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这也算是薄老的一番苦心了吧!
季越泽感叹着说出自己的猜测,而彼端的陆父,却并不像知道这些。他的着重点,和季越泽完全不同。
“不可能!不是说p组织最近正在酝酿一次大的行动吗?那么,作为他们一份子的薄家,是绝不可能那么安分的!薄飞扬是出了名的精明,这么多年都没见他给薄君臣办婚礼,回国一趟还就要办了,还让薄君臣这时候撂挑子回法国,说什么筹备婚礼。我看,他这是想借着婚礼做口籍,打掩护,目的还在于暗中统筹规划,处理他们和p组织的非法交易!”
或许是因为他早已掌握了什么证据,又或许是因为他先入为主的观念。
这使得陆宸彬的语气,变得及其坚定:“盯,盯紧点!是狐狸总会露出尾巴的。我就不信,他薄家会错过这次机会!”
“陆叔……”
季越泽轻唤了他一声,有些犹豫的不知道要不要将自己所知道的消息告诉他。
毕竟,那些消息,对信念如此笃定的陆父来说,还挺打击的。
可一想到自己的好兄弟陆琰,他还是开了口:“薄家到底有没有问题,我们在没有找到强有力的证据之前,也是无法确定的。这几天,我在这里听到了不少消息。据说,这薄君臣啊,是个出了名的情种,以前就对苏暖夏是百般追求。追到手后更是百依百顺,在别人面前,他看着苏暖夏的眼神,都是柔情似水的专注。如今终于能结婚了,他别提有多高兴了,从国内回来后,他几乎日日都在筹备着婚礼的事情,似乎想要给他的新娘子,一个最为盛大且浪漫的婚礼。所以,这段日子,他出了例行会议,很少出面主持薄氏的工作。我们派出去盯着他的人,回来回报的,也都是一些和婚礼相关的东西。压根就没有我们想要的信息,丁点儿都没有!”
“哦?”陆父拧起了眉头,略微扬高了几分音调的反问:“真的丝毫没有可疑之处吗!”
季越泽努力的回想了一遍,断定的回答:“薄君臣没有任何可以,至少,看他现在所做的事儿,是没有任何可疑之处的。倒是苏暖夏……”
“苏暖夏?她怎么了!”
陆宸彬对这个苏暖夏有印象。
最初认识她,是在一个专案会议上。
她跟着她上头的主检法医一起去的。
当时,陆宸彬倒还真不知道她和薄家有什么关系。只觉得这女人长得挺有韵味的,特古典,尤其是静静地坐在你对面时,柳眉杏目,琼鼻菱唇,脸蛋儿是饱满的鹅蛋脸,嘴角两边有个小梨涡,一说话那梨涡就露了出来。
这样的美女,到哪儿都很吸引人。
但还不至于让活了半辈子,见惯了各色女子的陆宸彬记住。
可他却记住了,只因为她的一个笑。
那是个很浅很浅的笑,几乎只是微微牵动了嘴角。
按理说,美女的笑应该很惹眼。
可她这位美女的笑,阴测测的,还染着森冷的寒气儿。
让陆宸彬一眼就深深记住了,也因此浑身不自在了很久,活像是见了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