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水月熙的妈妈现在在哪?
我想,作为一个正常的母亲,她定然是希望自己的孩子过上好日子的。可是在那种虽然锦衣玉食,却时时刻刻都要顶着各种各样的压力,连心理都变得不健康的家庭中成长,水月熙的妈妈。应该无论如何不会同意水文将水月熙带走吧?
反正如果是我的话。我宁可孩子跟着我吃糠咽菜,也不会让她去受那种心理折磨。
不过一个人一个活法,也许水月熙母亲的观点。就是宁愿水月熙坐在宝马车里哭。也不愿意看见她坐在自行车上笑。
我还是没有问出口,我怎么能在这个时候问她的母亲现在身在何处呢?这无异于是在她的伤口上撒盐,尤其是我不知道她们家的真实状况,更是不敢随便问,可别待会儿给这位姑奶奶又给气哭了。
不过。我总算是知道,水月熙变成现在这样的真正原因了,对于她的讨厌,也在这一刻烟消云散了。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可恨之人也必有可怜之处。
我跟水月熙开玩笑的说道:“我就是随便八卦一下,我怎么会想到。你居然会把这种,除了你们家人,谁都不会知道的天大的事情就这么告诉我呢?你别拿我撒气啊,咱俩现在可是去砸场子的,你要是真生气的话,待会儿可以去拿他们消气啊?”
“释晓仁,你就没有别的什么想问的吗?”水月熙话里有话的问道。
我从后视镜中看了她一眼,她正盯着我,让我情不自禁的产生了一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卧槽,你这么看着我干啥?又不是我害的你像现在一样?你用这种眼神看着我,就算我有什么想问你的,我也不敢问出口了啊?
我赶紧摇了摇头说道:“我确实是对你很好奇,但是在别人伤口上撒盐的事情,我不太喜欢做。如果刚才的问题确实冒犯了你,那我跟你说声对不起。”我总感觉水月熙的亲生母亲,好像已经出事了,甚至是已经不在这个世界上了。
否则,说到这件事情的时候,水月熙脸上那种愤怒与悲凉同在的表情,怎么解释?还有她那充满杀气的眼神,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我把她妈怎么样了呢......
有道是死者为大,如果她妈妈真的已经不在人世,我更不能轻易问出口了。
水月熙眼睛一眯,若有所思,不知道是跟我说的,还是自言自语道:“不太喜欢在别人伤口上撒盐。”
“我确实不是这样的一个人好吗?”
水月熙不再说话,这下,我俩就真的沉默了,足足沉默了半个多小时。这下,我可不觉得我俩之间沉默有什么不好了。还是沉默为好,沉默是金.......
半个多小时以后,我们俩就到了码头,水月熙的手下到的比我们早,一共四辆面包车,上面一共三十多个人。不是我一定要她如此的兴师动众,而是杜长生这物流公司,里面的那些干活的员工,平时可都是干的体力活,这种劳动之下,可比那些个中看不中用的小混混,还有那些个拿着个破警棍的小保安,要厉害的多。
我下了车,开了将近一个小时的车,我不禁抻了个懒腰,活动活动筋骨。
而水月熙也下了车,她不光穿着超短裙,脚下更是一双不低于八厘米的高跟鞋,将一双原本就修长的美腿,勾勒得更加淋漓尽致,两只小脚雪白诱人。
我从兜里摸出了烟,点燃以后抽了两口,跟她说道:“我先进去了,我估摸着待会儿肯定跟他们谈不拢,等我出来以后,你再让你的人进去开砸。”
“我跟你一起进去。”我往前走,水月熙便在后面跟着。役坑贞血。
“不行。”我瞪着她说道。
“凭什么不行?套用你跟我说的一句话来说你:你说不行就不行?那我岂不是很没面子?”
我苦笑两声,说道:“他们这次红酒涨价,明显就是在针对我。我现在就这么贸贸然的进去,都不知道是吉是凶。怎么能带上你?”
“你不是能打吗?有你在,我还怕什么?”水月熙不以为然的说道。
“我是能打,但是里面有多少人?里面有没有高手?甚至里面有没有枪,你知道吗?既然什么都不知道,你进去就是给我添乱,我也不确保自己可以保护你。”
“可是我...”
我已经走到了她的面前,抓起了她雪白的小手,把她往车那边拉了过去,打断说道:“水月熙,我不是在跟你商量,这是命令。”
说完之后,我将水月熙给强行的塞进了车里,她还一脸的委屈。你委屈也没用啊?你委屈我就能带你进去冒险了?
随后我锁上了车门,然后才走到马路对面,一直到把手里的香烟给吸完,我才进入了这家“恒信物流公司”。
物流公司,基本上是见不到妹子的,就连前台,都是个二十来岁的男人,他见了我以后问道:“先生您好,请问您是想办理什么业务?”
我故弄玄虚说道:“确实有业务,不过这业务吧,比较棘手,而且很重要,所以,我得跟你们的负责人亲自谈。”
“呦,那您等着,我去给您找我们经理。”前台还真把我当成什么人物了,屁颠屁颠的去找了他们的经理来见我,他们的经理直接把我带入了后面的办公室。
在走廊里经过的时候,我透过窗户,看到了一个大院子,院子里面有好几个仓库,恐怕,这都是他们走私的东西,这么多仓库,应该不全都是红酒,可能还有别的什么值钱的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