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了下,陈炀说的没错,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么那个人百分百是有问题的。
见我脸上‘露’出了感兴趣的神‘色’,陈炀扯着我的手道:“今天太晚了,明天咱俩去隔壁楼挨个的敲‘门’,我知道那个人的长相,就不信找不出来他。”
..........
跟陈炀约好了第二天上午十点钟准时出‘门’。
可天公不作美,从夜里开始就下起了瓢泼的大雨。
这场雨来势汹汹,我睡眠那么沉的人就硬生生的被雨水砸下来的哗哗声给吵醒了。
起‘床’倒了杯水,站在窗前看了会外面,借着外面没灭掉的灯光可以看到,雨势到底有多大,外婆和爸妈指定是睡不着了eas;。
特别是外婆,上了年纪的人都浅眠。
喝了一杯水,拉好窗帘,躺下没多久就又睡了过去。
本以为第二天雨一定是停了的。
可谁知一直到十点钟我和陈炀碰了面,都没有一点停下来的意思。
雨势太大,我们不得不把时间拖到第二天。
但到了第二天雨仍旧在继续,夜里歇了几个小时,第二天一早就又开始如同泼水一般夸张的哗哗下着。
撑着下巴,和陈炀蹲在阳台上看着外面的雨,小锁头小小一团也学着我们拖着下巴蹲在地上。
我觉得,这场让人觉得熟悉的雨,很有可能是跟着我和陈洺从那边山区里回来的。
起码,夸张的程度十分相似。
就这样在第四天的时候,小区里面的积水已经达到了膝盖,大厅‘门’口处也已经进了水,俩保安往外泼都来不及。
街道上最深的积水已经达到了大‘腿’处。
人和车辆都已经无法行走。
雨势没有半分停下来的意思。
整个城市本就不坚固的排水系统终于彻底的瘫痪。
现在上面的人也对此没有任何应对的办法,只能确保我们在家里不会被饿死,其余的只能等雨停了后,水渐渐的退去再想办法。
人只有在面对自然力量的时候才知道自己到底多么的渺小无力。
说:
现在对我来说就是凌晨。。。别多说话。。。不爱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