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楼,苏荷的房间里,此时围满了人。,不仅周馨在,就连阮玉童剑等人都聚集在这里。
这么多的人为在房间里,却没有一个人敢发出声音,就算敢靠近大床的,都没有一个。
苏秋白进来的时候,周馨正在门边向外张望,见他到来,急忙说道:“小白,小荷又犯病了。”
“别担心!”苏秋白面无表情,可心里已经是杀意滔天了。
苏荷犯的什么病,他比任何人都要清楚。对苏荷来说,这是场灾难,可对他来说,却是一个期待。等待了这么久,这个沙温终于出现了!
床上,苏荷脸色青灰,两只杏核眼虽然睁得很大,可其中却没有任何的焦点。就那么麻木而又空动地看着上方的房顶,让人看得不禁毛骨悚然。
慢慢走到床前,苏秋白低头看了眼苏荷,然后扭头说道:“馨姐,你带他们都出去。”
“好的。”周馨也知道有些事情,是不能被太多人知道的,所以立刻点头。
别人都走,可司徒索却没有动,只是呆呆地看着床上一动不动的苏荷,不仅目光呆滞,秀气的脸颊也在不断地微微抽搐。
这个女人和苏荷的感情最好,出现这样的状况,苏秋白自然早有预料。给随后而来的林香香使了个眼色,就把目光转移到了苏荷的身上。
“走!”林香香走到司徒索身边,轻轻说了一句。
可司徒索却像没有听到,依旧呆立不动。林香香根本就没说第二句话,随手一抚,司徒索就晕了过去。
林香香的动作很快,快的周馨等人刚刚走出房间,她也抓着苏荷到了走廊里。
“索索!”发现司徒索双目紧闭,周馨又被吓到了。
房间里的苏荷还么醒来,这里又昏了一个,真是越来越乱了。
林香香知道周馨是这里的女主人,而且还是苏秋白最看重的女人,所以尽管她是地将级别的高手,也没敢表现的太过倨傲。
“她没有事,是被我打晕了。”
“啊?”周馨一愣。
“馨姐,这女人好酷哦!”看着林香香抓着司徒索走远,阮玉忽然蹦出这么一句来。
周馨一个脑崩敲了过去,恨恨地骂道:“都什么时候了还卖萌,赶紧回去。”
脑袋上挨了一下,阮玉顿时撅起了小嘴儿,可对于这位比妈妈管事儿还多的房东大姐,她连生气都不敢,只好恨恨地扭头骂道:“你小子还愣着干啥?赶紧回去练功,不然我让小白哥把你逐出师门。”
“啊?”童剑大嘴一张,随后满脸郁闷:“为什么受伤的总是我?”
“切!”阮玉顿时一挺胸脯,得意洋洋地骂道:“谁让你是小师弟来着?本师姐有这样的权利。”
“你们俩,立刻去紫竹林。”一个带着威严的声音传来,阮玉立马不乐意了:“大师兄,这都半夜了好不好?”
“半夜有什么?此时天地间阴气最重,最适合你这种体质的人修行。”元阳子根本就没有开玩笑的意思。
看着那张欠揍的老脸,阮玉紧紧攥了几下拳头,可最终还是把脑袋耷拉了下去,很是不甘地咕哝道:“去就去!”
童剑最是乖巧,连声都没吭,早就向着楼梯走了过去。
不是他不想说话,而是他有自知之明。论辈分,他是小师弟,lùn_gōng夫,人家元阳子都不带用手脚的,只是一口气,就把他给吹了个跟头。
至于阮玉?他根本就没有过争强好胜的念头,那女人娇蛮霸道,可是什么话都说。功夫不行?可人家和师父有一腿啊!没看到师父都在这丫头面前吃瘪么。
“咦?你小子这啥表情?”阮玉追上童剑,见这小子脸色不好,而且嘴里还嘟嘟囔囔的,眉毛又竖了起来。
童剑那脸苦的就跟吃了二斤黄连似的,正想找个借口搪塞过去,身后就传来了元阳子的声音:“再敢说话,每人倒吊两个时辰。”
一听这话,俩人谁都不敢说话了。这倒吊可不是好感觉,别说俩时辰,就是半个小时,都要脑充血了。
把这两个小家伙打发走,元阳子立刻转身,到了苏荷的房间外面,满脸戒备地看向了四周。
高峰还没彻底醒转,林香香自然不能过来。可这里苏秋白给苏荷治病,那就只能是他来护法了。
重要的是,在必要的时候,他的元婴必须要借给苏秋白。只有那样,才能给与沙温一记重创。
只是师父能行么?前些天的时候,师父可是被人给威胁的毫无办法,就算怒发冲冠,也只能把气憋回去的啊?
“苏先生,你想好了没有?”
“又是那个狗东西。”听到这熟悉的声音,元阳子顿时咬了咬牙。
让他咬牙切齿的,并不单单是沙温威胁了苏秋白,而是他作为一个元婴期的修行人,竟然无法阻止。这个原因,才是最让他不甘心的。
他在外面咬牙切齿,可房间里,苏秋白的神情却平静得很。
看着从苏荷脑海里不但闪烁的丝线,他淡淡地说道:“沙温!我既然已经答应你了,你为什么还要折磨她?你要知道,她是无辜的。”
“无辜?呵呵……”沙温的小声有些阴森,接着冷冷说道:“苏先生,只要和你有关联的人,无论男女,都不是无辜的。如果你心疼这个女人,那就尽快兑现你的承诺。”
“我要怎么尽快?我现在都不知道塔辛在哪里,又怎么给你们找到血眼琉璃?”
“那我不管。”沙温有些不耐烦起来,冷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