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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君然笑了笑,见到独一无二的玉镯,他就无话可说了吧。
“你现在的任务,就是为此事保密,谁都不可以说。总之,你记住一句话,只要此事不会泄漏,你们的君王,会给你赏赐的。”
应泽半信半疑,不过还是走出了密室,他现在还是快些把应令叫去他的房间好了。
王君然目送应泽离开,坐到木椅上,一副很颓废的模样。
应泽去了百里殿,正好遇到往回走的应令,“哥,你能先到我房间去么?稍后,我有事要与你谈。”
应令看了看他,也没说什么,点了点头,示意他知道了。
因为应泽是以自己找的应令,所以他也没有怀疑那么多。
应泽叹了一口气,向自己的房间走去。
他推开门,看到媚娘摆着很诱-惑人的姿势,在自己的木榻上。
“原来是你。”媚娘没好气的蹙眉,把衣服拉了拉,她还以为是应泽呢。
“还好是我!”应泽生气的走进来,“你别告诉我,你想用这种方式跟我哥交谈。”
媚娘沉默不语,可脸上表现的,正是如此。
“我哥要是瞧见你这样子,铁定头也不回的就走。媚娘,听句我的劝,别用在御祥楼的方式来,他是个很保守的人,你这样只会让他更加的讨厌你。”
“我自有办法啦。”媚娘不耐烦的摆了摆手,“他呢,什么时候过来。”
“一会儿吧,这会儿正在上朝。”
“你不过去吗?”媚娘饮了一口茶。
“不需要,有我哥在。”应泽回答。
媚娘点了点头,两人并无人再接话,气氛突然变得僵持。
“媚娘,你接近我哥,没有其他目的吧?”应泽眸子转了转,还是问出了心中的疑惑。
他真的很不明白,她只是见到应令一面,就这么纠缠着不放,实在是会让他觉得有其他的目的,可是,她表现的一切,给他的感觉却似乎不是这样。
“我能有什么目的?我只是……青-楼女子罢了。”媚娘眼神不由的暗淡下来。
“就当我什么也没说过吧。”每次,他一提起接近应令的原因,她的表情总会突然的有了变化,导致他现在看到这样的表情都不敢说话了。
“你在这里等着吧,我还有点事,先离开了。”
“好。”媚娘又抿了一口茶,淡淡的回答应泽。
要说为什么这样,媚娘她自己也不知道,感情的事儿,谁能说得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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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朝后,百里弑尘去密室找王君然去了,他知道的,只要她感到无趣,都会自己来这里解闷。
现在她窝在百里弑尘的怀里,终于找了一丝让她轻松的味道。
“阿尘,计划要早些进行。”
“自然。”
“只要迷一死,茗琉就没什么威胁了。”
“嗯哼。”
“……那就只剩下九越离和安映这两个巨大的威胁了。”王君然蹙了蹙眉头,对百里弑尘的回答感到很不满意,怎么觉得这是在敷衍她。
“是的。”
“……”王君然紧抿唇瓣,她瞪大眸子看着百里弑尘,“你……”
“嗯?”百里弑尘低头看着怀中的小人儿。
“我很想揍你。”王君然咬咬牙。
“为何?”他挑眉,他又怎么惹她了么?
“你给我的感觉就是如此,让我莫名的火大。现在正在谈论国家大事,你这漠不关心的口气,真的是……”她扬了扬拳头,最后还是放了下来。
今天心情真的很糟糕,胸口有股莫名的火气散不出来。
“抱歉。”百里弑尘无奈的笑了笑,在王君然额头下落下一吻。
“不行,总觉得在这里呆不下去。”王君然从百里弑尘怀里跳下来。
“还是不要乱跑了。”百里弑尘拽着她的手,不让她跑开,“你乖乖呆在我身边,这样我才可以安心,你来之前,有坐过天文阁的椅子么。”
“没有,我坐那个干甚?”
百里弑尘闻言,修长的手指摸了摸下巴,闻着味道也不是王君然的,那是茗琉?若是她,那她是否会知道这个密室的存在?
“呕……”王君然忽然感觉胃部里有什么东西在翻涌,忍不住的干呕了一声,接着就是不断的干咳,咳的她几乎要吐出胃酸来。
百里弑尘见此,心下一紧,连忙把她抱到腿上,轻拍她的背部,让她得以舒缓。
王君然猛敲自己的胸口,这才舒服了一点。
“怎么了这是。”他蹙眉,这样子看着他难受。
“我也不知道。”王君然摇了摇头,脸色微微有点苍白,“忽然感到反胃,很恶心、很想吐。”
“早晨有乱吃什么?”
“怎么会,和你吃的一样。”说着,王君然再一次干呕起来。
“不行,你这个样子,我不放心,我去叫大夫来。”
“不可以去。”王君然阻拦他,把大夫叫来,就会又有一个人知道她存在的事情。
百里弑尘绷着脸,“要是让我看着你难受,那我宁可去死。”
说着,他也不顾王君然同不同意,就抱着她走出密室。
“不用的,我就是干呕一下,一会儿就会好的。”
“这叫一下?你看你的脸色,苍白成什么样子了。好了,给我闭嘴,不准再说话。”百里弑尘冷声命令道。
她是他的心头肉,怎么可能为了计划,而看着她痛苦?不要总是为了他付出太多,他可是男人,应该顶天立地,而不是去靠一个女人来赢得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