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回到大厅里,陈炀第一时间就注意到我靠近了过来。..
.(
看样子她从刚刚开始虽然没有跟出来,却也一直在惦记着我们的情况。
来到我旁边,她伸手扯住我就朝着走廊的角落走了去。
这个墙角堆放的都是盛放物的空箱子,没有病人拥堵在这里,这也算是整个医院相对空闲的地方了eas;。
陈炀远远近近的看了好几圈后一把揪住我问道:“怎么样了?”
我踌躇了半天才对陈炀道:“小游已经出发去找陈洺了。”
“什么?!!!”陈炀的声音瞬间提高了一个八度:“小游去找陈洺?找什么陈洺?你知道他现在在哪么?再说了!那小游是谁啊,你跟她认识几天你就让她去找?你不怕她转脸跑去跟那假货告状?我说何默你心可真是宽啊,啥事都能干的出来,你都从来不带考虑事情后果的是不是?”
陈炀噼里啪啦的说了一大圈,我才突然想起来她好像不知道孙邈和胖子来找我的事情,自然也不会知道后来我们说的那些话,更不可能知道我们其实已经猜测出了陈洺的大致位置。
思索了一会,我看了眼周围的环境,没有把话给说出口,而是选择将错就错就暂时让陈炀先这样误会下去。
“死马当活马医吧,既然不知道在哪,锁天他们贸贸然的根本不方便去找,那样只会打草惊蛇,反倒是小游这个局外人,是目前最合适做这件事情的。”
“不是局外人不局外人的意思,你到底懂不懂我在着急什么?”
“我知道...当然知道,你担心小游是靠不住的人,跑去巴结陈洺跟他乱说话,然后让那个假冒的人知道我们的事情,会对我们不利。”在说出假冒两个字的时候,我脑海中出现了陈洺的脸,他们两个一模一样的脸,几乎全都一模一样,就算现在我明明知道那个人他根本不是陈洺,但他顶着一张陈洺的脸,就足够让我根本恨不起他。
或许是见我说完话后脸上的神情有些失落,陈炀是个心软的人,再说不出责怪的话,半天叹了口气拍了拍我的肩膀道:“既然都发展成这样了,那就暂时只能这样了,你别想太多,咱们接下来走一步看一步,还有锁天也在帮着咱们呢,别难受了。”
我对陈炀勉强笑了笑:“不难受。”
“不难受才怪。”陈炀又叹了口气,理了理我身上的衣服道:“跟你们出去的那人咋样了?是不是探子?从他嘴里问出什么了?”
我道:“啥都没问,小游真带他去做脑电图了...”
“什么?”陈炀又疑惑了。
看了我半天似乎在心里猜测小游到底唱的哪出,最后可能是怎么都想不通,眉头一拧又没忍住多说了句:“你还是小心着点那女的,总觉得不简单。”
又回到大厅里,虽然我们俩心里藏的都有事,但面对那些伤者也确确实实的没工夫再考虑其他的事情。
一旦专心致志的投入进去就觉得时间几乎是一眨眼的工夫就没了。
回过神的时候还是旁边的医生过来提醒我们到了晚上吃饭的时间,我和陈炀才迷迷糊糊的反应过来原来已经过去了那么久。
病人太多,这样忙活了几乎一整天也根本跟不上送来的速度。
只不过随着时间的流逝,送来了人数量越来越少,但是伤情却是越来越严重。
那些都是我跟陈炀完全没办法处理的,只有那些专业的医生才能帮得上他们。
而那些专业医生有些已经三十多个小时没有睡觉疲惫的走路都在飘,最后实在撑不下去,立即就有许多重度伤患滞留原地没有人给抢救。
我和陈炀着急的抓耳挠腮却也帮不上一丁点的忙。
我们那么多的人只能眼巴巴的看着许许多多原本应该有机会存活的人不甘心的咽了气。
他们深埋地下,有幸存活,被人给救出来重见天日,本以为可以活下去,却没想死在医院里面。
生活的残忍程度不会因为任何人的浪漫情怀而有所降低。
晚饭就是在医院门口领的盒饭,很寒酸的一盒饭,只有一些浇在米饭上的菜汤就着下饭eas;。
陈炀和我并排缩在一起,大口扒着饭,当时没觉得有什么,吃完了以后看着没剩下一粒米的饭盒,心里才开始不太舒服。
人生来就会有一种自怜的情绪,我和陈炀瞬间这种自怜的情绪就爆发了出来,觉得世界上再没有比我们俩更加小白菜的人了。
脑袋靠在一起相互心疼了好一会,才又起身投入到了工作中去。
中途锁天和假陈洺一起来找过我和陈炀。
我理解陈炀的用意,她陪着我在这彻夜加班,一是为了那些没人搭理的病人,二也是借口能让这几天之内我能和陈洺尽量少的接触。
从那个有着和陈洺一模一样脸的人出现的时候,我就止不住的盯着他看,我疯狂的想念陈洺,就算他不是他,看着这张一模一样的脸心里也能好受很多。
还有一个就是想好好的研究一下他的脸到底是怎么回事?
世界上怎么会有那么相像的两个人?
从来没有听说过陈洺有什么孪生的兄弟,而且这个人的眼神中和身上散发的所有感觉,只需要微微的注意就不难发现几乎是完全不同的两种人,这两种人不可能是亲兄弟。
他几乎不跟我对视。
偶尔撞上我的目光,也是明显强装出一抹笑容,这个人看我的眼神中没有哪怕一丝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