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哪还有时间去管我的手?白萝卜现在受伤生死未卜,比我的手来的重要得多了。本書同步更新百度搜抓机。
副驾驶的车门打不开,我把安全带解开之后就从前面的挡风玻璃处爬了出去,小康晕倒在一旁,白萝卜被楔放在小康的身上,我摸到白萝卜的时候,发现它的身体有些冰冷,我不敢去想,把白萝卜的身体翻过来一看,发现是一块碎玻璃刺进白萝卜的身体,这就是它流血的原因。
我倒吸了一口凉气,那个时候汽车玻璃贴膜还没怎么普及,很多车子都没贴,所以出车祸了挡风玻璃一碎,就是一块一块的,和刀子一样,当时白萝卜就趴在挡风玻璃那里,所以才会受伤。
我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只见白萝卜的血也还在流,我根本不敢有什么迟疑,只能摸索着去解决,轻轻把那如刀片一般的玻璃取下来,然后脱掉我的衣服,给白萝卜包扎好,接着马上探了探白萝卜的鼻子,发现它还有气息,不由的松了口气。毕竟白萝卜来历不凡,不会那么容易死掉。
不过撞车的时候中午都还没到,现在天都黑了,所以现在的时间不管怎么样至少是晚上七点,也就是说至少过去了七个小时,这样白萝卜都还没死,我不免有些怀疑起来,哪怕它是上古神兽,可它身体那么小,身体里的血液再怎么样能经得住七个小时这么久?
因为怀疑,我开始观察周围的景色,同时寻找着楔的身影,现在我们好像在一个平原里,周围围绕了很浓厚的雾气,空气很冰冷,远处有淡淡青色的灯火,总得来说我们应该是在一片野地里,远处的灯火,应该就是某个村庄,楔可能就是去那里找人了。
但是我注意到一个问题,就这里的景色来看应该没什么太大的问题,但是,我们是在公路上和那辆卡车相撞的,而现在我的周围压根就没一条公路,而且那辆卡车,也不在我们的身边,注意一下周围的景色,再想想白萝卜的伤不可能放七个小时,这时我不禁怀疑起来,这里还是阳间吗?
我并不是空穴来风的想象,因为在我变成鬼魂的时候,世界上的每一处看起来都是这样——荒凉、无边、围绕着雾气还有寒冷。
难道,我们因为车祸都死了吗?可是不可能啊,白萝卜的身体现在虽然有些冰冷,但我还是能够感觉到有些温度的,特别是我因为害怕白萝卜的体温下降,就把它抱在怀里用肚皮的温度去温暖它,如果我们都死了的话,为什么我还有体温?
我想不明白是为什么,走到车子旁边,后座的车窗也碎掉了,从后座理拿,然后穿上几件原本是拿来在这几天换穿的衣服,又把白萝卜塞进我的衣服里面,让它能够贴近我的肚皮,因为这里实在是太冷了,根本不像是夏天的夜晚,而是冬天的夜晚。
接着我走到主驾驶,主驾驶的玻璃也碎掉了,我伸手去推康慧欣,她没有反应,但也没有死去,我探了探她的鼻息,只是晕倒罢了,然后我来到小康的身边,摇了摇他,他也没有起来,也有鼻息,我有些无奈了,于是想办法把后座的车门打开,然后把小康拖上了后座,暂时和小康还有白萝卜先躲在了这里。
我一个人是不可能去那个村子里找楔的,楔现在都没有回来,那村子很可能是有危险的,而且楔搞不好已经出了意外,现在白萝卜的情况不好,康慧欣和小康都在昏迷之中,我不可能抛下他们两个人和一只猫去找楔,对此,我只能在心里默默的和楔说抱歉了。
我上车的时候康慧欣提醒我系了安全带,所以我并没有受太大的伤,只有小擦痕,车子应该是被撞翻出去的,所以除了副驾驶的车门撞得变形以外,整个车子并没有太大的问题,搞不好还能发动,只是,康慧欣虽然系了安全带,但头好像被撞到了,所以到现在还昏迷不醒,小康我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为什么走出来之后还昏倒了,难道是贫血?
躲在后座的时候,我看着自己的右手越发感到惊奇,我的手好的那么快,非但没有使不出力气来,反而和先前没断的时候完全没有区别,除了仔细盯着被打断的地方看,能看到一处疤痕以外,就新完全没两样了。
虽然看上去,用铁棍打断了骨头愈合起来应该没那么困难,但实际上,被铁棍打断的骨头是会碎裂成很多块的,也正是因为如此,接骨手术需要花上十几万,因为把骨头一点一点摆正来,又有那么多碎裂成小块的骨头,是非常困难的一件事,还好我是住在长沙,好在长沙有大医院,里面的外科医生经验丰富,不然啊,根本接不了,可能还得跑去外地。
可是就算手术非常完美的完成了,但这也不代表恢复不需要时间,很多像这种手骨被打断的伤者,最多是手术成功后因为身体好不会发烧之类的,但要等到骨头真正接好,能逐步能用力了,起码得用上三个月甚至是半年的时间,而且,像这样六级伤残的骨折,之后手好了能不能用力还是一回事呢。
像我这样,一个月就拆了石膏,并且手臂已经完全恢复到没被打断之前的状态,完全是特例之中的特例了,我想了半天都想不出到底是为什么,最后只能得出一个结论,就是我赵家的血统太过霸道了,所以才会恢复的那么快,不过这只是我的猜测罢了,还得找个时间问问爷爷,是不是这个原因。
我抱着白萝卜跟小康在后座里躲着,可能因为太累了,迷迷糊糊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