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都知道,这是早晚的事情。在横须贺搞出了这么大的动静,想要不引起上峰的注意完全不可能。这也是我和老于的计划,很多要协商的东西仅仅是依靠横须贺的指挥官是做不了决定的。不过我倒是没想到他们的反应速度并不怎么快,事实上我以为刚刚到达的横须贺的时候他们就会想要和我接触。但是没想到,直到这次家伙结束,他们在真正的走向前台。当然这也许是官僚主义在作怪,也有可能是他们想要试试我们的成色。
对此邀请,我和老于不得不暂时放弃分析得来的情报。震动弹头和天童计划让我起了些好奇心,但是眼下对付这些官僚更加令人头疼。
事实上,在新伊甸的时候,我也曾经和各大国的官僚打过交道。四大国的各个机构办事员蹈鞑幌嗤,但是其官僚气息和倨傲的态度却没有任何区别。和这些家伙打交道实在是一件挠头的事情。而且这里我们要见的官员恐怕更加难对付,在路上我向带路人询问我们要见的是谁。带路人则一直保持沉默,这种气氛和做派十有**是内阁官员之类的。他们最喜欢故作高深了。
车子很快到达了目的地,这里位于东京的函馆。与我们有过一面之缘的上阴次官补早就等在那里,我们下了车就被往里带,只能匆匆的和他握个手,根本没有时间互相说话。
“好大的官威啊,里面那位恐怕职位不小。”老于小声念叨。
“看这个阵势,不是鸿门宴才好。”路上几乎没有看到什么工作人员,我们很快就被带进了一间会议室,里面却仅仅坐了两个人。
这两个人中,其中一位是须发全白却精神矍铄的老人。细小的眼睛不时闪过一阵精光,看到我们进来便毫无遮掩的打量着我们,似乎在审视敌人。这种目光带刀的感觉显得他十分强势,看样子应该是个杀伐果断的家伙。
另一位则显得文质彬彬,不过整个人却坐在轮椅上。这个人似乎受到过相当可怕的伤害,他无法自主呼吸,只能依靠轮椅上的呼吸机来维持生命。而他的四肢恐怕大部分都瘫痪了,能用右手来操作轮椅。我突然间想起霍金来了,不过他的打扮和长相要比霍金体面地多。
“诸位请坐,不要拘谨。”这位轮椅上的人倒是先说话了,他的话刚说完四周的工作人员就离开的会议室并带上了门。而那位须发皆白的老人则坐在他的下风,没想到这个残疾人居然是这里地位最高的。
“二位请不必紧张,先自我介绍下。本人枫信义。日本中部分散首都-东京首相。坐在我右手边的是,北良宽议员。原为大海战的战斗人员,陆上自卫队出身,在陆上自卫队出钱拜托海上自卫队建造的导弹驱逐舰“秋津丸”号上担任舰长,说起来我们还曾经是同袍,我曾是他的副官。”说完,北良寛议员微微点头,面上却依然是一副刀削斧刻的冷库表情,不苟言笑。
“上阴军次补想必二位已经见过了,之前你们和浦上中将的会谈我也清楚了。二位长途跋涉,突破封锁来到横须贺,真是令其蓬荜生辉啊。”
没想到这回来的居然是首相和议员,而且看阵势,这两位怕是这里的实权派。当然这么说并不准确,同样落座的还有上阴军次补,由此推之他的地位也不再这两人之下。看来这次会面的分量还真是不轻啊。
“首相大人过誉了,海雾逞凶,封锁海洋屠戮同胞。我们人类当然应团结对外,早日把海雾赶出大海。这里来到横须贺,也是我们早有的计划。贵港在海雾淫威之下能有这样的规模实在是令人欣慰。人类并没有慑于海雾自甘沉沦,实在是令人欣慰。”先礼后兵,开头先讲客套的废话几乎是和官僚打交道的必须步骤。
“呵呵,此言甚是。之前听上阴军次补说,你们在横须贺提出了很多要求,上阴一直拿不定注意。不过本首相可以替他答应你们之前提出的要求,这点我还是能做得到的。”枫信义首相脸上微笑,用声音合成器开出了给我们的报酬。这可以说是相当丰厚的报酬,因为其中包括了榛名和雾岛沉在横须贺港湾里的全部残骸,以及一系列便于我们在横须贺开展行动的要求。想必对方要拉拢我们,也是狠狠的下了一番决心的。
我想对方恐怕也是很看重海雾残骸的,那可是近距离研究海雾的极好的材料。所说在之前与浦上嚼了半天舌头才保下来残骸的大头,但是如果他们真的动点小动作给我们上眼药我们也是一点辙没有,毕竟我们只有一艘潜艇而已。不过得到他们的最高指挥官的承诺,事情就会好很多,至少他们不敢明目张胆的搞小动作。
“贵方高义,我们不胜感激。不知有没有我们可以为贵方能做的呢?任务的话打八折?”
对方付出很多,想必要求的回报就更多了。不过businessisbusiness。我也不打算就这么给他们白打工,毕竟我也不是来这里开粥厂的。
于是漫长的谈判开始了。
对方不愧都当上首相的老油条,各种下套、开黑、打太极。不过幸亏我手里的狼堡号是我最大的依凭,在谈判中始终没有丧失主动。最后的结果也令我颇为满意,拳头大的就是能压住舌头溜的。不过双方在谈判中都保持着克制的心态,没有说出比较过分的威胁。毕竟对方是首相可不是对狼堡号图谋不轨的克鲁兹·哈德,我自然不能说“狼堡号的当量也很大”这种赤·裸裸的威胁。当然,对方也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