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喂。你现在去哪啊。”
雷铭颤颤巍巍的转身朝酒吧里面走去。他‘腿’上还有伤根本站不稳。柯浩瀚沒有办法只能追上去扶着他。可是雷铭却不乐意。他挣扎着‘抽’出了自己的手。不耐烦地说道:“你别碰我。”
“好好好。但是你要去哪。”
雷铭并不理睬柯浩瀚。歪歪倒倒的继续朝前走去。
奈何他脚踝骨折。根本站不稳。刚走了沒几步。雷铭整个人膝盖一软。朝前扑去。
吓得柯浩瀚一个措手不及。急忙去搀扶雷铭。
雷铭仰面摔倒在地上。一旁的桌子被他打翻。上面的酒瓶酒杯稀里哗啦的碎了他一身。酒水湿透了雷铭的头发。黏糊糊的。沿着他的脸颊一路滑落。原本围坐着桌子边上喝酒划拳的几个五大三粗的男人。都愕然地站了起來。怒火中烧。
“你小子是來搅局的吧。看着老子马上就能赢了。”
柯浩瀚正要把雷铭扶起來的时候。旁边一个男人突然抓着雷铭的肩膀把他提了起來。
雷铭双眼‘迷’茫。颓废不堪。浑身软得像是棉‘花’。一脸痴笑。
柯浩瀚见那男人气不得轻。赶忙赔罪:“他病了。不是故意的。今晚你们可以免费消费。大事化下小事化了。息事宁人。息事宁人啊。”
“‘精’神病就不要到处‘乱’跑。”男人冲雷铭咆哮着。“笑得真是晦气。毁了老子一晚上的手气。想要我这样放过你。沒‘门’。一起给我上。”
“不要……大家……啊……”
柯浩瀚一句话都來不及说完。和雷铭一起。立马被一群五大三粗的男人围殴。
酒吧其他人都探出脖子凑个热闹。谁都不敢上前。酒吧里面打架的人大家都唯恐避之不及。不敢招惹。若换作平时。雷铭肯定要反击。可他今天纯粹是來找虐的。任凭那些男人怎么打他。怎么踹他。雷铭就是不还手。
柯浩瀚根本不顾自己也要护着雷铭。那小子身上还受着伤啊。
可即便如此。那群男人还是不肯善罢甘休。还以为雷铭他们好欺负。越发使尽力气打。
带头的那男人还是不解气。想着他刚刚立马就要赢到手的钱。越想越恼怒。越想越气愤。突然冲到邻桌拎起桌上的空酒瓶。哐啷一声。冲着雷铭的头狠狠砸下去。
酒瓶顿时一分为二。柯浩瀚吓得倒吸了一口冷气。眼睁睁看着潺潺的血流晕染了雷铭的脸。柯浩瀚一声嘶吼。挣脱了束缚。大步冲上去扶住了雷铭。大喊着雷铭的名字。可是雷铭只觉得眼前天旋地转。顿时失去了意识。
柯浩瀚撑着雷铭。鲜血沿着雷铭的五官浸染了他身上的才服。他的头发里和身上。还残留着密密麻麻琐碎的酒瓶碎片。任凭柯浩瀚怎么唤他。雷铭始终沒有反应。
那群男人正想要跑。被赶來的巡警当场制服。
柯浩瀚怕等不及救护车。立刻开车载着雷铭赶去医院的方向。
一路上。柯浩瀚都在不停地给钱小沫打电话。可电话始终沒人接。柯浩瀚恼怒的一声低吼。索‘性’摘掉了自己的蓝牙耳机。一脚油‘门’轰到底。不管红灯绿灯。呼啸着驰骋过夜‘色’。只留下一抹血腥红的光迹。
此刻。医院外。钱小沫穿着风衣推着连荣麟的轮椅。连荣麟也已经换上了便装。
“你真的不用回去看看雪雪。”
“不用了。多看一眼。反而我更舍不得离开。”
连荣麟‘摸’索着握住了钱小沫的手。“不用担心。我们先去美国。你的家人很快赶來的。”
钱小沫“嗯”了一声。她沒有告诉连荣麟。自己一个星期就会回国。
她不想去看雪雪。就是害怕自己会再度改变想法。但是她现在已经不能再变卦了。
不过还好。只一个星期。熬一熬。也过去了。
“戒指你带在身上的吗。”
钱小沫从背包里‘摸’出了戒指盒。放在了连荣麟的手心里。
他笑了笑。捧着钱小沫的手。“虽然在医院‘门’口有点不‘浪’漫。但我现在真的好想为你戴上戒指。可以吗。”
“嗯……”钱小沫不知道自己还能说什么。
连荣麟扬起‘唇’角暖暖一笑。曾经阳光帅气的大男孩终于回來了。
他‘摸’索着。将钻戒戴在了钱小沫的左手。不舍的爱抚着。
“你的手温暖细腻。又如流水般顺滑的感觉。我会记住一辈子。”
连荣麟咧嘴暖心一笑。后來他真的记了一辈子。
钱小沫‘抽’回了自己的手。只说车到了。
两个人上了车。轮椅折叠着放进了后备箱。然后司机开着车扬长而去。
正好这个时候。柯浩瀚开着红‘色’跑车冲进了医院大‘门’。与钱小沫坐的车。擦身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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