罕见的银色系主题婚礼现场,低调而又奢华,耀眼的银色晃着每个人的眼睛。
来宾的注意力并没有在大手笔的婚礼和奢侈的程度上,而是举行婚礼的两位新人。
“你知道吗,今天结婚的骆子铭和童昔冉,与去年结婚的骆童两家好巧不巧是堂兄弟和堂姐妹。”
“不是吧,还有这么巧的事情?”不知道内情的人觉得非常惊诧。
“嘿,还有更有意思的呢。是弟弟娶了姐姐,哥哥娶了妹妹。”
“哈哈,确实挺有意思的,这成了一家子人后,该怎么叫啊。”这人听到后越发觉得惊讶,好奇的瞅着已经站在了三面垂着流苏的拱门之中的新娘子。
童昔冉披着高贵的银色裹胸婚纱,捧着用金银雕琢成花蕊的银色捧花,宛如银河的裙摆顺滑的垂落在地面上,拖出长长的纹理。
她嘴角扬起一抹嘲讽的笑用余光瞥向说话的人,凑巧看到了人群中脸色怪异的一对夫妻。
穿着黑色西装和骆子铭有两分相似的脸上此刻布满阴霾,颜色堪比昂贵的意大利订制的西装还要浓黑。
看着心爱的女人嫁给自己的堂哥,他的心一定在滴血吧。
童昔冉只要一想到自己要成为了他的嫂子,想到可以和那一对脸色怪异的夫妻吸纳同一方天地的氧气,她就觉得异常的舒爽。
以至于对上好似吞了粪便恶心的不成样子的女人,童昔冉笑的更加灿烂了。
现在的她一定好恨自己,恨不得自己立刻从这个世界上消失吧。
童昔冉勾勒着浓黑眼线的眼睛中盛满讽刺,心底升起一丝报复的快感。
“亲爱的,你的未来老公在这里。”身边传来慵懒低沉的嗓音,童昔冉的下巴被人轻轻捏住,被迫转到了男人所在的方向。
童昔冉眼睫微抬,那张硬朗中透着邪气的脸顿时映入她的眼眸中,特别是他勾起薄唇的笑容如腊月天结冰的冰凌,虽然美丽,却透着尖锐的锋芒。
若不是当着众多宾客的面,童昔冉一定将手中的捧花狠狠地砸到骆子铭的脸上。
这个男人,又开始傲娇了。
“骆子铭,你放手!”童昔冉樱唇微张,牙齿在银色的世界中灼灼闪耀,像一颗颗精致完美的贝壳,却透着森然之气。
看到自己的小猫咪终于扬起了锋利的爪子,骆子铭微微低头,在童昔冉想要喷血的目光中将一个冰冷的吻印到了她的唇角。
“亲爱的,你没有听到吗,让夫妻接吻呢,但我实在对你提不起兴趣,就勉为其难的做做样子吧。”
骆子铭落下轻吻后松开了童昔冉,勾着邪魅的笑揽住了童昔冉的腰身,属于的女子的馨香萦绕着他的鼻翼间,却无法令他的心掀起一丝涟漪。
他向来对心不在自己身上的女人没有兴趣,不过对于能恶心某些人的行为,他还是很愿意配合着做做呢。
骆子铭的余光有意无意的落在了人群中的某一处,好巧不巧对上一对怨毒的视线。
于是,性感薄唇扬起越发深的弧度:“是你主动挽着我的胳膊,还是我抱你出去?”
动听的声音擦着童昔冉的肌肤,留下一阵淡淡的酥麻。
童昔冉皮笑肉不笑的将指甲掐进了骆子铭放在她腰侧的手,顺势贴在他的身上,挽住:“亲爱的,这个时候当然是我主动了。”
两个人你来我往各不退让,落在欣赏仪式的宾客眼中就变成了打情骂俏。
很多人心底闪现过相同的疑惑,不是说童昔冉和骆子铭关系不融洽吗?怎么看起来传言不尽属实,两个人着实甜蜜。
走过长长银色地毯铺成的台子,童昔冉又听到窃窃私语的声音。
“听说童家老爷子嫡长孙一月前过世了,二房的嫡孙刚刚成年,这骆家大少闪电般的娶了童家二房的小姐,其中的含义,嘿嘿……”
“我听说了,不过童老爷子还在世子孙们就能争成这样,啧啧。”
“骆家不也是?这钱一多啊,子孙多就不见得是好事咯。”
童昔冉挽着骆子铭,笑容灿若桃花,一点也没有受这些话的影响。
她和骆子铭结婚,本来就是各取所取,要的就是保住地位夺得家产,与其藏着掖着,不如敞开了随他们议论去,还能少块肉不成?
不过,人群中的另一对儿夫妇就不这么淡定了,脸上的笑因为这些话变得森然扭曲,又不好发作,只能用憎恨、仇视的目光狠狠地盯着童昔冉和骆子铭。
“瞧你喜欢的蠢货,真怂。”骆子铭懒懒的讽刺声音贴着童昔冉的耳朵留下一丝颤栗。
童昔冉脸上笑容微顿,很快恢复如常,她笑的极其灿烂主动贴近骆子铭,藏在裙摆下锥子似的鞋跟毫不犹豫的踩上了骆子瑜的脚背。
骆子铭笑容一滞。
“亲爱的,人家不是故意的,踩痛你了吗?”童昔冉扬起头,凑到骆子铭的耳边用酥到骨子里的声音撒着娇,顺便将自己的细跟在骆子铭的脚背上又碾了几碾。
骆子铭泛着幽光的眼睛落在了对面笑容甜美的女人身上,咬牙切齿地道:“很好!”
四目相对,电流在两双眼睛间肆意流窜。
看到骆子铭吃瘪的样子,童昔冉慢慢收回脚,心情异常的舒爽,阴霾也随之消散。
宾客们看到新娘子如此的主动,不自觉的鼓掌,喝彩。
人群中的声音飘了过来,引起一阵浪潮:“新娘子都如此主动,咱们的新郎官岂能落后?吻她!吻她!”
童昔冉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