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正是自己喜闻乐见的吗?诱惑成功,原本应当高兴的渫芷兮此时有着苦涩,有着浓浓的害怕和恐惧,却唯独没有美人计得逞的开怀。
现在的渫芷兮没有方才一点的女王气质,懦弱、卑微得有些可怜。
就算渫芷兮在心里一直安抚自己碰她的人不是别人,而是覃劭骅,是自己的爱人,但是那不断上涌的恶魔般记忆还是如影随形,甩都甩不掉。
渫芷兮只能放弃般地闭上眼睛,一动不动地承袭着覃劭骅热情的触摸,不断颤动的眼皮还是泄露了她真实的情绪,只是沉浸在欲海中的覃劭骅还没有及时发现罢了。
渫芷兮过分的主动,无端的挑逗,再加上无意识的引诱,都成功地让一个自制力引以为傲的高级将领轻而易举地就拜倒在一个柔弱女人的丝质睡衣下。
仅剩的一丁点理智与受尽煎熬的ròu_tǐ做着顽强的斗争,在几经犹豫和抉择下,覃劭骅终究是没能忍住朝等待着他歆享的白嫩嫩ròu_tǐ扑上去,这一扑,连带着往日种种可以看到却吃不到的折磨悉数涌了上来。
覃劭骅想都没想一嘴巴就招呼上了那个在眼前不停晃动着搅乱心神的香檀小口,像是在赌气,赌气樱桃小嘴无时无刻都在勾引着自己,又像是在发泄,发泄长久堆积成山成海的熊熊欲火。
更多的像是在爆发,某种压抑许久情绪的爆发,覃劭骅发狠地咬在渫芷兮饱满圆润的唇瓣上,完全不复一开始的柔情蜜意和温柔缱绻,直到血腥味在嘴巴里蔓延才松开,又有些心疼不厌其烦地舔舐,这种矛盾又变态的心理只能反映覃劭骅的爱太过厚重。
渫芷兮还是一动不动地保持着一开始的姿势,任凭覃劭骅各种“无理”的所作所为,只是在嘴唇被咬破的时候,才微微蹙着黛眉,仍然没有最基本的反抗,反而在下一刻还鼓励般的伸出手抱住覃劭骅。
事实上覃劭骅在有些失控地咬住渫芷兮的时候,理智就开始慢慢回笼了,随之而来的是愧疚和心疼,有些讨好地舔着渫芷兮唇上的伤口做着最浅层次的弥补。
渫芷兮突如其来的拥抱给了覃劭骅最宽大的谅解和鼓舞,覃劭骅只是瞬间的僵硬后,就立马重新一头扎进由渫芷兮编织的美梦中,用唇舌细致地描绘着渫芷兮精致的五官,从光洁的额头到水汪汪的大眼睛再到小巧不失挺拔的鼻子,最后又落回到有些红肿的唇瓣。
配合唇舌上的动作,覃劭骅的手也开始不规矩起来,只是在移动间碰到明显的濡湿和冰凉后,有些不安地抬了抬眼睛,才意识到渫芷兮的头发还一直淌着水。
在渫芷兮紧闭着眼睛等待着覃劭骅更疯狂举动的时候,覃劭骅突然间停了下来,渫芷兮等了很久,意料之中的下一步却一直没有降临,渫芷兮在如释重负的同时心中渐渐不安起来,只是在下一秒温热的风就向自己湿淋淋的头发吹来,还有一只大手不停翻动着她的头发,紧接着是盖在她身上温暖的被子。
渫芷兮再也不能无动于衷地闭着眼当缩头乌龟,当她睁开眼的时候,除了光和影的不适应外,就剩下眼前那个线条柔和得一塌糊涂的侧脸。
相较于覃劭骅十分理所当然地为自己吹头发、盖被子,渫芷兮当下的心情就显得很复杂。她承认自己是爱覃劭骅的,但是总是迈不出最后一步,每次要捅破最后一层纸的时候,她就会下意识地选择逃避、退缩,在退无可退的时候,她只会坐在无人的角落里舔舐着不堪的过去,每当这个时候覃劭骅总会以最温柔的形象入侵她的过去、现在甚至未来。
原本渫芷兮计划着让覃劭骅今晚“吃”了自己,但是关键时候她还是做不到,覃劭骅的终止反倒让她觉得心里松了一口气,但是目睹覃劭骅对自己肆无忌惮的宠爱后,渫芷兮内心又开始了新一轮的天人交战。
看着覃劭骅越发温柔的眉眼,渫芷兮心里越发地矛盾起来,几番计较和衡量,渫芷兮还是决定将初衷贯穿到底。
既然清醒状态不能克服阴影,那么不清醒呢?这个想法一出,渫芷兮脑海中紧接着就飘过了一个计谋。
不是没有yù_wàng,所有的yù_wàng一碰到渫芷兮的事都变得一无是处,覃劭骅在得知渫芷兮湿着头发躺在床上,哪里还顾得上愈演愈烈的yù_wàng,在他的眼中只剩下渫芷兮是否会着凉。
覃劭骅不假思索地拿吹风机调准到适宜的温度和风速后,他才将渫芷兮的头搁在自己的大腿上,开启吹风机的开关,手指穿过女人乌黑的发丝,一遍一遍地翻动、穿插着,动作轻柔得不像话。
谁也没有说话,空气中依稀只听到吹风机发出的嗡嗡声,良久之后,覃劭骅才关了开关,只是手上的动作由翻动改为按摩,头发不能吹得过干那样对发质不好,在头发半干的时候,覃劭骅就拿开吹风机,改为按摩渫芷兮头上的穴位。
不得不说覃劭骅穴位找得很准,手上的力度也恰到好处,总之,渫芷兮很舒服,也很享受,若在平常她肯定就放肆地睡着了,但是心里还挂念着“洞房”这件不容忽略的大事,有些昏昏欲睡的她立刻就打起了精神。
都说男人都不忍心拒绝撒娇的女人,这话说的有那么几分道理,至少现在就是这样。
“劭骅,我想喝酒。”
当渫芷兮用十分柔软的声音央求着覃劭骅的时候,覃劭骅第一个反应不是拒绝而是很爽快地应和着“好”。
只是在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