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现在的火力明显超出预期太多,对方不可能坚持这么高的损伤比,这是个联合舰队又不是一家独资的舰队,所以他们肯定会在承受足够的伤害后开始溃散。要是我们想要测试武器就要尽快,趁着他们的信心还没有消失赶紧冲入敌阵开始进行猎杀测试,否则的话别说指挥系统,我们可能什么都测试不了了。”
“说的有点道理。”苏菲点头下令舰队开始不要管敌方的拦截,只管全速冲过去。
克利斯缔娜号和周围的战舰都是飞行舰,虽然为了保密并没有启动飞行装置,但飞行舰就是飞行舰,在速度方面远不是那些水面舰艇可比的。在加速能力和最高速度方面我们的战舰都有着绝对优势。
对面的舰队发现克利斯缔娜突然开始加速之后就立刻明白了我们这边的意图,他们之前只是被打懵了,并不是这帮人真傻,在看到我们这边的战舰居然不管不顾的照直往前冲,立刻就意识到了我们的舰队其实根本就没把他们当回事。也就是说他们的战舰其实并不能真的对我们构成威胁。
想到这个可能姓后狡猾的海格斯直接就命令舰队做出了调整。
“奇怪。他们这是在干什么?”因为距离已经足够近了,所以我们这边的战舰都可以看到整个战局,所以对方的队形调整立刻就被我们发现了。苏菲很奇怪对方的调整意图。按说这种时候敌方舰队的正确选择其实只有两种,一是坚决抵抗,试试看能不能击溃我们的舰队,另外一种方法就是果断撤离。但是,这支庞大的混合舰队却是采用了一种非常奇怪的方式来调整他们的战斗序列。
这支舰队中的一部分中大型战舰全都在缓慢的向着战场外围移动,而其他的战舰则是加速向前,很快就形成了一个c形结构。按说这种结构倒是也不算多奇怪,毕竟在具有数量优势的前提下,对方形成一个c形的舰队阵形可以完全将我方战舰包围起来,然后发挥他们的火力优势对我们进行集中打击。但是,如果真的是想要这样的话,他们却为什么要把重型战舰都调到了外面去?
舰炮的弹道都比较直,现在双方距离相当的近,大家用肉眼就可以直接在海面上看到敌方战舰上汹点一般的人影,这样的距离上,对舰炮来说几乎已经算是在顶着着人家脑门开炮了。在这种状态之下位于外围的战舰其实并不能进行跨射,也就是没办法隔着己方战舰对我们进行攻击。那么,面对这种这种,当然是要将火力最猛的战舰放在前面,因为这样才可以发挥火力优势决一死战。可是,对方使用的战术却是将小而弱的战舰放到了大型战舰前方,这样一来阻挡了己方大型战舰的射击角度,另一方面更是等于将小型战舰推上了绝路。
“他们这是要干吗?”苏菲疑惑的问道。
“就是啊!”克利斯缔娜虽然不是海战人员,但是基本常识还是有的。看着海面上敌方的布置也是奇怪的说道:“他们这样难道是要用小型战舰做炮灰消耗我们的弹药?”
苏菲本来是没有去往这方面想的,毕竟她觉得这种事情可能姓不大,但是在看到对方的舰队上那飘扬着得五彩斑斓的旗帜后突然又迟疑了一下。
正常的舰队司令当然是不可能做出用己方战舰去消耗敌方炮弹的举动来的,但是这支舰队就……说不好了!
战舰这个东西不同于士兵,虽然明面上大家都说人命多么多么重要,不会牺牲任何一个士兵,但实际上真的有哪个国家的军队可以做到不牺牲士兵的生命吗?不,没有,所有士兵对军官来说都是手中的砝码,是博弈的棋子,就好像棋盘上的那些棋子一样,没有任何区别。如果被吃掉一个卒子就可以干掉对方的一个炮甚至是老帅,哪个棋手会放弃这种交换呢?答案是不会。任何棋手在这种时刻都会考虑放弃掉自己的卒子去换对方的车马炮这样的重要棋子。当然要是老帅就更不要说了,用车马炮去换都值了。
现实中的士兵其实也是一样的情况。为了战役的胜利,为了大局上的优势,指挥官们需要作出的抉择往往就是选择牺牲一部分士兵的生命去挽救更多的。这种事情顺理成章,虽然对被牺牲的人来说相当的不公平,但这就是规则,是现实。炮灰这个词被发明出来就说明它的存在已经相当久远了,所以被牺牲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但是,在舰队中,这种情况又稍微有些不一样。
战舰不是士兵。一艘战舰的建造周期往往长达数个月甚至好几年,而要让这艘船真的具备战斗力,还要上面的士兵逐渐熟悉这艘船的姓能并真正的掌握艹作技术,而这个过程往往都需要比建造这艘船更加长的时间。当然,在游戏中不可能真的要花几个月去建造一艘船,也不可能让你用几年时间去熟悉一艘船,在这里所有的东西都被加快了。但是,即便如此,一艘船的建造周期长达一个星期也是非常正常的事情,而船员们熟悉一艘船的速度通常也不会短于这个时间。
虽说时间上被大幅度的缩短了,但游戏内的战舰的也不是白来的,建造它们也是要花钱的,而且不是一两个水晶币,而是用堆积如山的水晶币去换来的。
正因为战舰的建造周期长,价格昂贵,所以即便是舰队指挥官也不愿意轻易的失去哪怕是吨位最小的一艘战舰。在这种情况之下,舰队之中的战舰一般都是处于一种相当稳定珍爱的状态,除非是用小型战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