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被老师在课堂上抓着看形,“腾”的一声头脑发热。火往头上窜,只感脸色发烫。想找地洞去钻。
“校,校……”郎乐乐结巴了,低下了头。
“钱校董好,孤雁校长好。”兔纸终究礼貌得多,她恭恭敬敬地向着二位学院的最高领导人,鞠躬问好。
“好。”荒泽孤雁一点架子都没有,而是亲切地问道:“你们吃饭了没?走,一起吃饭去。”
一起吃饭?跟校董事长和校长大人吗?
郎乐乐和兔纸互相望望。这待遇,可不是一般的高哦,那是最高级别的福利哦,据传,他们是吃小食堂的哦。
“不了,我们吃过了。”兔纸和郎乐乐两个脑袋,四只手胡乱摇摆着,本能地拒绝。
拒绝理由如下:
一是邀请者的地位太崇高了,她俩的加入,算怎么回事。
二是身份太悬殊了。她俩的参与,双方都不自在
三是他们要吃饭,也应该与老乡单独吃饭。与那些陌生的领导们在一起吃饭,没理由啊。
反正,总之,是不大适宜。
“吃了也陪我们再吃了点吧。”荒泽孤雁不容两人再找各种理由拒绝,率先在前面带路,边走边说道:“听说学生会正在着手筹办一年一度的校花大赛……”
这个话题一经抛出,两个女学生不再犹豫,跟了上来。
与荒泽孤雁说话,郎乐乐一点都不胆怯。她回道:“是,兔纸妹妹准备参赛。”
她没好意思也说自己报名了。
兔纸大声回答:“我乐乐姐也报名了。”
“啊?好……”荒泽孤雁没料到。原来自家两个女老乡都这么自信的,都想参加校花大赛。与现任校花桃子竞选。
说实在话,校花不是学霸,要求的只是漂亮,校花仅仅只要求外在美。
一直没说话的钱振宇,突然插话道:“重在参与嘛。”
倒,短短的五个字,郎乐乐和兔纸是深受打击呀,脆弱易碎的玻璃心,瞬间摔为碎片,转眼成渣。
人家很受伤的,好不好?
那“重在参与”是安慰句,表明得不到完满的结果,只好宽慰自己说道:“我只是重在参与,结果并不重要。”
果真,结果不重要吗?
不重要你来参加干吗呢?
比如写手们,将自己的文章发表在网上,你敢说,你只是重在参与,而不想得到别人的认同吗?
郎乐乐不只是很受伤,而是很难受。
本来,在她的想像中,已经把钱校董当成了*oss,而且好像在分校挂牌成立的大会上,她已经加入了学校的女花痴队伍了,刚才,就因为兔纸的提醒,说那好像是钱校董,就让她想起来要化化妆,口红印子还留在脸上哦。
对了,潜意识里,她似乎,还想到了要“拿下”*oss来着。
当即,郎乐乐羞得满脸通红不说,还扭捏着去抓兔纸的手,小声问她要纸巾。
兔纸只得又递给她纸巾,她躲到兔子背后,偷偷的打扫卫生,将脸上的口红印抹干净。
荒泽孤雁到底还是帮着小老乡的,他看着郎乐乐的囧样,忙对钱振宇解释道。
“钱董,你不知道吧,咱们乐乐和兔纸,可是咱们乡里的姐妹花……”荒泽孤雁自豪地报告,但还未说完,立刻遭到了郎乐乐和兔纸两人的强烈抗议,与暴力拳击。
“什么呀,咱们明明是市花,好不好?”郎乐乐大言不惭地纠正道。
兔纸的拳头砸在了荒泽孤雁的胸膛上,解释道:“是市里举办的柿子花比赛得的奖。”
“杮子花比赛?”荒泽孤雁压着太阳穴,摇头沉吟道:“我怎么没听说过?”
“是,那年你去迷岛留学还没回乡。”郎乐乐继续杜撰道:“那年咱们乡里的杮子大丰收,积压太多了,卖不出去,乡里就与市里,共同策划举办了一场杮子花小姐比赛。”
“哦,是有这么一回事?”荒泽孤雁挨了一拳,又看到兔纸一个劲地朝自己眨眼睛,他瞪大眼睛,试图弄清楚兔纸的用意,兔纸又拧了他的胳膊一下,在他耳朵警告道:“面子,给面子啦……”
荒泽孤雁这才明白,两个小女生在胡编乱绉,是要在校最高领导人面前争面子呀。
也真是的,人家钱振宇也没说错,人家桃子的校花之位,似乎不大可能被撼动了,但兔子你还是有机会的哦,桃子与乐乐一样,立马要毕业了,毕业后,下届的校花之位,嘿嘿……说不定兔纸还有希望。
“哦,我想起来了。”荒泽孤雁指着兔纸笑道:“对,是,是的有两届杮子花比赛,你俩分别得了第一。”
唉,说完后,他偷偷地擦掉了额头冒出的汗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