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哪!没想到练轻功真不是人干得活!腰酸背痛的穆静染累的像条死狗。
“小染,别泄气!你体内有黑姣的内丹,内力不是问题,所以觉得累,只是你没有掌握到轻功的诀窍而已。”苍擎一旁鼓气。
“唉!这诀窍什么时候才能眷顾我啊!”瘫倒在石凳上的穆静染直叹息。
“小染,你也不要太贪心了,有些人没有你的机缘,光练就内力吃的辛苦就比你现在还苦好多!”
“是喔!看来我的加倍努力,不能辜负上天的一片美意哦!”
穆静染下定决心地再次站了起来。
“小染,你太急躁了!如果静不下心来悉心参悟其中的奥妙,再有这么多天也不会有丁点儿进展的。”
苍擎一针见血地指出关键的症结。
是的!自己真的太急于求成了,穆静染头反思。
“小染,今天先别练了,你就在这儿静下心来好好想想吧!”看了看低头沉思的穆静染,暗暗赞许的苍擎站起身走了。
双腿盘膝、双手下压,气沉丹田。穆静染心念如一地,进入忘我的境界······
“大师!”
走了没多远的苍擎抬头一看,居然是简修尧。
“见过太子殿下!”
“大师免礼!”
简修尧急忙上前一步,托住苍擎下拜的胳膊。
“殿下,您怎么在这里?”
“大师,我想问问您是否知道小染的相公是谁?”皱眉沉默了会儿,简修尧这才涩涩地问。
“殿下,聪明如你。小染来自邺安城,要想知道她究竟嫁给了谁,其实也没那么难是吧?”苍擎四两拨千斤。
对!自己怎么糊涂地把这么重要的信息给忘了,只要派人去邺安城打探一番,究竟是哪个男人还不是小菜一碟!
“谢大师指点!”
“哎!殿下此言差矣,老夫我可什么都没说呐!”说完的苍擎一脸无辜地摊摊手。
“呃!”
简修尧一愣,转念一想,忍不住莞尔,一定是苍大师担心,小染日后知道责怪与他,才如此一说。“那修尧就不打扰大师了!”
“殿下好走!”苍擎嘴角轻扯地躬身······
* * *
“哗啦啦······”
华灯初上的红袖楼里,突然闯进一队队戎装的士兵,所有的人大吃一惊!
“哎哟y爷,你们这是干嘛呢?”
大厅里陪着客人嬉笑的老鸨一见这情形,忍着心头的慌张,强自镇定地迎来上来。
“呛啷!”
两把佩剑架在老鸨的脖子上。
“官、官、官爷、爷,您、您有、有话好、好说、说!”
饶是见过场面的老鸨,也被眼前的阵仗吓得直哆嗦!
“闭嘴!”打头的蝎公四下打量了下,这才转身走了出去。.
不一会,一个明黄便服,满面威严的年轻男人在蝎公的带领下,威仪地走了进来。
“皇上!您这边坐。”
蝎公正是小德子!小德子赶紧找来个座椅,忙不迭地用拂尘掸了又掸,这才招呼自家主子坐下。
“皇、皇上!”
惊恐的老鸨一屁股瘫倒在地。
“来人,将老鸨压上来,皇上要问话。”小德子尖细着嗓音叫唤。
“皇、皇上万、万岁、岁!”
抖得像筛糠的老鸨,吓得话都连贯不上。
“王爷呢?”
轩辕泽明冷哼。
“回、回皇上,王、王爷他、他······”
“老鸨,皇上问话,你可仔细着了,有啥隐瞒那可是砍头的大罪,要掉脑袋的,知不知道!”
小德子顺手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民、民妇万万、万不敢!”
止不住心慌的老鸨,不停地磕头。
“那你说王爷他在哪里?”
小德子威逼利诱。
“在、在后院,嫣红的房、房间里。”
“后院?”
轩辕泽明皱眉,“走,前面带路。”
“可、可······”
哆嗦着的老鸨一脸的为难。
“老鸨,你胆子不小j上说的话,你都敢不从,咱家看你是不是不想要这颗脑袋了!”一见老鸨居然犹犹豫豫的,小德子气不打一处来。
“皇上饶命j上饶命!”
一听要砍脑袋,老鸨更是疯了似的不停地磕头。
“小德子,你让她说。”
轩辕泽明皱眉,老鸨这么吞吞吐吐地,一定有什么不知道的因由。
“皇上圣明、皇上圣明,只因王爷再三交代,任何人不允许去后院,所以、所以······”
老鸨一脸的难色,“民妇请皇上做主、请皇上做主啊!”
“走!”
脸色越来越黑的轩辕泽明低吼。
“是、是是!民妇遵、遵命!”
恨不能多长双脚的老鸨,连滚带爬地向后院跑去。
僻静的后院房间里,醉醺醺的男人搂着娇笑着的嫣红,一杯接一杯地灌着美酒。
“砰!”
房门被重重地踢开。
“啊!”
衣衫褴褛的嫣红惊叫着,手忙脚乱地捂住暴露的身体。
“碰!”
火大的男人甩出手中的酒盅。“谁、谁这么大胆打扰本王的兴致?”
“来人,将这个女人拖出去重责三十大板!”
背着双手的轩辕泽明冷冷地下令。
“啊!”
吓得腿软的嫣红,死命地拉着男人的胳膊,哭的梨花带雨,“王爷救我、王爷救我!”
“住手!”
男人一把搂住嫣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