旋转门站着的女人并不是沐雨晴.只是一个跟沐雨晴长的三分像的短发女人.
他迫不及待的扑了过去.顾不上來及分辨.就一把把女人拽到怀里.旁边一个粉嫩嫩的宝宝.看见自己的妈妈被一个怪叔叔搂在怀里.吓得哇哇大哭.
穆易辰的目光转移到孩子身上.幽深的眼底闪过一丝疑惑.分开不过一个多月.他与她的孩子都长这么大了.
感觉到怀里的女人用尽力气.拼命挣扎.他寻她寻的这么辛苦.怎么舍得放开.加重力气.更紧的把她搂在怀里.
亚言气呼呼的跑过來.强行把强力胶一般的男人拉开.低吼.”穆易辰你是不是疯了.”
转眼.忙不迭的对那个吓得魂都出來的女人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的朋友精神有点问題.”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高大威武的男人急匆匆的过來.看了一眼哇哇大哭的孩子.皱着眉头问.“怎么了老婆.”
“他耍流氓.”刚才还好好的女人.顿时泪如泉涌.哭了起來.
高大的男人一听火冒三丈.不分青红皂白.对着亚言的脸.一拳就打了过去.
亚言沒有一点防备.踉跄倒地.嘴角流出了血.顾不上擦.迅速的站了起來.“等一下.哥们.听我解释一下.”
“解释个屁.”高大的男人是个健身教练.全身都是肌肉.打起亚言这种平时懒于运动的人.简直小菜一碟.
那边两个男人扭打成一团.这边的肇事者还目光灼灼的看着跟沐雨晴有几分相像的女人.“晴晴.你怎么结婚了.”
发出的声音.却秋天大草原一般苍凉.
女人搂紧了孩子.刚想喊.“老公.这边还有一个.”抬眼看穆易辰帅气潇洒的样子.顿时怔愣住.逼回去泪水.吸了一下鼻子.“先生.你认错了人了.”
“晴晴.你……”穆易辰上前逼近一步.似乎想要说什么.转眼看见女人身边扎着马尾辫的四五岁小女孩儿.再仔细的看了一眼女人.闭了闭眼轻声说了句.对不起.
亚言无缘无故挨了一顿打.什么心情也沒有了.待在房间里对穆易辰进行以下犯上的教育.“易辰.你真的不能这么下去了.再这么下去.你真的完了.”
情绪太激动.扯到唇角的伤口.倒吸一口气.狠瞪了对面一脸淡然的男人一眼.
“很像.不是吗.”
他不承认自己认错人有多可耻.只怪那女人长的太混淆视听.
“像个屁.人家明显比你那位高出好多.除了脸型沒有一点像的地方.难道你跑过去的时候.就沒听见人家女儿叫她妈妈吗.还有……易辰.这都不是问題的关键.关键是你不能再沉浸以前的事情里.你要振作.要振作知道吗.”
一向寡然淡薄的目光.突然像蒙了一层灰蒙蒙的雾.迷茫的让人看不出他本來的情绪.穆易辰突然双手捂住头.哽咽着声音说:“亚言你不懂.你不懂我为什么这么难过.”
话音刚落.一滴滴泪.像是断了线的柱子.滴在他黑色的西裤上.
认识他这么多年.亚言沒有见过他为什么事焦虑过.更别说哭.一下子慌了神.想要安慰却不知道怎么说.抬手想要抽纸巾.手指不小心碰到桌角.弯曲他好似骨折的小拇指.疼的呲牙咧嘴.还是快速的抽了一张纸给他.“那你说啊.你告诉我.到底为什么.或许说出來.心里就会好受许多.”
“我……我不敢.”
亚言再次被震慑住了.穷其他所有的智慧.他也想想不出穆易辰有什么事是不敢的.
向來不都是他称第二.沒人敢称第一吗.
“沒事.这里就我们两个人.你说了我帮你保密.或许我还能帮你想想办法.”
缓缓的抬起头.眼底闪过一丝光亮.忽地的又暗淡下去.不可能的.他不可能帮到自己.沒有人能.
“就算我不能帮到你.但是我会倾听不是吗.”
亚言的话.像是触动了他的心弦.情绪一度激动起來.他最近真的是太苦闷太压抑了.心里的压抑与苦闷.却不能对任何人一个人道出.
因为他太了解穆邦国的实力.他看似脾气暴躁.喜形于色.其实城府很深.为了穆家.为了凯悦集团.沒什么事是他做不出來的.
“我可以相信你吗.”对上他的目光.穆易辰彷徨又犹豫.
亚言感觉到事情的严重性.坐了过去.拍着他的肩膀说.“说吧.因为我不受限于任何人.大不了我不在凯悦集团干.回家啃老.”
穆易辰沉默了一下.眼底的激动情绪愈发浓烈.“我怀疑.晴晴跟孩子.跟孩子.已经不在这个世界上了.”
说完.他迅速的捂了脸.眼泪从他的骨节分明的指缝里流出來.模糊了俊朗的眉眼.
亚言被他的说辞吓了一跳.好大一会儿才反应过來.
早就听说穆邦国早年混迹**.心狠手辣.坏事做绝.在一次帮派拼杀中.如不是穆易辰的父亲冒着生命危险.用大半条命救他回來.恐怕他早就被生死对头乱投砍死了.
虽然胡作非为.但是穆邦国非常讲义气.自认为救命之恩无以为报.当年立下誓约.只要穆易辰的父亲有用得着他的地方.就是上刀山下火海.他也绝不说一个不字.
穆易辰的父亲是一代儒商.见不得这种打打杀杀.更何况这人是他一母同胞的兄弟.想尽办法为他改了身份.偷偷送出国.把国外的一些小企业试着让他打理.
人间正道有沧桑.邪恶总也战胜不了正义.当年与穆邦国有着血海深仇的生死对头.在政府长达五年的围剿下.终于全部剿灭.穆邦国才得以回国.
在国外这些年.他做了不少善事.渐渐的漂白了身份.成了穆家不可缺少的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