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里最大的就是皇上,如果有一日能被皇上看中就能飞上枝头当凤凰,成为主子,当时就锦衣‘玉’食、风光无限,所以宫‘女’们个个‘精’心打扮只为博取凤于飞的注意,水墨亦是如此,无奈宫中美人太多,长相平凡的她根本入不了皇上的眼,退而选择了‘侍’卫?
一次晚上,在她和‘侍’卫**时被娘娘发现,为了自己的‘性’命她不得不做起了心腹,把皇上的一切告诉娘娘。
她仔细打量着凤于飞,虽说因为中毒脸‘色’异常的苍白,但是丝毫不影响他天生骨子里高人一等的威严再加上长得帅气,就只是这样打量着,水墨这心里都扑通扑通的‘乱’跳着,虽说平日里她在楚风宫里当差,可是也只能远远的看他一眼,根本不可能看得这么仔细。
她忽然有些明白为什么娘娘们总是喜欢争来斗去,一是为了自己的地位,二是皇上是难得的美男子,只要是‘女’子都会为之倾心。
水墨抬起手想要‘摸’‘摸’凤于飞英俊的脸庞,可是刚抬起手,心里一阵胆怯让她没胆的退了回来,心跳得更厉害了。
有什么好害怕的,虽说他是皇上,可是现在他中了剧毒根本就不会醒,她又在怕什么?
水墨在心里不停的安慰着自己,仿若想通了,她用手‘摸’了‘摸’自己心脏的位置给自己打气,然后再次把手伸向了凤于飞。
就在她的指尖快要碰触到他时,身后传来了一个严厉的声音,“你在干什么?”
闻声,水墨心里突然咯噔了一下,伸出去的手马上放下,转身过去凰九一脸愤怒地朝她走来。
“啪……”一记耳光重重打在水墨的左脸上!
凰九这一巴掌使足了力气,在她的手打在水墨脸的瞬间,空气中仿佛有火光闪过,那巴掌在硕大的寝宫里洪亮的响起。
水墨完全没有反应过来,定定地凝视着凰九,脸‘色’苍白如纸,左脸上的巴掌盂慢慢凸浮出来,火辣辣的疼痛着。
“贱人,皇上岂能是你这种低贱之人能碰的。”凰九怒视着水墨,要不是她晚上失眠睡不着过来看看,指不定这个贱人还会做出什么越轨之事,虽说皇上现在不能动弹,但是身份依旧高贵,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碰的,更何况是下贱的宫‘女’。
恶毒的话语,脸颊火辣辣的疼痛把水墨拉回了现实,看到怒气冲冲的凰九,她马上跪在地上求饶,“奴婢该死,奴婢该死,还请娘娘慈悲,原谅奴婢这一回,奴婢保证再也不敢了……”
水墨一边说一边磕头认错,地板上发出‘砰砰’的撞击声,很快就有鲜血从她的额头流了出来,她似乎感觉不到疼似的,仍然继续着。
凰九冷冷地瞥了跪在地上的水墨一眼,眼底的怒意丝毫没有办法的消退,声音也越发冰冷,“天亮后自己去苦勤宫,没有本宫的命令你永远不能踏出那里一步。”
水墨听到苦勤宫三个字时脸‘色’惨白如雪,身子更是瑟瑟颤抖起来。
苦勤宫也称地狱宫,宫中处罚犯错宫‘女’的地方,也是宫‘女’们最害怕去的地方,传闻进去的人没有一个活着出来的,不是折磨致死,就是受不了自杀而死,反正只有一个字——死。
“不要、不要,奴婢知道错了,知道错了,请娘娘放奴婢一条生路吧!”水墨不停地求饶道,她不要去什么苦勤宫,去了就没有命出来了。
“滚……”凰九丝毫没有被水墨的苦苦哀求所打动,反而觉得厌恶至极。
水墨见凰九如此冷漠,顿时变得心灰意冷,她突然为自己感到不值,这么久一直为她办事,她不过就是犯了个小小的错误她居然就那么狠心的要她的命,越想心里越觉得窝火,索‘性’她不再求饶,直接站了起来。
“你想干什么?”凰九见水墨突然站了起来,脸‘色’变得更沉了,“小小的宫‘女’,居然敢不听本宫的命令,本宫有让你站起来吗?”
“娘娘,奴婢一直尽心尽力为你办事,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如今不过是犯了个小小的错你就要奴婢的命,是不是太狠了些?”水墨是豁出去了,在宫中待了两年关于凰九的传闻她多多少少听过一些,她从未把宫‘女’当人看,要不是有把柄在她手上,她也不会甘愿为她卖力。
如今她不过是犯了点小错,她就要她的命,这样的主子根本就不值得她去服‘侍’。
“一个卑微的宫‘女’居然敢用这样的口‘吻’跟本宫说话,本宫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吧!”凰九可不是那种懦弱之人,身为凰家人岂能没有一点胆识,更何况这宫里可不比家里,争风吃醋的更厉害,一个不注意就是要杀头的,所以她丝毫没有一丝的怯意。
“你难道就不怕奴婢把你下毒陷害皇上的事说出去吗?”水墨也只能赌了,现在她反正横竖都是死,既然如此还不如自己另谋生路。
“哦!你有证据吗?你的话会有人信吗?”凰九仿若听到了什么好听的笑话般,丰满的红‘唇’勾起一笑。
“当然有,你觉得奴婢没有证据会说出这种话吗?”水墨也不甘示弱直视着凰九,她现在就在赌一个机会,离开皇宫的机会,她知道自己得罪了凰九在宫中绝对没好日子过,甚至会小命不保,所以现在她只能赌。
“是吗?可是不管有没有,你都不会有机会拿出来了。”凰九嘴角的笑容扯得更大了,她悄然地发髻中拔出一根金簪握住手里,脚步缓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