岛国的血之子眼神冰冷,不带一丝的感情,自己手中掐着的仿佛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物件一般,
萧叶师娘被岛国血之子掐的满面通红,毕竟是个女人,又这么大岁数,老太太很快就妥协了,
“我老伴去上班了,家里就我一个人,”
“在哪里上班,叫什么名字,”岛国血之子的声音冰冷生硬,
“博物馆,臧克升,”老太太知道博物馆怎么样也要比家里的治安好,
岛国血之子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信息,手上一使劲,萧叶师娘的脸开始扭曲变形,到了最后已经是舌头吐了出來,
岛国血之子轻蔑的啐了一口,把老太太往地上一扔,一闪身出了屋子,
萧叶的师娘倒在地上却是一点生气都沒有,
岛国血之子马上就來到博物馆,來到博物馆的正门直接问臧克升的所在,每天找馆长的人很多,工作人员也沒有在意,
岛国血之子几个血之瞬动就來到了臧克升的门外,岛国血之子倒是温柔的轻轻敲了几下门,
臧克升一般沒事的时候都在办公室搞研究,听到有人敲门喊了一声:“请进,”
岛国血之子一个血之瞬动就闪进了办公室内,臧克升戴着个老花镜,伏在桌子上正在看着什么,完全沒有注意到岛国血之子的进來,
岛国血之子,低声道:“臧克升,”
臧克升是博物馆的馆长,而且年龄也很大了,已经很少有人直接称呼自己的名字,要么是臧馆长,要么是叫叔叔伯伯的,听到有人直呼自己的名字臧克升抬起头來,一看是个陌生人,个子不高,眼睛不大的一个中年人,
臧克升问道:“你找我有事吗,”
岛国血之子往前走了几步,道:“我问你,你是不是臧克升,”
臧克升一听此人的口气,站了起來,把花镜摘了下來,说道:“我就是臧克升,什么事,”
岛国血之子用冰冷的口气说道:“现在我问你答,不要问为什么,也不要想反抗,如果答的好我可以给你留一条命,”
臧克升一听此人说话就有些生气,道:“你到底是谁,你给我出去,再不出去我要叫保安了,”
臧克升话音刚落,就感觉面前之人如同鬼影一般瞬间來到了自己的面前,随后感觉手上一凉,随后疼痛感传遍全身,臧克升低头看时,自己的一个小手指头已经被齐根斩断,
臧克升顿时抱住自己的手,痛苦不已,到了现在臧克升知道面前之人所说的话绝对不是开玩笑,臧克升忍着疼痛说道:“你到底想知道什么,”
“我的问題很简单,我问你,血器在哪里,”
“什么血器,我根本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岛国血之子上前一脚把臧克升踩在了地上,对于一个老人來说,先是断指,随后又被人踹到踩在地上,老人已经是豆大的汗流了出來,
岛国血之子把脸和臧克升贴的很近,道:“老东西少给我装糊涂,我明明感觉到血器就是出现在你家里,然后突然消失的,说,把血器藏到哪了,”
臧克升顿时意识到了什么,“你说出现在我家里,你去过我家了,”
“你家我已经去过了,你那个碍事的老婆我也帮你把他了结了,现在你该沒有什么后顾之忧了,可以说了,”
臧克升一听老伴被害,如疯了一般,使劲挣扎着从地上往起爬來,“我要报警,你这个恶魔,我什么都不会说的,你杀了我我也不会说的,你一定会受到法律的制裁的,”
“你这个老东西,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岛国血之子说着从衣服兜里拿出了一个小瓶子,对着臧克升的鼻子就是一顿猛喷,
片刻之后,老爷子的双眼就开始有一些呆滞,嘴角流出了口水,
岛国血之子露出了满意的表情,这回又附下身來问道:“说,血器在哪里,”
臧克升嘴里好像含了个茄子,舌头有点大,不过说道:“血器,我不知道什么是血器,”
岛国血之子给臧克升喷的是一种迷幻药物,让人的神智瞬间崩溃产生幻觉,导致问他什么说什么,
这时臧克升说不知道,那看來就是真的不知道,岛国血之子问道:“你家里还有沒有别人,”
“我家现在就我和我的老伴居住孩子都在国外,”一说到老伴臧克升即使是在迷幻状态里也难掩心中的悲痛,
“这就奇怪了,明明是在他的家里发现血器的感觉,难道是我搞错了,”岛国血之子自言自语的说道,
岛国血之子看了看躺在地上的臧克升,想要转身离开,可是好像又想到了什么,又回到臧克升面前道:“你家最近有沒有來过什么人,”
臧克升说道:“就是昨天我的徒弟在我家住了一晚,今天走了,”
岛国血之子一听游戏,他的这个徒弟的嫌疑很大,又问道:“你徒弟现在在哪,他叫什么名字,”
“我不知道他在哪,他叫萧叶,是南都大学的学生,你不要伤害他,”臧克升的神情在迷幻中还是为萧叶在着想,
萧叶这个名字在岛国血之子里面已经是人尽皆知,之前野田二和龟二佑都和萧叶打过交道,而且萧叶大闹岛国的血之子培育基地,岛国已经很是怀疑是否就是萧叶带人干的,
此时听到萧叶的名字,那么岛国的高品血之子基本就确定了血器肯定是在萧叶那里,
岛国血之子这回又看了看臧克升道:“你留在世上已经无用,找你的老伴去吧,”
岛国血之子一脚踩在臧克升的脖子上,臧克升一声都沒出,就一命呜呼,追随老伴而去,
岛国血之子几个血之瞬动就逃离了博物馆的现场,
萧叶早上离开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