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里面有书,我担心雨水淋湿了书,我用雨伞挡在了包的上面。包上面自然没有湿了。”
“如果真如你所说,你羽绒服的前摆就不会湿,湿的应该是你的后背,可是,你的后背不曾落一滴雨。”
老两口的眼睛在儿子的羽绒服上扫了一样,他们应该明白一些东西了。
“我不明白您的话,您总是再包上面兜圈子,究竟所为何事啊?”李冬庭玩的是装傻充愣的把戏。
欧阳平并不理会李冬庭的话,仍然按照自己的思路往前走:“从表面上看,你是在备课,可是你的备课笔记是一九九三年——一九九四学年度第二学期的备课笔记。今天晚上,你没有在这个备课笔记上写一个字,也许你不相信,只要我们请鉴定专家鉴定一下,他们就会告诉你备课笔记上字书写的大概时间,这分明是你过去曾经用过的备课笔记。你没有想到我们没有被你唬住,我们不会被假象所迷惑,透过现象看本质——我们就是干这个的;你刚才提到书,那我就来谈谈书,这些书是你在师范学院读书是所用的教材,和你现在的教学内容毫无关系。”
“不错,这些书确实是我在大学时候看的书,谁规定毕业、走上工作岗位以后就不能再看以前读过的书了,这只能说明你们对学校的事情知之甚少,现在,各种教育思想,各种教育理念互相碰撞,教学的手段和方法在不断改进与创新,但不管怎么改进与创新,都要有一定的知识水平和理论做支撑。”涉及到教育教学的问题,李冬庭确实有发言权,“既然你们已经把这个玩意戴在了我的手上,想必你们已经有了确凿的证据了,我希望你们拿出证据来。你们老是在一些无关紧要的细枝末节上纠缠不清——我都被你们弄糊涂了。”
“你心知肚明——一点都不糊涂,倒是你父母家人蒙在鼓里,好,那我就来说道说道,两位老人家,这个月的十二号下午五点多种,在下关区多伦路小街社区五栋206号发生了一起惨案,凶手在半个多小时的时间里面杀害了刘老师和她的两个外孙女,除此之外,刘老师家装有二十六万块钱的黑色手提包也不翼而飞。现在,你们总该明白是怎么一回事情了吧!这个案子已经见报,电视上也报道了——我估计你们已经已经知道这件事情了。现在,死者的家属痛不欲生,整天以泪洗面。是个人都承受不了这样的打击。”
李老先生看了一眼坐在一旁的李冬庭,这一次,他的眼睛里面就剩下绝望和无奈了。
“警察同志,你们是不是怀疑我哥哥和这个案子有关系呢?”李冬梅道。
“刘老师家不见的黑色手提包和这个黑色手提包差不多,但我们可以确定这不是李东庭今天晚上带回来的包,也不是案发现场不翼而飞的手提包。”
“警察同志,这可是人命关天的事情,如果没有证据,你们可不能随便抓人。”老太太受到儿子和女儿的鼓励,说话的底气也足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