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昨晚上并没有跟那个老头聊天的话我应该不会注意到这种事情,但是他的话给我的印象很深刻,这会对什么细节都忍不住留心了许多。
意识到今天和往常的不同,我开口询问那医生:“后脑勺上以前并不需要贴啊。”
中年医生脸色僵硬并没有看我,机械的回答道:“现在需要了。”
“为什么?”我问:“今天和以前有什么不同么?”
“没什么不同。”
“那为什么会多弄那么多东西在我脑袋上?还有这玩意到底是什么用的?”
中年医生似乎完全不打算搭理我,一直在忙活着自己手上的事情。
见他这幅态度,我火气立即就上来了,伸手就想要去拽脑袋上的东西:“你如果这样的话,那咱们还是不要合作了,不好意思我不再接受这种莫名其妙的催眠。”
中年医生见状按住了我的手:“你做什么?”
“这玩意已经严重影响了我的睡眠,我拒绝再继续做这样陪你们做莫名其妙的事情。”
那边坐在桌子旁边的敏医生注意到我们两个人之间的争执,起身走了过来:“何小姐,您配合一下我们很快就会结束的,这样只是在耽误大家的时间。”
闻言,我也不知道自己哪来的一股子怒气,赌气道:“浪费时间就浪费时间,我有什么义务配合你们?都配合那么久了,你们什么都不告诉我,就整天让我做这些莫名其妙的事情,现在我的身体出现了问题,你们还是不打算承认跟你们做的这些事情有关系,我为什么还要冒着让自己不健康的风险来配合你们。”
敏博士和中年医生全都沉默的看了我很久,最后还是敏博士先开口:“我们并没有威胁到你的生命,而这也是你想要的,不是么?”
“当然不是,你不需要在这跟我玩扭曲情况那一套,我的退让太莫名其妙了,从一开始就是,我完全没有必要那么乖乖的就来这里献上自己的生命,或者说献上自己给你们研究,就算我体内真的有什么特殊的东西存在那也是我自己的事情,除非我自己愿意否则的话跟你们有什么关系?既然会威胁到生命的话,我不如自己先了结了,也比躺在案板上任你们屠杀来的痛快!”
敏博士看着我,似乎对我突然的不配合十分不满意:“你这让会让我们都很为难,现在的情况你应该需要了解一下,在这个地方你的丈夫,你的朋友谁都帮助不了你。”
“他们帮不帮得了我是我的事情,我自己的身体我有决定的权利,不需要说那些有的没的来吓我,你们真的那么需要我的尸体的话,我还有机会活到现在?依我看你们需要的恰恰就是活着的我吧?”
敏博士许久没有说话,倒是旁边的中年医生,突然间不知道按下了那躺椅上的不知道哪一个按钮,其余仍旧死死固定在我脑袋上的东西立即就发出了一些刺耳的声音,那声音并不响亮却让我难受的不行,捂住耳朵声音也没有丝毫减小的意思,突如其来的刺激让我一时间有些懵,几秒钟后当我确切的感知到那尖锐的声响给我带来的痛苦时,同时也发现在我面前的两个人却什么反应都没有。
那么尖锐的声音似乎只给我一个人带来了痛苦,或者说只有我一个人可以听见?面前这两个人无论怎么看都不像是能听到这种声音的神态。
我就好像瞬间被一个看不到的小世界给包围了一样,站在我面前的人都被隔绝到了外面,捂着耳朵我越发觉得痛苦。
一分钟不到的时间,我就已经完全无法忍受,捂着耳朵想要尖叫出来,然而张大嘴后却发现根本就听不到自己到底有没有发出声音,整个世界似乎只剩下了那尖锐的声响。
当我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这种痛苦的感觉可能是脑袋上那些奇怪的东西带来的之后,我伸出手想要去把他们都给拽下来,但是那些东西要比我想象中在脑袋上固定的要结实的多,几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竟然没办法拽掉其中哪怕一个,那些东西后面都连接着长长的线,脑袋越来越疼,拽不掉脑袋上的东西,我干脆一把拉过那些电线试图弄断它们来停止那尖锐的声响。
而就在我准备上嘴去撕咬那电线的瞬间,大脑中那尖锐的声响却好像瞬间卡带了一样,发出了呲呲呲的声音。
紧接着眼前快速的闪过了几幅画面
画面闪过的速度太快,我并没有捕捉清晰,然而下一个瞬间,画面再次闪过,紧接着那些画面就依着这种频率开始不停的在我眼前闪过,那些原本白惨惨的画面开始逐渐变得清晰起来,我停止了张嘴尖叫,呆愣的睁着眼睛看着眼前的画面,几乎集中的所有的精神去看眼前那已经和面前真实画面重叠的画面。
原本混浊而白皙的画面前面就好像附着了一层摸不到的浓稠的雾气一般,固执的阻挡着眼前的一切,随着画面不停的闪现,那阻挡的雾气开始快速的消散,渐渐地清晰了起来
画面逐渐的清晰,到后来速度越来越快,就好像眼前挂上了一张白纸,而有什么画面开始快速的再上面显现出来了一般,不多时终于定格在某些画面上面。
我呆住了看着定格在眼前的画面,明明只有一双眼睛,但我却看到了眼前两种截然不同的画面。
同样的房间内,不同的场景
一种是站在我面前面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