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来没有想过,你会这样闯进我的生命,打乱我的心情,让我越来越不像自己。,。。”t。o。p的新歌《命中注定》从耳机内不断传来,pince闭着眼,坐在沙发上,靠着软枕,一边听着他们的新歌,一边听着经纪人湘姐报告明天的行程。
“两点要到天盟旗下的新开企业剪彩,两点半到录音室练歌,四点半到电台接受采访,五点半回到公司摄影棚拍今年的艺人海报,七点就可以回宿舍。”
“七点?”pince睁开眼睛,“明天的工作那么早就全部可以完成了吗?”她轻轻地摘掉耳机,把手中的手提电脑放下,摆到一旁的茶几上。
“对啊s天你要搭早机飞到巴黎,彩排即将到来的时装秀,所以我就安排你明天的工作早点结束,让你早点休息,养好精神,彩排可是要一整天的时间,我怕你太累了。”湘姐帮pince把手提电脑收好,倒了一杯水给她。
“我想在工作结束后再去录音室练习一会儿。“pince接过水,面无表情地向湘姐说道。
湘姐早就习惯了pince的性格,对她的冷淡并不在意,“你又来了,只不过是拿不到那个奖一次,你何必太在意呢?”她的语气中略带着责备和心痛。
她和pince认识了九年,当年她丈夫因为破產而和她离婚,她心痛欲绝,想跳楼结束自己的生命,是pince的话救了她一命,还给她介绍工作,更让她成为自己的经纪人。她很清楚pince只是外表有点冷漠,但其实并没有恶意,她亦一直对这个比自己小二十岁的后辈十分疼惜。
“既然输了,就一定会有原因,要找出原因,下一次才不会犯同样的错误。”pince看着湘姐,知道她是在关心自己,但自己从来就不允许自己重复犯下同一个错误,对她的关心只能心领。
湘姐怎么会不知道她的个性,她根本就倔强得要命,再多说也改变不了甚么。她看了看表,己经早上九点了,她转向pince,想要说些甚么,却发现她已经走回自己的房间了。叹了一口气,望向pince的房间,她就知道pince其实一直都放不下,每年的今天,她的心情都会十分低落,比平常更冷淡。
十分钟后,pince穿着一身大众化的便服,戴着黑色鸭舌帽和大墨镜,提着深褐色手袋,从房间内走出,对湘姐打了个招呼,“我走了。”
湘姐跟着她一直走到玄关,好奇地问道:“你不戴面具吗?小心被狗仔跟迹。”
pince一边穿鞋,一边回说:“带面具太引人注目了,再说,我不戴面具,反而没有人会认得我是谁。”
湘姐想了一想,觉得她说得也有道理,认同地点了点头,温柔地说道:“也替我向伯父伯母问个好吧,他们以前也十分照顾我。”
她“嗯”了一声,并没有回头看湘姐,直接就出门了。
pince开着自己的银色座驾,高速地在公路上奔驰,她从来不会做这种危险的事情,但今天,她只想借这种刺激感来驱走心中的烦闷。
因为一路不要命地高速飚车,她只花了两个小时就到了,到了她父母下葬的墓地。
pince沿着小路向山上走去,感受着沿路的宁静气氛。她一向都知道父母偏爱安静,所以在他们死后,就把他们合葬在山上的小坟场,虽然那里的保安并不是最顶级的,而且每次去祭拜都要走十五分钟的山路,只因为车开不上山上,但她还是把父母葬在那里,她希望他们在天上也能开开心心的。
把手中的百合轻放在父母的墓碑前,摘下大墨镜,严肃地朝父母鞠了三躬,她一改平日冷漠的态度,微笑着向父母说着这一年来的生活,平淡得彷佛只是和父母在吃完晚餐后谈谈家常的画面,却令人心酸得想掉泪,因为她只是对在天国的双亲自言自语罢了,就像是想捉着心中最后一丝信念,让自己相信双亲并没死去。
两个小时后,她才依依不舍地告别父母,慢慢向山下走去,脑海中一直想着刚才她离开时,墓地保安的话:“姜秀,你要下山啦?要小心一点,最近这附近出现不少的偷渡客,你自己一个女孩子,要小心一点哦!”
正想着要不要叮嘱墓地的保安加强巡逻的时候,忽然听到身后传来一阵脚步声,她起初也不以为然,以为是和她一样刚拜祭完的人,但脚步声越来越快,令她开始起疑,“拜祭完死去的亲人,就算赶时间,亦不用走得那么快吧!”她正想回头看一看,是谁那么赶时间。但后头的脚步声却在一瞬间加快好几倍,她刚刚回头,一个黑影就掠过眼前,下一刻,后脑就感到一阵剧烈的痛楚,一阵推力令她跌倒在地。
“好痛!”pince双手撑在地上,想要爬起来,但一阵晕眩袭来,她又无力地倒回地上。努力抬起头,想看看是谁袭击自己,只见一个蒙面的男人正在搜着自己的手袋,拿着自己的皮夹在大肆抢掠,“是偷渡客吗?”,意识模糊间,她看见偷渡客向她走来,顺手拿走她身上其它的财物。
pince看见他拿走自己所有的东西,却无力阻止。她的手摸到颈部,突然发觉自己的颈链被拿走了,那是父母送给自己的最后一份礼物。
她挣扎着爬起来,迈着不稳的脚步,踉踉跄跄地向贼人走去,想要拿回颈链。
蒙面男人听到声音回头,看见pince向他走来,怕她会认出自己,正打算跑走,却被一把捉住。
“把。。。把我的颈链。。还给我。。”pince一把捉住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