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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梁瞪着黄道周:“黄大人你什么意思?”
黄道周道:“大人,问题它不在于下官是什么意思,而在于此事传扬出去,圣上和朝庭的大人们对大人您会是怎么样的看法。”
许梁靠近了黄道周,咬牙切齿地道:“这火跟老子一点关系都没有!”
黄道周回道:“有没有关系,这都不重要。张府台要是就此烧死了,这顶谋害上级的黑锅,大人你推都推不掉。”
许梁愣了愣,一想还真是这么回事!想通了就更是气得不行,咒骂道:“这又是哪个王八蛋在陷害老子!”
方才许梁还巴不得张凤奇烧死了才好,如今却担心他真烧死了,自己要背顶坨大的黑锅。不禁又气又怒,大声喝斥着水龙队和衙役们加快灭火速度,又命城防营的士兵进来清理现场。
火终于灭了!士兵们开始清理现场,几具被烧死的尸体被抬了出来,看装扮多半是张知府的下人,有两人头上尚带着金银首饰,多半是张知府的妾室。
张知府的正妻尚在老家,平凉府里只有两名妾室随身侍候。
仵作在现场查验尸体,良久之后,许梁着急地问仵作道:“怎么样,里面有张知府吗?”
仵作摇了摇头,肯定地道:“回大人的话,经查验,府台大人不在其中。”
许梁暗松了口气。只要张知府不在其中,那至少他还有生还的可能。只是等了许久,搜查现场的士兵再也没有发现新的尸体。
许梁刚放下些的心,又不禁悬了起来!
张知府别被直接烧成了灰,连尸骨都找不着了吧?
许梁站在原地,着急地小范围转着圈圈,黄道周安慰道:“大人。只要没找到,便还有希望。”
许梁恼火地道:“他死不死的不要紧,他娘的别拉上老子背黑锅啊!”
黄道周听了,感叹道:“现在。也只能祈祷张知府福大命大,能够逃过这一劫了。”
忽听得一侧房间里一阵骚动,有衙役兴奋地跑过来向许梁禀报道:“许大人,陆大人,黄大人。府台大人没死!他躲在书房下面的暗格里了。”
许梁等人一惊,又一喜,三人急忙朝那书房里赶过去。堪堪来到门口,却见张捕头架着一身黑漆漆的平凉知府张凤奇自那书房里出来。
许梁朝面目全非的张知府感叹道:“府台大人,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啊。”
张知府嘴唇干裂,沙哑地道:“快扶我去喝水……”
张捕头急忙架着张知府出去找水喝。许梁,陆一发,黄道周三人好奇地走进那间差不多被烧成了空架子的书房里,寻找着张知府在烈火之下居然还能生还的理由。
三人看了一阵。都不约而同地将目光集中到一处。
那是个被掀开来的土坑,里同泥土被烧得烫手,一端尚垫着厚厚的几部书,在被掀起的那块盖板,底层是木块,上面一层敷了泥土。张知府必定是躲到这土坑里面,再用盖板盖上,这才逃过一劫,没有被烧死。
许梁等三人出来,就听得前面张知府一阵撕心裂肺的惨嚎:“我的小心肝啊!你们死得好惨哪……”
许梁三人来到后院门口。见张知府伏在一堆黑漆漆的尸首前面,手里捧着一把金银首饰,哭得肝肠寸断,真是听者伤心。闻者落泪。
许梁看了看,朝陆一发和黄道周道:“张知府骤临惨变,情绪不平稳,府衙的事情,二位就多操点心。”
陆一发吃惊地问道:“大人,出了这么大的事情。您不在府里主持事务吗?”
许梁摇头,道:“不了,我明儿一早约了梁军诸将来府上商议兵事。”
许梁回到许府里,见天色已经快亮了,便早早地到了议事厅里,喝了点绿豆粥,便拄着下巴琢磨知府衙门着火的事情。
黄道周说得极对,在平凉府境内,许梁与张凤奇互相看不顺眼,早就不是什么官场密秘,张凤奇借着老师左都御史曹于汴的庇护,一举从固原知州的任上越过许梁,抢了平凉知府的位子,断了许梁高升的道路。
而许梁也不是个肯吃亏的主,发动了一番属下,同僚,整张知府的黑材料,状告张知府的折子就从未断过。
两人势成水火,人尽皆知。如果有人要问,谁最想平凉知府张凤奇死,无疑九成以上的人会说是平凉同知许梁。
基于这些原因,如果张知府真的被烧死了,许梁难脱干系。
好在,张知府命格还挺硬,书房都快烧成了空架子,张知府居然还能死里逃生!
如此一来,虽然许梁身上纵火犯的嫌疑轻了许多,但嫌疑却会一直存在!
只是,不爽啊!
许梁心中呐喊。
梁军的将领们陆续到齐了。许梁坐直了身子,朝众将领看去,用力地挥了挥手,沉声说道:“闲话本官就不多说了!众将听令!”
“在!”众将齐唰唰地起身,庄重地叫道。
“抽调固原,镇原,泾州三处军屯基地的屯兵入城,接替原有的城防部队,各城梁军,抽出三分之二,三天之内,到平凉城外集合!万文山的骑兵营,司马求道的火炮营,暂停其他一切事务,一道集合!”许梁神情前所未有的凝重,看上去杀气腾腾,沉声说道:“此次出战,我梁军起兵三万,将由本官亲自率领,杀进汉中府,夺回虎头关!”
“梁军总管罗百贯,