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怒他,刺痛他,挑衅他——
这些是苏暖夏最爱做的事情,比和他约炮解决生理上的需求,更乐此不疲!
因为,在那年的那件事发生之后。
她发现,她的人生,剩下的唯一作用,就是用自己来惩罚他……
“暖夏……非要这样吗?这几天我已经很累了,你非要在这时候,再往我的伤口上撒把盐吗?我认识的夏夏,从来不是这个样子,从来不是——”
紧紧攥着她手腕的手,微微松了些力道。
薄君臣的声音染着疲倦,亦如他的眼神,复杂中藏匿着弄得化不开的倦怠。
让人格外不忍再让他受累!
可苏暖夏并不意味一,反倒加重了筹码。
“夏夏,夏夏……这名字你不配叫!薄君臣,人都是会变的,但有些人有些事,却再也变不了了。我只所有以今天,全拜你所赐。只是我一直都不明白,你祸害我一个就算了,为什么还要祸害薄妞儿?但前阵子,我忽然明白了。就应了你刚才那句,‘你认识的夏夏从来不是这个样子’,那她是什么么样子?是你宠爱的,碰在手掌心里的,名以上的外甥女的样子吧!”
“苏暖夏——”
豁然站起,薄君臣猛地抓紧了她的手腕。
力道倏然加大,似乎要将她的腕骨捏碎一样。
苏暖夏也是个硬骨头的人,饶是疼的差点尖叫出声,她还是保持着那端庄的透着股子森冷气息的笑容。
刺痛着他的眼睛,他的心。
“我承认,你这几天是很累。但你的累,是因为你心中有愧!你掌控不了绑匪,你怕菡菡出事情,同时你也怕这事儿让被人看出来,或是绑匪被抓住后把你给供出来……所以你一直在担心,提心吊胆的煎熬着。你累的是心,我猜的没错吧?”
脸色越发苍白。
苏暖夏勾在唇边的笑容,却越发深邃。
那是利刃,直直地落在他的瞳仁里,自动找寻着路径,进入他的心口,划下一道道的血痕。
染着恨与怨!
“我没有——”
逼视着她,薄君臣深深地吸了口气,压制着胸口不住起伏的怒火,猛的甩开了她的手:“绑匪是冲着陆琰去的,你不是没看到,没听见。苏暖夏……不要把莫须有的罪名,总往我头上扣!”
“莫须有吗?呵呵——”
冷笑一声,因为冲力,苏暖夏一个趔趄的朝后退了半步。
手腕上的疼痛不足以抵挡她心中的痛,她紧紧地握住被他握的生疼的手,加大那种疼痛感,用来平息心中的抽搐。
咬紧牙关。
她映着薄君臣的目光,意味深长的笑了。
只是那笑,比之前的更森冷,甚至还多了层凄凉萧索的味道,令人看着都不觉倒抽凉气,“那你敢发誓说,你压根不知道,这几天控制着薄妞儿的绑匪是谁吗?你敢吗?!”
“没这个必要!”
“你不敢——”
苏暖夏微微垂下了眼睫,嘴角的笑意渐渐收敛:“薄君臣,我认识你多少年了?或许别人不知道,或许黎一刚才的那番话只是出于猜测,但我却了解你!异常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