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前辈,你能不能帮我算一下我的五弊三缺?”我挣扎了好久,最终耐不住心里的好奇,问出了这个一直纠结我的问题!
听完我的话,老不死的颇为诧异的看了我一眼,上上下下的打量了我一番,有些狐疑的道:“你还不知道自己的五弊三缺吗?”
“实不相瞒,小子修道不过一载,还未曾探究过这个问题!”
“修道不过一载,能有如今这般道行,着实不易!”老不死的毫不吝啬夸赞了我一句,让我颇为尴尬,不过算算也是,我身边不管是殷玲、殷剑还是林定阳,他们都是自幼开始修道,而我只是个半路出家的野路子,无门无派的,如今能勉强和殷剑他们站在统一高度,确实让人震惊,只是我以前一直未曾思考过这个问题罢了!
“还望老前辈帮小子一次,此番恩德小子必当报答!”
闻言,老不死的摆了摆手,慢悠悠的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转身望着窗外繁华喧嚣的都市!
“谈何回报,你看看这红尘滚滚的尘世,不知道你还能安然度日,知道了也许不管你愿不愿意,这滚滚红尘都不会再属于你!”
一时间我又陷入了犹豫之中,老不死的说的一点也没有错,五弊三缺是每一个修道士难以避免的厄运,不知道自己的五弊三缺,至少在报应到来至少,可以安然度过,提早知道了自己的五弊三缺,就等于是给自己加上了一把无形的枷锁!
很多修道士在知道自己的五弊三缺之后,受不了这情绪的干扰,遁入魔道亦或是修为寸步难进,也是屡见不鲜的例子!
这事情就像是死亡,虽然每个人都避免不了死亡,可是你若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会死,这样对死亡的恐惧便会降到最后,如果告诉你,你在一个特定的时刻会死,那种猛然之间从心底最深处爆发出来的恐惧,不是一般人能坦然接受的!
这正好应了一句话‘无知者无畏’!
沉思良久,我深吸了几口气,咧嘴坦然一笑,道:“如今九张残图已经先后面世六张,我相信很快其他残图也会面世,既然这残图关乎破除五弊三缺,千百年来五弊三缺一直是所有修道士的噩梦,无人能逃脱这个厄运,现在摆脱厄运的机会就在我们面前!”
“小子道认为这是天意,就算我知道了自己的五弊三缺,也尚有一丝希望摆脱厄运!”
听完我的话,老不死的先是一愣,随即哈哈大笑了起来,“说的也不无道理,也许这就是天意!”
“幸伙,你可要想清楚了,要是最后到了蓬莱,还摆脱不了五弊三缺,你怎么办?”
这下子我也愣住,人虽然是好奇的动物,但是老不死这一句话却是瞬间把我打入了地狱!
窗外阵阵夜风呼啸个不停,我感觉自己就像是狂风巨浪之中的一叶孤舟,孤独无助!
“老前辈,你知道自己的五弊三缺吗?”过了良久,我不自觉的开口问了一句!
“知道,我命犯鳏,注定一辈子无子无偶!”老不死的看了我一眼,神情淡然自若,就像是在说一件稀疏平常的事情一样!
鳏!
这个字眼像是钢针一样狠狠地刺进了我的心脏里,我一瞬间就想到了殷玲,如果我犯得五弊三缺也是鳏,那我岂不是注定和殷玲有缘无分了?
“不会的!老天爷不会这么玩我!”
我猛的摇了摇头,把这个可怕的念头甩出了脑袋,随即猛吸了几口气,拳头死死的攥紧在了一起,盯着老不死的,沉声道:“老前辈,帮我算吧!”
“真的考虑清楚了?”
“考虑清楚了!”
我狠狠地点了点头,究竟我命犯的是不是鳏,这件事我必须知道,如果真是这样,那么我也应该提前为殷玲做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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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把你的生辰八字写下来吧!”
一边说着,老不死的交给了我一支毛笔和一张黄纸,我哆嗦着手,死死的捏着毛笔,笔尖落到纸上,一笔一划的游走着,动作慢的出奇,仿佛这普通的毛笔有千万斤重一般,简单的写一下生辰八字,此时此刻给我的感觉却是比第一次画符还要困难千万倍!
滴答滴答!
墙上的挂钟摇摆着,钟声提示这时间在一分一秒缓缓流逝着,终于十分钟之后,笔停,此时此刻我已经是满头大汗,就像是刚淋雨回来!
“老前辈!”
写着我生辰八字黄纸推到了老不死面前,他看了我一眼,伸手拿起了生辰八字,低头看了几眼,随即双手十指极速翻飞,把那黄纸折成了一个奇怪的形状!
“把手伸过来!”
我木讷的点了点头,把手指头伸了过去,老不死的拿出了一个看上去年头久远的龟壳和几枚古朴铜钱,随手抓过那几枚铜钱,往我手指头上一划而过,我的鲜血沾染在了那铜钱上!
“八字为引,精血为媒,求问天道!”
简单到不能再简单的咒语落下,老不死的将那几枚铜钱塞进了龟壳里,双手合十,双眼微闭,神态异常虔诚凝重的捧着那龟壳,慢慢的上下颇有节奏的椅着!
叮叮当当!
龟壳里那铜钱碰撞不断发出声响,我屏住了呼吸,心脏就跟着那声音不规则的跳动着!
老不死的动作很慢,似乎是没椅一下那龟壳,他的力气就会消耗一大半,短短几分钟的时间,老不死的额头却已经渗出了汗水,脸上的肌肉都抽搐了起来!
相师一途,分三种,相天、相地、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