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自己在哪里,只知道自己头晕晕沉沉的,很不舒服,好像还有人在叫我的名字。我想睁开眼睛看看,可是却没有力气,然后又什么都不知道了。
等我彻底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正睡在病房里,头还是有些不舒服,但我第一个反应却是去摸肚子,幸好宝宝还在。
只是刚才到底是谁打晕了我,古月现在又怎么样了?
“你醒了?”
男人的声音将我拉回了现实,我愣愣的看着面前那个男人,第一感觉是这未免也太有缘了吧!
连着三天,我基本上是天天都看到他,而且每次还都是他帮助了我。他到底是好心人看我可怜才帮我的,还是故意的?
“你叫什么名字?”
“楚隽。”
“你真的是个警察?”
“当然,你怀疑?”他笑着挑了挑眉,走到床边给我倒了杯水,递过来,“你要是不信,我可以给你看警察证。”
我手一伸,他无奈的一笑,然后真的拿给我看了。我不知道这是真的还是假的,但看起来给人的感觉像是真的,然后又狐疑的盯着他许久,最后还是把东西还给了他。
见我的样子,他倒是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你还真的很多疑。”
“被骗太多,所以敏感了。”我端着水,喝了一口,觉得喉咙口舒服了一些,然后问道,“我怎么会在这里的?你救了我?”
说道这个,他停下了手头的动作,拉过椅子在我床边坐下,说,“我还想问你,好好地怎么会晕倒在楼梯间里的,是不是当时有不舒服才会这样的?”
“我晕倒在了楼梯间里?”我疑惑的指着自己,见他点头,心下很是纳闷。
我明明是被人强行拉走,然后失去意识的,怎么会被扔在那里?他们弄晕了我,又没有对我做什么,这到底是为什么?
古月呢?
难道是她识破了我们的计划,所以才会这样子的?还是说是顾圆骗了我?
我不太清楚,最好的办法就是问一问顾圆。但是我没发现自己的手机,“我的手机呢?”
“哦,在这里。”他从一边的柜子里拿过了我的手机,“给。”
我拿过手机,却发现关了机,难道没电了?我试了开机键,电量还有一半的,怎么会关机的?
狐疑的翻出通讯录顾圆的名字,还没打过去,就有个电话打了进来,是许久未曾联系的杨潇。
她怎么会突然打电话过来的?
“潇潇?”
“容容,你在哪里?”杨潇的声音很急,一bō_bō的传了过来,“我刚出差回来,就听说唐墨研车祸住了医院,你还好吗?”
面对好友这样的关心,我有些鼻子酸。刚想回话,就看到楚隽还在一旁,就盯着他。他似乎是察觉到了我的意思,微微一笑,然后拿着热水瓶对我说,“我去打水,你好好休息。”
等他出去关上门后,我才开始说话,我把最近发生的一些事零零散散的都告诉了杨潇,杨潇一听火的不得了,问了我现在在什么地方,然后就说要赶过来。
我劝不住她,只好由着。只是才挂完电话,顾圆的电话就打了进来。我看着上面她的名字,带着莫名的情绪接听了。
“容容,你在哪里?我怎么到处都找不到你?古月早产了,现在还在手术室,而且唐墨研也醒了。”
顾圆的这句话看似短,但讯息很多。我冷冷一笑,“你会不知道我在哪里?”
“容容,你什么意思?我从一点多就开始在找你,可是你的手机不通,我都快急死了,你现在在哪?”
“我被人陷害,住院了。”我看了看手上病人的腕带,告诉了她病房床位号。
楚隽没有回来,我不知道他去了哪里,反正泡个水肯定不需要这么久。突然想起唐墨研醒了,我想着他公司的事,所以趁着这个空档打了一个电话。
挂完电话后才一会,顾圆就赶了过来。
“容容,你怎么了?我都快担心死了。”
“我很好。”我不动声色的看着她,问,“你电话里说唐墨研醒了?”
“是的,据说是今早醒的。现在已经搬到普通病房里去了,医生说估计没什么大碍了。”顾圆说的很气,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愤愤道,“老天爷还真的很不公平。怎么就让他没事了呢?他应该一辈子醒不过来最好。”
我微微一笑,顺着下去说,“有些话不能说的太毒辣,会有报应的,况且对方还是对你那么重要的人。”
顾圆转头看我,慢慢蹙起了眉头,“你什么意思?”
“我哪里有什么意思?只是实话实说。”我没有理会她露出的伤心,是因为笃定她不是好人,暂且转移了话题,“古月怎么会早产的?”
“这不是你做的吗?”顾圆疑惑的看着我,说,“古月被人推下楼,撞到了肚子,所以早产。只是事后我去找你的人,怎么都找不到,害得我担心死了,你到底去了哪里?是不是被人发现了?”
“我没有推她下楼,因为她下去的时候,我就被人挟持,失去了意识。”
我说的是真话,可是顾圆却不信,她拍了拍我的手背,自顾自的说,“这个借口不错。楼梯间是没有监控的,到时候古月要是一口咬定你,你就这么说,我会帮你的。”
“帮我个屁!”我一把挥开了她的手,很嫌弃的擦了擦被她摸过的地方,冷着脸压低着语气说,“你要怎么帮我?叫你伯父找人帮我做假口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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