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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对面那扇宽大的梳妆镜正好将室内的场景印刻在光滑的玻璃里面,只见床上那两个人正在做着世间所有情人都在做的亲密事,温柔缱绻,令人羡艳。..复制址访问
夜乃晨曦子没有说话,覃劭骅便慢慢地俯下身子,做出最好的应对措施。
覃劭骅别有深意地瞧了夜乃晨曦子一眼,脸上还挂着淡淡的笑意,从喉咙里蹦出一个温厚的字眼。
“渴?”
虽然覃劭骅处在上方,禁锢住了夜乃晨曦子的手脚,不过用的却是巧劲,并不会弄疼夜乃晨曦子。
想来也不纯是覃劭骅一个人在吃醋,夜乃晨曦子占有欲不相上下,一样地唯对方独尊,一样地不希望对方同他人有牵扯。
覃劭骅自然也听到吞咽声,嘴角微微向两边扯开了些,露出一个足以让全天下女人都会为之倾倒的微笑,不知为何夜乃晨曦子看到这个微笑,却高兴不起来,生怕会被除她之外的女人瞧了去。
这时四周好像都静止了一样,唯独这道口水声显得异常响亮。
夜乃晨曦子眼睛一瞬不瞬地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突然间觉得口很干,无意识地咽了咽口水,好像这样就能解渴似的。
夜乃晨曦子一直都认为覃劭骅有一副好皮相,却因为刻意的冰冷和冷硬的线条,硬生生将男人的好相貌掩盖住了几分,此时那镶嵌在男人脸上似有若无的柔和,无疑将男人原本骨子里的清辉发挥到极致。
先是将那个笑得如同偷腥的猫一样的女人推倒,马上就锁在怀里,如愿地看到女人露出呆若木鸡的样子,覃劭骅笑了,虽然笑得不如夜乃晨曦子那般妖孽,却也别有一番风味。
再加上被夜乃晨曦子一些主动的行为一刺激,覃劭骅身上的某些不安定的因子在荷尔蒙的刺激下蠢蠢欲动起来。
得知夜乃晨曦子非但不介意他的吃醋、霸道,反而还乐意接受之后,最高兴的莫过于之前还一直忐忑不安的覃劭骅。
于是乎本应该笑得不亦乐乎的某个小女人,在被某个嘴角渐渐被坏坏笑意侵蚀的男人顺势扑倒之后,她就再也笑不出来了,这次轮到她微微张大嘴巴震惊。
既然法律上都没有明文规定妻子不能调戏丈夫,那她何乐而不为呢?可她貌似却疏忽了一点,以她的逻辑,丈夫自然也能调戏妻子。
如果说起chū_yè乃晨曦子只是不忍看到覃劭骅露出自责的表情,所以故意逗他开心,那么现在在见识到覃劭骅是怎样的“薄脸皮”之后,夜乃晨曦子原本的“安慰”就转变成名正言顺的“调戏”。
她突然觉得偶尔像这样占点覃劭骅的小便宜,也不失为一种乐趣。
看到难得露出窘态的覃劭骅,夜乃晨曦子又笑了,笑得有些“不怀好意”。
此刻的覃劭骅就像是一个对感情懵懂的小伙子,面对妻子的调戏,竟羞涩地说不出话来。
“我······”
心里有些惊,更多的是喜,像源源不尽的潮水汹涌地在他的心尖上澎湃,并将他吞没。
这种突兀的错位让他愣了半响,才反应过来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覃劭骅先是没动,也没个反应和回应,像极了被轻薄的人。
这一系列的动作,做的人不落入俗套,干脆利落,可承受的人反倒觉得不知今夕何夕。
像是为了抚平覃劭骅心里的困扰一样,夜乃晨曦子先用手轻轻地拭去覃劭骅脑门的汗,而后就对他翩然一笑,慢条斯理地吐出五个字,“不过,我喜欢”,末了就在显得有些茫然的男人有些干涩的唇上印上一记吻。
听到这两个字,覃劭骅先是如释重负地松了一口气,继而那对好看的剑眉像遭受到困扰一样,紧紧地蹙在一起,显示它的困惑。
如果夜乃晨曦子没记错的话,军人就是最可爱的人,而她家男人在某些方面尤为的可爱,超越年龄、跨越性别,她在覃劭骅身上见证了一些“可爱”的东西。
可夜乃晨曦子像是没瞧见覃劭骅的异样似的,故意停下来不说话,好整以暇地看着他,让他憋得脑门都出汗了,好半响才从菱形的唇瓣里吐出两个十分无厘头的字,“可爱”。
就在夜乃晨曦子说这话的时候,覃劭骅眼睛骨碌碌地盯着她看,好像迫切地想要听到答案,又显得有几分无措和紧张。
话说了一半,在关键处留了尾巴,也不知道有意还是无意?
“想不到你吃醋的模样也这般······”
夜乃晨曦子眉眼笑得弯弯的,脸上的笑纹都碾开了,那张惑人不轻的脸更加平铺直叙地展露在人眼前,所谓的笑逐颜开也不过如此。
覃劭骅一下子就愣了神,不知道是被夜乃晨曦子脸上的笑靥如花迷惑住了?还是迷失在那一泓伊豆的温泉里?
不待覃劭骅说什么,夜乃晨曦子就已经踮起脚尖,双手捧着他的脸,径直打量起来,一寸寸地端详,直到两眼相对。
直到听到噗嗤一声,覃劭骅才有些奇怪地抬起眼,就看到夜乃晨曦子脸上藏不住的笑意。
一瞬间,在这个强悍男人的脸上竟然漫过紧紧密密的自责和愧疚,他甚至没有勇气去看夜乃晨曦子脸上的表情。
恢复理智的覃劭骅就看到夜乃晨曦子在喘着气,就连鼻翼两侧都冒着细细小小的水珠子,他才意识到刚刚他只顾着将夜乃晨曦子拖着往前走,却没有顾及到夜乃晨曦子能不能跟上,体力受不受得了。
不过好在覃劭骅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