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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徐绸珍回到前面厅中,白苹半边脸都敷着用来消肿的药膏,只能眨巴着眼看朱颜,心中虽着急却偏偏不能说话。
徐钊和蔺氏向朱颜说了几句抱歉的话,却绝口不提那张向妃的画像,之后又随口聊了些家常,徐绸珍便带着朱颜告辞了。
回家的车上,白苹敷着药膏不能说话,徐绸珍则是惯来的寡言少语,尤其在外人面前,绝不会对朱颜多说一句话。
朱颜顿觉无趣,便眯着眸子打起獾囊荒荒恢赜衷谘矍傲锕。
那个时候,徐杏芳正和白苹厮打,徐菱芳则与自己纠缠不休,她可以确定那会儿那轴画还好端端地挂在屋内……
后来呢……?后来自己被徐菱芳撞倒,立刻又被永无带到了屋顶上,下面的事情也就看不清了。
难道在那之后,徐菱芳又反身回到书房里取走了那轴画?
可是她完全没有理由这么做,或许是因为那画与自己太过相像,徐菱芳出于嫉恨将画毁去了,为了逃避被徐钊责罚,便推说画像遭窃?
这样说虽然有几分道理,但朱颜总觉得可信度不高——很显然这样的说法会给徐家姐妹俩带来极大的怀疑,徐菱芳年纪虽小,但从她刚才行为看来,倒是比姐姐杏芳精明了几分,她不会说这么拙劣的谎,或许窃画的别有他人?
念头不知怎么转到了永无的身上,他那个时候说他是来取一件东西……以他的身手,要在周围混乱之际混进书房,取画,捡帕,再带着自己一起离开。这样一系列动作,或许他真的能做到?
偷偷开了一丝眼瞄向徐绸珍,见她仍是耷拉着一张老脸,心里又拧起疙瘩。自己分明给她配了许多面霜和花露,不说能够一下年轻个十岁,总能见些效果吧?偏偏在徐绸珍这里,这些红遍了整个白浪镇的药妆竟然一点都不凑效。
这样胡思乱想了一路,车子骤然一停。朱颜没坐稳,若不是白苹拉住了她,额头就要狠狠地磕在车壁上了。
徐绸珍已经探出头去查看情况,帘子一挑,已经到了自家院外的小路上,朱颜也跟着跳下车去,却险些没认出自家院子。
原本破蔽的院落整个都搭起了毛竹的脚手架,有几个泥瓦匠打扮的人还不时从大门进进出出……
“这是……怎么回事?”朱颜愕然,不是说大年初一是不兴干活的吗?为什么自家会多出来这么多做工的人?
徐绸珍无奈地看了她一眼,摇了摇头。正要说话,王熙明嘴里叼着一只烟斗,满脸带笑地走了出来,大大方方地招呼徐绸珍和朱颜,“妹子和外甥女儿都回来了,这是我叫来的做工的人,咱们这屋子就按着最新的样式造,可不能让外甥女儿在舅舅这里受了委屈。”
“初一这日不上工,哥哥的能耐倒是大得很。”徐绸珍皮笑肉不笑,定定打量着院内忙碌的工匠。
“嘿嘿。不是哥哥有本事,是咱外甥女儿有本事。”王熙明理所当然地看着朱颜,露出一点算盘打得正着的窃笑,“我许了他们一大笔酬金。哪有不来的道理?”
朱颜紧紧蹙起眉,面色气得发白,这种不要脸的行径简直就是泼皮,更何况王熙明还满心以为自己是在出钱为他和他那不成器的儿子王雍修葺房屋,若不是看在他是徐绸珍的亲哥哥,自己真想一个巴掌伺候上去。
一旁白苹也是气得说不出话。两只眼睛瞪得圆溜溜的。
王熙明这才看到了白苹,见她敷了半脸的膏药,不禁惊讶地又看了一眼,急忙询问,“白苹丫头这是怎么了?”
“脸上被毒虫蛰了,明日就好了。”徐绸珍淡淡地答了,似乎事实本就是如此。
“这样啊……”王熙明又看了看白苹,这才放心地点了点头,“不会破相就好,我这正打量着,外甥女儿今年就要嫁了,到时候就唤王雍那小子回家来,有房有地,还有外甥女儿的铺子,只要他不混闹,这些也够他花的了。”
朱颜听得怒极反笑,挑着一双细细长长的秀眉看他,“舅舅想的可真是很好呢,朱颜愚笨得很,果然是不能和您想到一块儿去的。”
“那是自然,都说女人头发长见识短嘛,何况你还只是个小姑娘,我吃的盐比你吃的饭还多着呢!”王熙明洋洋得意地吐了个烟圈儿,就着粗糙的手指扣了扣烟灰,眼睛乜向白苹,“到时候白苹丫头再给那小子做了媳妇,一年两年下来,有儿有女的,他自然也就收心了。”
白苹初时还只是为朱颜感到愤慨,听到王熙明竟然扯到自己头上来,登时拉下脸,转脚就走。
“这丫头该换药了,朱颜陪她去竹园一趟。”朱颜眸子一敛,刚转过身,脸上的愤恨就像决堤的洪水一般涌了上来。
快步追上白苹,见她已经哭成了个泪人,泪珠可怜兮兮地挂在满是药膏的脸上,将原本清丽的容貌染成了个大花脸。
“白苹,跟那种人生气不值得。”朱颜虽然也恼,但白苹已经哭成了这样,若是自己还不能冷静下来,事情只会变得更糟。
“小姐……”白苹不好意思在她面前哭,拉起袖子要拭泪。
“别动。”朱颜急忙拽住她的手,“脸上都是药膏,先擦去了再说。”一边飞快地进屋端了一盆干净的水,拧干了巾帕为她擦洗。
白苹脸上的泪却是越擦越多,直拉着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