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陈洺的话我立即仰起脑袋来来回回的看着周围的环境,虽然这周围的柱子和奇形怪状的障碍物很多,但是我跟陈洺两个人四只眼睛总不至于在有标记的情况下走在这里还能迷路吧?
陈洺蹲在地上,时不时的打量周围的情况,不一会就开始在地上用手指虚画着一条条的横线,似乎组成了什么图形,差不多五分钟后他从地上站了起来,手指着我们来时的方向道:“出口在那里。”
虽然向来我都知道陈洺说的话总是对的,但这次我是真的没忍住反驳他:“你是不是转傻了?咱们刚刚就是从那进来的。”
闻言,陈洺也没多跟我废话,拉住我胳膊肘道:“跟着走就行了。”
来到那门前,陈洺盯着门看了一会,嘴角挂上了一些微微的笑意,最后伸出手推开了进来时我们并没有推动的另外半扇门。
颇废了些力气才把门给弄开,然后弄开之后的门则让我看了大跌眼镜,因为这扇门后面竟然根本不是我们之前进来的地方了!!
我不可置信的在门前来来回回转了几圈,摸摸东摸摸西总觉得自己是在做梦,这怎么可能?!同一扇门通向的确是不同的地方!!
还没等我感叹完,陈洺就带着我进到了那扇门里面。
里面仍旧是一条黑漆漆的幽暗通道,没有丝毫的亮光,我好一会才打开手电筒,而在手电筒找到两侧墙面上的时候,我突然意识到,这个看似比刚刚狭窄许多的通道似乎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
因为这两边的墙面上,都画了许多的插画,而这些插画...并不是多么久远之前的,两边全都是被玻璃罩护住的钉在墙上的油画布,甚至做的还有防潮的措施,这应该就是近些年才有的。
有些不可思议的凑近那些画细细观察了很久后我对陈洺开口道:“真是神了,这千年古墓里竟然有现代画,还有玻璃罩子!!”
陈洺只是不咸不淡的扫了眼那些画,对我道:“不奇怪,这里在几十年前曾经驻扎过许多人,再往里应该还能遇到一些遗留下来的其他东西。”
这条走廊不算长,一会就走完了,只是在走廊尽头出现的另外一个东西又一次让我相信了陈洺的话。
这尽头处不再是石门,而是一扇带着保险措施的厚重铁门,其实说铁门也实在不够专业,只是在我的世界观中任何钢,不锈钢,铁,铝,统称铁。
虽然可能气死化学老师,但是我高中初中化学一直都是倒数,也不怪他教的不好。
整扇门,一眼看上去除了厚重之外我暂时想不到别的词语可以来形容,门的表面光滑异常没有把手,只是在最中间的地方印有两个危险提示。
立入禁止。
一看到这种标志我就不由自主的联想到抗日战争时期小日本研究出来的人体病毒,赶紧收回了在门上来回摸的手,晦气的在衣服上蹭了好几次才躲到陈洺身后问:“这后面是啥地方,看标志是不能进去的啊。”
陈洺一直在旁边墙面上摸索,听了我的话竟笑了出来,回头看着我道:“根据标志和要求,我们也不应该进来此刻这地方,你什么时候变得那么循规蹈矩。”
知道他是在调笑我,只是这个时候也没啥心情开玩笑,扯了扯嘴角我道:“不知道为啥,这种门一看就让人觉得不好,后面要不是啥十分危险的东西何必用这种方式给挡在后面。”
闻言,陈洺看了看那扇门,接着在墙面上摸索不再言语。
我在一旁等着,也不知道陈洺在做些什么轻易也不想出言打扰他,干脆就蹲在一旁研究研究那些画,这些画都十分的抽象,我从里到外一幅一幅的过,等看到一副临摹梵高向日葵的油画时才幡然醒悟刚刚看到的所有的话都是什么人临摹出来的大师们的作品。
虽然不太懂,但也看的出来这人画的是相当不错。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我干脆趁着这会时间在这里装一回艺术人。
来来回回的品味了好一会,在最后一幅画的面前停了下来。。。
停下来不是为了别的,而是这幅画,相比较前面几幅似乎有哪里不太一样,前面那些都是临摹别人的作品,而这一幅似乎是什么人的肖像画。
只是画面灰暗,根本分辨不清照片中的人相貌如何。
这幅画整体的构造都偏暗色系,但是也不难看出来,画面中的那个人是侧面对着画这幅画的主人。
没有原因的,不知道为啥我迟迟的站在那幅画前面走不开。
那幅画里面的人虽然模糊万分但是却总有那么一闪而过的地方让我觉得十分的熟悉。
“默默?”我不知道盯着那幅画到底看了好久,陈洺喊我的时候,回过神的瞬间只觉得眼睛都瞅疼了。
陈洺来到我身旁,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墙上我盯着的那幅画,半响才开口道:“走吧。”
闻言,我扭脸朝着那扇门看了去,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陈洺竟然已经把那扇门给弄开了。
那扇门没有门把手,没有锁,推不开,陈洺到底是用啥法子给弄开的?!
我膛目结舌的跟着陈洺来到了那扇门的后面。
而这扇门后面的场景却远不如这扇门来的吸引眼球,本想着这么严密封实的地方一定是什么机密存在,说不定能看到什么稀奇的东西,可等进来以后我才发现这后面根本就是空无一物,整个房间也就是十几个平方那么大,周围除了四面墙壁之外就什么都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