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抛开心里所有的包袱,身也轻松心也轻松身心也自然轻松。
此刻的我不管馨玉和谁在一起,我就想马上见到她。
坐船回來是顺流而下时间用得比较少,也许是心里的放松,觉得还沒有感受够就上岸了。
带着无比轻松的心情,又开始爬着那笔直的山坡,我有多大的气力就爬多快的速度。
虽然那速度还是不能和老香这野丫头比,但是却有明显的变化。
到了山顶,我们开始休息,就连晚伯他们发现我这一路回來变了许多,变得像透过树叶的阳光,像山里微微掠过脸颊的风儿,给人一种清新舒服的感觉。
也许馨玉给每个人的感觉就是那样,所以有那么多的爱慕者,我不应该感到难过,应该骄傲才对。
用自己最真心实意的方式与她牵手,这就是我下山后的目标。
我们稍作休息,吃完喜秀给我们准备的食物,又开始新一轮的下坡。
这次下坡我几乎是小跑前进,可想我潜在的动力是有多大,那就是见到馨玉。
归心似箭的我们,回望那笔直的山坡,感觉与一位老乡告别一样依恋,坐上车向爱的方向驶去。
晚伯累了,所以回來时是我开的车,我开得无比飞快,一会儿功夫就來到村公所。
村公所办公室的门开着,我以为她在,兴奋地敲了敲门想一头扎进去喊她,甚至想与她來个幸福的拥抱。
抬头一看,老村头正抱着他的烟竹筒站了起來。
“哟,严先生啥事这么乐。”老村头抱着他喜爱的“小媳妇”(村里把抽烟的大竹烟筒比喻成男人的小媳妇)笑眯眯地看着我。
“村长,馨玉呢。”我刹住脚步。
“今天真是怪事了,一大早我就沒见着馨玉的人影,可是从我开门那下开始就有好几个人找她,你是第几个我都不知道了,到底出什么事了。”老村头都有些着急,放下他心爱的“小媳妇”注视着我,好像我就是造事的主一样。
“沒出什么事,只是她一大早就从学校和一个男的离开了,我以为他们早就回來了。”我呆站在办公室的门边。
“噢,先进來坐吧”老村头将我引进办公室。
晚伯他们朝后也跟了进來。
“大哥,告诉你一个好消息”紫海青高兴地朝老村头喊着。
“妹子啥好事啊。”老村头给我们端茶倒水。
“村长,你快当爷爷了”还沒等紫海青开口,老香早就喝了一口茶,拉着嘴边的茶水汇报着。
“真的吗。”他那高兴劲我真是沒法形容,脸上所有能代表喜悦的每一寸肌肤都带动起來了。
“是、真、的”紫海青、海香和晚云风三人齐声给他确定着。
“哇,太好了,我马上告诉你大嫂”老村头激动得是掏出手机打还是用村公所的电话打,在那里忙转着。
“大哥,别激动,慢慢打”他们看着他真是乐晕了头。
老村头激动地给家里打着电话,看着他那样喜颜于色的表情,还有那欢快的动作,我突然想起自己的父母,也许他们心里一直在期待着我这严家独子给他们这样的惊喜,但是我的惊喜要何年何月才能实现。
老村头带着家人回去了,我老香送回家。
我一直在想馨玉和武警官去了吗。
难道他们还沒回來还在江边的亲戚家。还是回他父母家去了。
“严先生你想啥呢。”老香看我从村公所出來一路少语。
“沒想啥”我不安的心总是掩盖不住失落的表情。
“又在想某人了吧。”
“想有用吗。”我反问道。
“有用啊,至少还有一个想处”她很肯定地看着我。
“有用就好”我不知道要如何回答。
我们带着各自心里的想法來到老香家。
老香家已经摆好了午饭等着我们。
我看到石三生和小青也在帮忙着。
也许馨玉说的对,石三生总有一天会感谢她。
“严先生。老板。”石三生和小青惊讶地看着我。
“小青你现在已经是土豪夫人了,不能再喊我老板了”我调动了一下面部的表情,不想让这对刚定亲的新人看到我的不悦影响他们的心情。
“石先生真是恭喜您啊,”我回过头与他相握。
“谢谢,您刚來吗。怎么不提前说一声。”他一向用这样礼貌的态度对我。
也许就是这种礼貌让我能和土豪交上朋友。
“三生你们聊着,我去抬菜”小青温柔如妻地和他说。
也许女人走进婚姻里再野的丫头都会变得温顺。
三生用幸福的微笑点点头。
“我们刚从紫轩他们学校回來”我和石三生坐下慢慢聊。
“你们去深山小学了。”他很惊讶,也许他也很想去。
“是的,真是跋山涉水啊,”我感慨道。
“那更应该去了,你们哪几个人去的。”他对深山小学很感兴趣,对去的人更感兴趣。
“晚伯夫妇、紫轩夫妇、海青阿姨、老香,还有我和馨玉”我故意把馨玉和自己连起來说。
“这么多人,连馨玉都去了。她人呢。”他真的像老香说的一样定亲不定心,在他心里馨玉一直存在。
“她和武警官一早下山就不见了”我如实地说。
“武警官。她老爸的学生。”
“是的,看來你很了解他”他明明知道的很清楚,只是想让我确认一下而已。
“不是很了解,只是他帮了馨玉一家很大的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