......”
“走开,”
“父亲........”
“嘭,”韩远山赤红着双眼,竟乘着欧阳清沂不注意之时,一掌将其推开百丈距离,最后向着慕凡冲去,
慕凡无力的摊到在地,但并沒有昏死过去,所以他也是将韩远山与欧阳清沂两人的对话听得清楚,他再一次确定,在父辈,韩家与慕家就着不可调和的恩怨,而这恩怨,恰巧让慕允成了两家彻底爆发的导火索,而韩家,似乎是在惧怕着慕家人的反击,竟做贼心虚的想要将慕家人赶尽杀绝,
而对于欧阳清沂,慕凡一直以來都对其心存感激,从他进入宗门开始,便跟随欧阳清沂修炼,虽然现在他已经知道,在七年前,欧阳清沂就已知道自己丹田被封印之事,但他依旧沒有怪罪对方,至少这六年的磨练让他懂得了隐忍、与事冷静,且因此对于丹田的不断冲击,他的修炼速度才会如此迅速,
“呵呵......韩家,皇城,”
望着由远及近韩远山,慕凡笑了,笑的很是释怀,他暗自下定了决心,只要今日不死必将向着这个秘密走下去,直到两家的恩怨在他这一辈了解,
韩远山的身影在他眼中逐渐放大,强忍剧痛想要起身.......
“你确定要战吗,”就在韩远山靠近之时,雪玲珑终于赶了过來,俏脸已冰冷如霜雪,周身冰冷气息不断蔓延开,周围次地上顿时布满冰霜,炽热的空气变得凛冽如冰,
“初入皇境而已,出手吧,”韩远山战意凛凛,手掌一招,天空中已经缩小到一尺宽的虚空道向他急速飘來,而他也在同时飞身而起,将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