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啦!!!不好啦!!!我们的人被绑架啦,不好啦,不好啦,有人欺负到我们头上啦”
一道人影冲营门冲入在营地大喊大叫,此人须发蓬乱,上身精赤,下身穿着军裤军鞋,手中拿着件揉成条的丛林作战服上下翻舞,一副悲愤到极点的样子,恨不得马上让围在他身边的众弟兄随他去找回场子。
在他身后还有一人漫步走了进来,是芋头,那大喊大叫的自然是云叔,两人的形象很不好,云叔是自己搞成这样,身上白净细嫩,一点伤痕也无,在他身后的芋头垂头丧气,军服是穿在身上,沾满大片灰尘,十数个小脚印遍布裤管双跨,抬首间,嘴皮子有一道淤肿,两个眼眶也有一个带上黑眼圈儿,显然,年轻气盛的芋头被揍得不清。
营地门口一向是营地防卫的重中之重,两个重火力组天天在大门口轮换值班,他们纷纷围拢上来,没去管在前面大呼小叫的云叔,走到芋头面前询问前因后果。
芋头嘴皮子破了,说话间丝丝作疼,还是人老成精的云叔三两句将其说了个明白。
两人原本属伏守在张小强身边警惕一切不安分收容者,被徐静以张小强的名义带出了营房,两人也真当徐静是姨太太,小心伺候,徐静虽不知所以然,却不妨碍她颐气指使,仿佛末世前,那个国家重点研究院的院士又回来了。
三人在前往工房的路上遇到了一队女兵,云叔仗着车队在聚集地的冲天威势,不惧任何人,见那些莺莺燕舞的小女兵,摆起一副牛气冲天的模样,扬长前行,想让那些女兵给他们让路。
女兵正是幕佩佩的女兵营,莫佩佩穷极无聊带着卫队在大街上散心,碰上了不长眼的云叔,别人对车队势力视之如洪水猛兽谈之色变,被聚集地其他势力隔绝在外的幕佩佩却并不是很了解。
见云叔的大模样,当即瑛眉戟指,上前就数落了一顿云叔的老大不是,幕佩佩长得美绝人寰,让一辈子没出过县乡的云叔迷得魂亡魄失,自顾站在幕佩佩面前摆出一副猪哥模样,那口水流的是哗哗地。
幕佩佩一项对男人都不感冒,换句话说,所有的男人在幕佩佩眼里都是肮脏的,原本有心理洁癖的幕佩佩看到云叔的丑态,当时就气急,她认为云叔的模样是对自己的亵渎,是在心里对她,想到眼前这个肮脏的男人,在心中将自己摆出百般模样,任意羞辱,幕佩佩毛了。
一声娇喝,十数支步枪一起瞄向徐静三人,云叔不是个干大事儿的,死到临头,他的魂儿还在飘啊飘的,尚未回位,在他身后的芋头虽说年纪不大,却是个有担当的,明誓会桑断过指,码头那块儿开过枪,汽渡船上拼过命,眼瞅着女兵们将枪口指了过来,他在瞬间上了膛,指天就是一梭子子弹,先将女兵们吓住,在用枪口指着她们,让她们缴枪。
女兵是被吓到了,她们没有经过实战,举枪瞄准连枪栓都没拉开,女人是有特权的,女人的特权就是耍无赖,一个小女兵在被枪口指住的时候,才去拉枪栓。
还没有谈过女朋友的芋头并不买账,抬手一枪,呼啸的子弹穿过小女兵的耳际,飞向天空,小女兵吓得尖叫,扔掉了手中的步枪,蹲在地上痛哭起来。
连续两次枪声终于让云叔回过神来,手忙脚乱的从肩上取下步枪,还未等他拉开枪换,一道香风,一道黑影,云叔手中的步枪凭空消失。
芋头眼尖,见到幕佩佩突然冲出,手中的步枪刚刚转移,尚未等他瞄准,香风已到身前,一支指甲上闪着荧光的纤手带着残影向他当面抓来。
“哈!!!”芋头一声大喝,左手下沉,右胳膊肘抬起,步枪横在他的脸庞。
“咔啦”黝黑的枪身断成两截,零散的枪支零件嘣乱间,心口发疼,芋头临空飞起向后跌去。
“姐妹们,冲啊”
莹亮清澈的娇呼在女兵中响起,十几个小女兵抱着步枪一起冲锋。
云叔一见,转身就跑,边跑还在边脱身上的衣服,在农村看惯女人打架的云叔知道,女人打架不就是撕衣服扯头发?他可舍不得自己崭新的军服被扯烂。
云叔跑了,倒在地上的芋头落到了女兵们的手里,结局自然是云叔毫发无伤,芋头伤痕累累,而大美人徐静落到了幕佩佩手中。
“我知道了,以后长点眼睛,不说别的,先看清人数,无谓的装大本身就是愚蠢,你们两个失掉了武器,三个月饷减半,下次还失掉,干脆脱了这身皮干后勤得了。”
张小强瞟了一眼战在身前的云叔和芋头,轻描淡写地说出了他们两人的惩罚,让心中正在唱坎坷的云叔和芋头大为轻松,貌似这事儿让他们给混过去了,这次最大的失误是丢了姨太太,没想到张小强只追究他们失枪的事儿。
“黄泉,你去一下吧,不是有那个老同学的关系么?顺便将陈叶也带着吧,免得她想东想西的,什么事都要堂堂正正,当然,你能让陈叶不吃醋,收了便是,齐人之福也不错”
张小强一脸的望着严肃的黄泉挤眉弄眼,黄泉眼珠子当即瞟向天空,张小强后面的话他就当没听到,齐人之福?他黄泉不稀罕,黄家的媳妇只能是陈叶。
黄泉带着陈叶有云叔和芋头引路,一行四人向幕佩佩的大本营走去,云叔和芋头很怕黄泉,黄泉现在职位相当于军事总教头,比那个天天带着孩子练架子的丁珞不知道要强到哪里,无意中,黄泉也担当着军法官的职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