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个人一向讲究个礼尚往来,他既然先出口伤人,那就别怪我说的难听了。
藤天航也是顾虑身边的欧逸,并没有跟我对着干,而是说道:“不管我们两个现在用什么话去评价他们两个,但事实上是,你爷爷在饿狗失去了他们存在的意义的时候选择离开了饿狗,又在饿狗刚刚有复兴的势头的时候夺回了饿狗,并且杀了我爷爷。这些,你拿什么解释!?”他拍了下桌子冲我吼道。
“我拿什么解释?你算什么东西,凭什么让我解释?当年我爷爷金盆洗手以后。过着普通人的生活。当年的大事件,是毛主席亲自请我爷爷出山,你爷爷不光不服从命令,反倒辱我爷爷是卖国贼。他该杀!”我毫不客气的说道:“如果你真想要解释,那你就去水晶棺前找毛主席解释吧。”
“如今,我爷爷已经不在,毛主席同样不在。你现在说这些,又有什么意义呢?你有什么证据。证明当时是毛主席亲自请你爷爷出山?单凭一张嘴,我也可以随便说。”
我身体后仰,不屑的看着他说道:“我没有证据证明是这样,你同样没有证据证明不是这样。但是历史会帮人去审时度势,那就是,在我爷爷的领导下,饿狗在七十年代起到了不可或缺的作用。毛主席在闭眼之前要会见的最后一个人,也是我爷爷。历史会告诉你,胜者为王败者寇!”
话说到这里,已经到了覆水难收的地步了。今天,藤天航来这到底是干嘛的?
但是藤天航似乎没想到我的口才这么好,一时之间,他也无言以对了。
我开口质问道:“所以,你今天来,应该不是来翻这笔会令你难堪的陈年旧帐的吧?有什么事,你直说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