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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感觉怎么样？”在人群之中，一个老者看着岳凡的背影，脸上挂着淡淡的笑意，拍了拍身边一个年轻的女孩。
那个女孩年岁不大，一身素衣，没有古芸那种贵气，也没有韩慕雪那种让人心疼的娇嫩。
她很普通，没有那种让人眼前一亮的倾国倾城，但是她……就像是一个邻家小妹一般，很耐看。
少女皱着眉头，低声说着：“我不知道，在刚刚那一瞬间我只是觉得好像有种很强烈的杀气……但是应该不对啊，那股杀气……怎么可能是我们这个年龄的人所能拥有的？”
“所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在散修里面，也是会出现大人物的。”老者带着慈祥的笑容，抚摸着自己的胡须，道，“即便在你们闻道阁里面，不也是有着白若瑄那样，像是大山般根本无法超越的人物么……”
“但是……”少女摇了摇头，没有豪言壮语，只是像坚信着什么东西一般，低声道：“爷爷……洛水……一定会变得更厉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