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蝠王,城已经破了,搬运的活计可就交给你了。”张无忌坐在一个城垛上,冲韦一笑说道。
韦一笑老脸一红,道:“教主放心,绝对误不了事。”说着翻身下了城墙。
双脚稳稳站在关城内的土地上,盯着那最小都是一尺方圆的山石,韦一笑一阵头皮发麻,有些无奈,曾几何时,堂堂圣教护教法王也需要做这些活计了,摇了摇头,向着石堆走去。
堂堂先天高手做这种搬运活计还是有些大材小用,只见韦一笑双手一左一右在一块石头上一拨一转,石头就打着旋向旁边飞了出去,随脚一踢,一块石头就飞了起来,别看石头飞了足足有一丈远才重重的落在地上,其实他用的却都是巧劲,别说浪费真气了,就是一丁点的劳累都感觉不到。
殷天正带队来到城门下,见城上一个鞑子士兵都没有,城门却是紧紧关闭着的,也有些惊讶,不明白怎么回事,正待大声发问,张无忌的声音就传了下来,“门洞里都是石头,让几个兄弟进城和蝠王一起干活。”
张无忌坐在东侧的城垛上,殷天正正好看不见。
韦一笑听到后,急忙喊道:“颜垣,这可是你们厚土旗干的活,赶快派人进来。”
颜垣矮胖的身子,向前走了两步,哈哈大笑道:“辛苦蝠王,让蝠王受累了,小弟这就派人去。”想来也是无法想象蝠王那样的人搬着石头走来走去是个什么样子,想到好笑处就不由得笑了起来。
颜垣带了一个小队的人马,从山侧快速攀爬而上,在没有敌人攻击阻拦的情况下,爬坡还是比较容易的。
颜垣等人无视城上的死尸,和教主打了个招呼,就带人下城开始搬运石头,算是把韦一笑解脱了出来,这倒也不为过,明教厚土旗是最适合发展为工兵部队的一支队伍,术业有专攻,张无忌也着实不想浪费他们的天赋,再说一支好的工兵部队对于一场战役的胜负也是起着至关重要的作用的。
韦一笑走上城墙,看到张无忌一脸玩味的看着自己,不禁老脸一红,打了个哈哈。
殷天正翻身下马,和唐洋二人研究起了阿古拉断成两截的尸体。
唐洋看的很仔细,道:“殷大哥,你现在能做到这样吗?”
殷天正道:“不行,你看他的截面,是被一股拳劲硬生生的一次性击断的,与拳劲初次接触的部分已经震成粉末,找不到了。我如果用鹰爪功也可以把他撕成两截,但是却达不到这样的效果。”
唐洋一脸无奈道:“殷大哥,晋级以后到底是种什么感觉?以前,我们五兄弟在圣教中还算个人物,现在比我们强的比比皆是,也太打击人了。”
殷天正道:“咱们圣教的老弟兄是要多努力了,要真让后面加入的弟兄给比下去了,老脸还要不要?”
唐洋老脸一红,默不作声。
殷天正又道:“先天境最大的一个改变就是内力在体内形成了周天大循环,并且可以感受到天地之间游离的能量,能够吸收炼化;第二个改变就是控制上的入微,高手相争,争的就是毫厘之间的胜负,这一点你也是知道的。”
唐洋点了点头,一脸向往之,指着地上的尸体,道:“这第二个改变在教主身上可没有体现出来,他的这种攻击完全就是野蛮技法,但是却又威力无群。”
殷天正幽幽的道了一句:“唐洋,你千万不要这么想,教主研究的是拳劲,他已经不需要这样的技巧了,武学到了最后,不过就剩下了力量和速度。你还年轻,有的是机会去探寻,我已经是到极限了,力量和速度这一关就不是我有生之年能够做到的,岁月不饶人啊。”
唐洋急忙道:“殷大哥,你可正是老当益壮的时候,怎可如此?”
殷天正哈哈大笑道:“生老病死,人之常情,事实就是事实,无须回避,此生能够晋级先天,我也算无憾矣。”正笑间,只听的嘎吱一声,厚重的城门被缓缓打了开来。
“走,进城。”殷天正翻身上马,带头向里走去。
队伍进了城,张无忌等人也翻身上了战马,一起向东走去。
明军队列整齐,对于百姓丝毫没有侵犯,就是蒙古归化军的士兵也老老实实的控制马匹从城中穿过。
行到一半,竟然又遇上了一拨奔过来的鞑子士兵,想来是东门守军。
唐洋派了一队蒙古归化军上去火拼,骑兵对步兵,又占着兵力上的优势,一冲及散,完全就是一场一面倒的屠杀。
大队人马很快就出了潼关,进入了河南境内。
也就在这一刻,殷天正带着一半东南分坛的人马脱离大队分路而行,按照计划,他要回到福建统领明军在福建的反元起义。张无忌隐隐觉得现实中的情节和书中相比正在发生着极大的改变,书中的情节已经不足以借鉴。
天鹰教在福建一带势力很大,如果由天鹰教直接参与、领导起义,占领福建的可能性十分大,现在又有鹰王这样的先天高手坐阵义军,想来成功的可能性会更大一些。
这是圣教中人共同的理想和信念,殷天正虽然不舍和外孙这么快的分开,却也是深明大义之辈,为了圣教的复兴大业,纵使刀山火海,在所不辞,到了中原,也就带着人离开了,只是最后还是给张无忌又留下了一半的人,以助其行。
明军大队已经超过万人,其中还有七千多的蒙古归化军,目标如此庞大,想不引起别人的注意都难,索性这本身就是张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